狂热信徒此时满脸鲜血,鼻骨整个塌陷了下去,喉结也凹陷进脖子里,压扁了气管,发音变得十分困难。
他的五脏六腑被挤压破裂,胆汁、胃液都从口鼻出喷溅了出来,四肢也被轰的粉碎,如果不是被嵌进石墙中,早就瘫倒在地。
然而,他的气息并没有消失,非但如此,他的身体还正以肉眼不易察觉的速度恢复着。
狂热信徒和那些中级教徒不同,他无论是本身的力量还是强大的恢复能力都不是中级教徒能比的了的,虽然受伤极重,但他却也有把握在一天之内完全恢复原状,这就是邪神教禁术的可怕之处!
但是在正常状况下,咒术加持之中,他的对手此时应该也和他受到一样的重创,但如今的林小竹却毫发未损,这就让他处于极为被动的地位。
林小竹二话不说,直接挥起铁拳,轰向狂热信徒的脑袋。
噗!噗!噗·····
雨点一般的巨拳轰了过去,沉闷的冲撞声接连响起。
毫无招架之力的狂热信徒顿时血肉横飞,脑骨被砸的粉碎,整个五官堆叠在一起,像是一坨被摔烂的蛋糕,上面沾满了脑浆和血液混合在一起形成的液体。
即便是这样,林小竹也没接收到击杀敌人的提示信息,邪神教禁术的恐怖能力可见一斑!
林小竹也十分吃惊,他发现眼前这个家伙的恢复能力远远超过之前那些中级教徒。
如果自己掌握这种能力,就算开启八门遁甲之阵,假以时日也会恢复,那样就能拥有碾压普通封号斗罗的战斗力!
他相信在八门大开的状态下,这些位面世界中很少有人会是自己的对手!
但林小竹同时也想到,获得这种能力的前提是首先要学习邪神教的禁术,而且必须加入这个诡异的邪教!
这是林小竹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的。
即便能寰宇无敌,他也不愿意成为一个傀儡,被一个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存在的东西操控!
这些思绪在他的脑中一闪而过,林小竹走上前去,一把抓住狂热信徒的衣领把他扯了出来,重重的摔在地上。
“咳咳咳咳咳······”狂热信徒的身体瘫倒在地,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刺耳的怪声,似乎在求饶又像是嘲讽,总之这个时候,他已经发不出半点有明确意义的声音。
“不用废话,你死定了!”林小竹冷笑一声。
只见他抬起大脚,原本血红色的朱厌大脚附上武装色铁化,瞬间变成青黑色。
轰——!
一声巨响过后,狂热信徒的脑袋被踩的支离破碎,整个大脑和下半张脸剥离开来,死的不能再死。
【你击杀邪神教狂热信徒,获得经验!】
【获得银两!】
········
全场鸦雀无声,剩下的几名教徒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的画面,他们眼中不可战胜的存在竟然被人就这么击杀了!?
不是说信奉邪神就会得到不死之身么?
可为什么还是死的这么彻底?
连一点气息都没有了······
难道····
所谓的不死···是假的?
他们的信仰彻底破灭了,站在那里怔怔的看着。
狂热信徒已经变成一滩肉泥,像是一个高空坠落的血袋,喷洒的到处都是鲜血和肉糜,血腥味已重到刺鼻,令人作呕!
“不·····不要杀我。”其中有一名教徒这时哀求道,他下身一热,一股难闻的气味浮现。
“你们在杀死无辜的村民时,怎么没理会他们的求饶!?”林小竹冷笑道:“晚了!”
噗——噗——噗——
林小竹化作一道电光,从几人身前掠过,一记记重拳瞬间轰碎了他们的脑袋。
【你击杀邪神教中级教徒,获得经验4994!】
【获得银两!】
【你击杀邪神教中级教徒,获得经验5288!】
【获得银两!】
········
朱厌身上的白毛已经被鲜血染红,此时身上的杀气尚未散去,杀气腾腾的站在那里,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无比凶悍的气息。
在察觉对手全部死去后,林小竹四下望去,发现小南正用一种极为惊恐的眼神看着自己,浑身瑟瑟发抖。
她此时完全没有之前的那种气势,倒像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的漂亮女人,纤细白皙的四肢被结结实实的捆在那里,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见对方一直盯着自己,小南忽然咬起嘴唇,脸也跟着红了起来。
林小竹恢复人形,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
“小南?”他试探着问道。
小南仍十分害怕的看着他,好像根本就没明白林小竹在说什么。
林小竹挠了挠头,他怕小南耍诈突然出手,仍不敢贸然接近。
可是看她脸色发青、浑身直抖的神态,又不像是刻意装出的样子。
当她看到林小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的时候,被吓得拼命的别过头,浑身抖得厉害,甚至要惊呼出声,因为紧张发白的嘴唇几乎要被咬出血来。
林小竹这才猛然惊觉,眼前的女人身无片缕,这种状态下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一定是非常难堪的,她既然没有挣脱束缚就说明还是遇到了什么阻碍。
他的疑虑顿时被抵消了大半,马上从物品栏里拿出酒店的浴衣,想给小南遮挡在身上。
“啊啊啊啊啊!”一声刺耳的尖叫声响起,小南声嘶力竭的叫嚷着,好像有人正在用刀切自己的肉似的。
林小竹皱了皱眉,他的双眼不由自主的在小南身上瞟过。
原来她的身材这么好!
他忍不住暗叹道。
小南在原着中从头到尾都穿着晓组织宽大的长袍,自然不会看到身材好坏。
这时林小竹才注意到,她婀娜多姿的身段、在洁白如玉的肌肤衬托下,隐隐散发出少女的芳香。
玛德,在想什么?
啪!
林小竹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清脆的响声吓了小南一跳,她下意识的转过头,看到林小竹侧着头望向别处,双手扯断了捆绑自己左手的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