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由于第一次没有过审,我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也许是剧情或者人名有重复的,以后的剧情都会用化名代替,情节也会稍微改下,每一个故事的最后我都会标注这个是根据哪个案子改编的,有需要角色的伙伴可以在书评留言,我会挑选几个拿来用的,最后再拉下票,觉得还行的给个好评哦,嘻嘻,谢谢大家。
罗树人是出生于1954年的广东省广州市。
他的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家境比较一般。
他成年之后正好赶上十年动乱,书没有念成,但是因为是工人家庭,也没遭多大罪。
他从小生性怯懦、沉默寡言、不善交友,身边几乎就没有朋友。
在那个疯狂的年代,他既没有像他的很多同学一样戴上红袖章全国各地搞串联,也没有说老老实实在家看书学习。
他整天就是无所事事,游手好闲。
高中毕业后就一直呆在家里,父亲看他整天在家也不是办法,就把他送去学木匠,但是他对木工一点都不感兴趣,只勉强应付着。
如果说罗树人对什么感兴趣,那他只对一样东西感兴趣,那就是偷。
因为家境一般,他对新鲜事物又感兴趣,从小到大他偷过很多东西,也多次被人抓住过。
因为他是个小孩别人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只能批评教育。
到了1974年,20岁的他爱偷东西这个毛病还是一直就没改过。
因为从木匠师傅那里学了点手艺,寻思着要练练手,他就把盯上了他们公社里的一批木材。
于是某天晚上他就趁着夜色偷了几个木头,但是很快就被公社的人发现了,这时候再也没人批评教育他了,而是直接把他送去了劳动教养两年。
劳动教养的这两年不仅没把罗树人给教育好,反而更加情况更加恶劣,他从一个小偷变成了一个大盗了。
究其原因,他在劳动教养的那两年接触的人都是社会上各种闲杂人等,这些人没事就会把各种偷窃的技巧拿出来交流,他也跟着耳濡目染。
结果1976年出来后,他不仅没改好,反而越来越厉害,开始入室偷窃。
当时文革刚刚结束,社会上有钱人并不多,像罗树标这种贼也根本偷不到什么东西。
但是当时基本上没有什么楼房,也没有什么防盗门,家家户户基本上都是一把锁,这对偷惯了的罗树人来说都不是难事,用东西一撬就开了。
那段时间对罗树人来说可是“业务繁忙”,但是很快他因为一件事的发生而暂停了自己的偷盗生涯。
1977年9月的一天,罗树人摸进了广州市家电研究所家属区一间房子里准备偷东西时,突然女主人徐某突然回到家中。
徐某发现自己家中进了陌生人,马上就厉声喝问罗树人是谁?
罗树人马上抢上一步就捂她的嘴,这时候的他也被吓得要死,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
徐某嘴被捂住后不停的反抗,罗树人一急,手一松就狠狠地掐住了徐某的脖子,没一会儿就把她给掐死了。
虽然这是罗树人的第一次杀人,当时他的心里紧张的要死,但是他知道这个女主人是看过他相貌的,他只能将其杀死。
而又因为害怕没把女主人掐死,罗树人又从一旁抄起电熨斗对着徐某的脑袋就砸,直到把她的脑袋砸到脑浆迸裂,他才怯怯的关门离去。
事后广州警方从现场虽然提取到了罗树人的大量指纹,但是因为受当年刑侦水平所限,加上罗树人从行窃到杀人这一系列行为都没有被其他人看见,警方无法寻找到更多的线索,这起凶杀案只能被挂在那里。
杀了人的罗树人在家里担惊受怕了几个月,这期间他再也不敢行窃了,但是后来发现警方并没有找到他,风声也不那么紧了,他的手又开始痒了。
1979年1月的一天,罗树人来到广州某电子厂的女工宿舍,翻墙进入后他大失所望,这女工宿舍根本就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是一些女孩平时用的化妆品、洗漱用品等等东西。
但当罗树人翻到某个女孩的枕头下面时,他有了意外之喜。
原来这些女工因为工作繁忙,有时候换下来的内衣来不及洗,就塞在枕头下面。
这些东西被罗树人翻出来之后,埋藏在罗树人内心深处的那个邪念开始萌发,他马上找了个包把这些内衣都装了进去,加上其他偷来的杂七杂八的小玩意,就一起装着包挎在身上就准备走。
当他走到电子厂大门的时候,因为神情紧张,马上就被门卫给拦下了。
门卫问问他的来历,再翻一翻他随身背的包,马上确定这是个贼,将其扭送到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警察也知道罗树人偷的这东西够不上重判,但是他前面有过盗窃罪,于是又把他送去了劳动教养,这次是三年。
但是此时的警察并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偷女孩内衣的贼,竟是两年前在家电研究所行凶的杀人犯,当时的警方根本就没办法将两者联系到一起,罗树人逃过一劫。
到了1982年,在罗树人劳动教养结束后,罗树人的家里为了能稳住他,给他从广州市下面的镇子里找了个媳妇,叫刘玉婷。
这个刘玉婷知道罗树人是被劳教过两次的人,但是她也知道罗树人其实并不坏,人也老实,就是喜欢小偷小摸。
最关键的是,罗树人是市里人,有城市户口,于是没多想就嫁给了他,后来还给他生了两个孩子。
其实刘玉婷此时并不知道,这时候的罗树人已经一条人命在手,而他也不是什么老实人,而是一个还没“觉醒”的恶魔。
作为一般人来说,都已经结婚了,就应该老老实实做人,把家庭给经营好,但是罗树人并不是一般人,自然没把这个家放在心上。
他没有正式工作,只帮别人打零工作为生计,现在结了婚了,生活压力渐渐大了起来,罗树人又能有什么生财之道呢?只能回到老本行。
其实罗树人一直自诩是个智商超高的人,说他自己在读中学时就因为聪明被选为学校代表去少年宫参加活动,而且自己还会木匠、电器维修什么的,但是这些小聪明都没用到正道上,反而都用到了偷鸡摸狗这些邪道上了。
在1983年2月的某一天,罗树人来到广州市某中学的教师宿舍,潜进了一间屋子。
在屋子里,他四处翻找财物什么的不用赘述,突然间他被眼前一个崭新铮亮的录音机给震撼到了。
那是一台四个喇叭的双卡带三洋录音机,这东西罗树人只在百货商店的柜台前隔着很远的地方看见过,这东西是罗树人做梦都不敢梦到的,现在就在眼前放着,罗树人能不兴奋吗?
罗树人马上扛上这台录音机就走出了教师宿舍。
刚走出宿舍,罗树人认为已经安全了,此时的他已经再也忍不住了,在大马路上就按开了录音机的播放键。
说来也巧,录音机里传来的歌声吸引了路人,谁知那台录音机的主人也在其中,他一眼就认出了罗树人肩扛的就是自己的录音机,马上就把罗树人给抓起来了。
这已经是罗树人第三次进派出所了,而这次他偷的再也不是什么不值钱的东西了,而是价值好几百的录音机,最终罗树人被判入狱四年六个月。
这次经过监狱的改造,罗树人出来后总算做了一段时间的正常人,1987年他出狱后看着贫穷的家庭,决定去学一门手艺养活家里。
最终他去学了一本驾照,后来从老婆娘家拿了点钱买了一辆0.6吨的小货车,在广州城里跑起了运输。
罗树人从1988年底买了车跑起运输开始,到了1990年春节,这一年多时间罗树人过着风平浪静的日子,再也没有过小偷小摸的行为。
那个年代,跑运输是很赚钱的,如果那时候罗树人一门心思去跑运输,在90年代即将到来的经济大潮里肯定能挣不少钱,但是罗树人这类人注定是不会本本分分赚钱养家的,他的内心就容不下这种平静的日子。
在80年代末90年代初的那段时候,看录像带是十分流行的,大街小巷都充斥着那种只放了一个彩电的录像厅,港台的、欧美的各种类型的录像片也是24小时不停的循环播放。
因为当时物质匮乏,人们的精神生活不多,这种录像厅什么类型电影都有,成了许多人的喜好。当然既然是什么类型的录像片都有,那么更吸引眼球的黄色录像就更少不了,许多录像厅都会在晚上偷偷摸摸播放这种录像。
罗树人就是录像厅的常客,他尤其喜欢看黄色录像,那种感官刺激可是他从所未见的,渐渐地他内心那埋藏多年的恶魔开始被唤醒。
当年广州已经非常发达和开放,在街头已经开始出现性工作者,罗树人在录像厅接受刺激之后,就会去路边找那种站街女,两人在偏僻地方完事之后,罗树人身心都感到了满足。
就这样,他辛苦跑运输赚来的钱,很多都送给了路边的站街女,只有一小部分拿回家。这在我们外人看来不可理喻的行为,罗树人却心安理得,因为他认为只要自己过得舒服,其他都不重要,家里的人只要饿不死就行。
但是无论多好吃的食物,吃多了也会反胃。
渐渐地,罗树人就对天天对他招手的性工作者不感兴趣了,第一因为都是千篇一律的流程,丝毫没有留念;第二那些女人一个比一个风骚,罗树人时间长了就觉得没意思了,而且这每次都要花好几百,他拉一趟货才能挣多少钱?
他也心疼钱。
他时常在想,如果有不花钱还清纯还愿意陪他的女人就好了,但是这上哪找去啊!
1990年2月7日夜里,罗树人果然等到了这个心仪已久的目标。
这天其实还在过年期间,是正月十二,来自番禺的小黄准备回自己工作的广州某鞋厂,因为晚上没有公交车,又舍不得打出租车,就沿着新洲路在慢慢地走。
而这时候罗树人开着自己的小货车正好看见这个小黄,罗树人从小黄的背影就顿时对她来了兴趣,于是凑上去一问,原来这个女孩是要去市桥,罗树人马上说自己正好要去市桥,可以顺路捎她一段,小黄也没多想就上了车。
可能是旅途劳顿,小黄上车后不久就睡着了,罗树人看着身边这个只有22岁,干净、清纯的女孩,这不就是自己苦苦找寻的类型吗?
于是他调转车头,将车子开到了新洲奶牛场一处偏僻地段。
罗树人的车一停,小黄马上就醒了,一看四周不对劲就问罗树人这是哪?
此时的罗树人也不准备再演戏了,他对小黄说,我喜欢你,想和你亲热一下,亲热完了我再把你送到市桥,再给你50块钱。
这个小黄可不是站街女,能答应吗?
马上就要开门下车,罗树人看她要走就强行扑了上去,想直接霸王硬上弓,小黄也不含糊对他又抓又打,把罗树人脸上抓烂了多处。
此时的罗树人恼羞成怒,又使出他十几年前用过的那招,用手死死地掐住了小黄的喉咙,没一会儿小黄就没气了。
小黄死了之后,罗树人的兽欲还没发泄呢!
他首先将车开到了园艺场一片林子里,然后又将小黄身上的衣物脱了个干净,趁着还热乎着就开始施暴了。
完事之后,罗树人将车开到一条河边,将小黄的尸体抛到河里,自己开着车就走了。
第二天一早,小黄的尸体就被附近农民发现了,警方在死者体内提取到了罗树人的体液,同时又从小黄指甲缝里提取到了人体组织,但是那时候没有dNA技术,这些没办法帮忙破案。
罗树人作案的时间是在深夜,根本没有目击者,所以这起案子又被挂了起来。
虽然罗树人在1977年就杀了一个人了,但是这次杀人和上次的杀人完全不一样,上次是情急之下的杀人,这次可以说是他蓄谋已久的。
事后警方对抛尸地的调查时罗树人也加入了围观的人群,他看见不光有大片的警察在现场,还有警犬在周边嗅来嗅去,这时的罗树人吓得要死,马上回家,一连很多天都不敢出门。
三个月过去了,罗树人一看没事了,他又忍不住了,于是开上他的小货车又开始在广州城里到处转悠。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