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以前发表过的,在第一本书《分尸案合集》中有,第几章我忘了,好像就叫这个名字。
之所以还发一遍,是这个是犯罪份子的回忆,真的好残忍,倒不是血腥,真的第一次直观的感觉到人性的恶,怎么可以这么坏?
心理承受能力差的人就别看了。
案件过程:2013年,山东费县的一对夫妻突然消失,警方搜寻后,在离受害者家不远的一个山洞里发现了夫妻二人的尸体。而其中女受害者的尸检结果令人发指!女受害者身上各种淤青,抓痕,咬痕,胸部糜烂,可想而知受害人生前受了多少折磨。
最终警方抓获四只禽兽嫌疑人,而供述的犯案经过,更是人神共愤!其中一脸蠢相的付刚,在离开受害人家中时,还贪婪地穿上男户主的牛仔裤,当他发现裤子上有血迹时,又换下了裤子。然而,就是这一份贪念,让他将罪证留在了现场——在换上受害人的裤子时,他随手将霸占其父亲的低保卡塞进了口袋,但脱下时却忘记了取回。
2013年5月15日,家住费县费城街道办事处某村的李大娘一大早便做好了饭,等候新婚不久的儿子和儿媳回家吃饭。然而,李大娘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两人前来,期间她多次拨打两人的电话,但是均处于关机状态。
平时,儿子有什么事,都会提前告诉李大娘,今天的情况让她感到有些反常。直到上午10时许,依然没有儿子和儿媳的消息,李大娘再也坐不住了,她决定去儿子家看个究竟。
儿子的新房在两村交界处,位置比较偏僻,李大娘急慌慌跑到儿子家门口,却发现门虚掩着。“这又是怎么回事?”李大娘来不及多想,推开门走了进去。
“你们俩怎么了?不回家咋也不说一声?”李大娘的口气中带着责怪,可是她却没有听见儿子和儿媳的回应。
李大娘越想越不对劲,便走到卧室门口,她敲了几下门,也没人回答,顺手推开了房门,她发现孩子并没有在卧室内,房间内没有任何异样。看到孩子没有在家,李大娘决定外出寻找。
可是,就当她走出客厅的一刹那,眼前的一幕让她惊愕不已,直接瘫倒在地。原来,儿子家里养的小狗被砸死了,血溅了一地,场面非常血腥。
“儿子不会出事了吧?”想到这里,李大娘立刻拨打了110报警电话。
没过多久,费县公安局刑侦大队的民警就赶到了现场。民警们在李大娘的儿子胡某家周围勘查时,发现其门外安装有摄像头,但线缆却被人剪断了。
进入院内,民警看到安装在院子内的摄像头的线缆也被人剪断,被砸死的小狗躺在院子的一角,其防盗窗上被撬开一个缺口。民警立刻寻找连接摄像头的电脑,却发现主机不见了踪影。
种种迹象表明,胡某和姜某的失踪不是因为夫妻二人矛盾引起的,其中可能有着更为复杂的原因。
民警在夫妻俩的卧室勘查时发现,房间内有残留的血迹。进一步的勘查过程中,民警们发现看似正常的房内有很多异常之处,房间内有明显的翻动痕迹,床上的床单、褥子不见了踪影,地上还有被扯破的衣服。
放置在客厅茶几上的一锅红烧肉让民警感到奇怪。根据李大娘提供的信息,胡某平日里不吃肉,而姜某只吃一点瘦肉,这一锅红烧肉明显和他俩的生活习惯不符。这意味着,红烧肉很可能是胡某、姜某之外的“第三人”所吃的。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夫妻二人离奇失踪的关键。
与此同时,另一路民警开始在现场周围进行地毯式搜寻。上午12时50分,侦查人员在胡某家西侧的温凉河内打捞出三个塑料袋,里面装有一些生活垃圾,里面还夹杂着一些衣物,经检查和辨认,这正是受害人胡某、姜某夫妇的衣物。
民警顺着温凉河边搜寻时,在峭壁上发现了一处距离地面约2米的洞口。洞口处堆放着一些玉米秸秆,下面有少量血迹。
这很可能是一处藏尸地点。13时50分,费县人民政府党组成员、县公安局长刘秀光、市局副局长赵波、刑警支队支队长马爱军、政委李增刚先后赶到现场。经技术民警现场勘查,在秸秆下发现一男一女两具尸体,尸体有捆绑和伤害痕迹,经过辨认,死者正是胡某、姜某夫妇。
在走访中,民警了解到,胡某夫妇交际范围窄,婚后感情和睦,未与其他人有矛盾纠纷。而抛尸的山洞地处偏僻,邻近村的群众很少知道在河边峭壁上有处山洞。是谁那么凶残将新婚燕尔的小夫妻杀害?是不是熟悉地形的本地人?作案动机是什么?
当晚18时许,民警得到两条重要线索:14日20时许,有人听见受害人家中的狗叫声凄惨。14日14时许至17时许,有四名陌生男青年在距受害人住宅西南300余米的一废弃扬水站附近长时间逗留,形迹可疑,其中一名男青年身材较胖。
民警还发现,一名身材瘦小的男子于14日21时许,在费县某银行分理处Atm机上分六次支取1.1万元,监控录像显示取款人为一着女式带帽上衣的较瘦男青年,专案民警认为这名男青年有重大作案嫌疑。
同时,民警对打捞上的衣物进行辨认时,发现胡某裤子里有一张签名为付某某的银行卡,而胡某的亲属均不知付某某为何人。民警想到,付某某有可能就是破获本案的关键。
经过查询,付某某为泰安市新泰籍年逾七旬的老人,而胡某、姜某夫妻双方均没有新泰籍亲属,付某某的银行卡为什么会出现在费县?为了查明受害人与银行卡主人的关系,19时30分专案民警决定抽调专案精干民警,到新泰调查情况。
16日凌晨1时许,到新泰调查情况的民警获悉一条重要线索,年逾七旬的付某某患有严重的心脏病,妻子没有劳动能力,家里只有两间牛棚赖以栖身。村里看到付某某生活贫困,就为他办理了低保卡。侦查人员发现的这张银行卡,就是付某某的低保卡。
民警了解到,这张低保卡一直为付某某26岁的儿子付刚持有。付刚中学毕业后,一直在社会上游荡,并霸占着父亲的低保卡,只要低保钱一到账,他就将钱取出消费。
民警了解到,付刚身高1.8米,体重200余斤,身材庞壮,和张学军、王吉营、赵锋等3个家境贫困的社会闲散青年一起,长期混迹网吧,经常出入小旅馆、小网吧等地方,近期均不见踪影。
16日凌晨5时许,专案组民警获悉一条重要线索:15日清晨6时许,有人看见胡某家附近的小路上,走着4名青年,其中一名身材、体型和付刚相似。通过调取人口信息,民警发现,到Atm取款机取款的男子就是赵锋。一切信息都指向了付刚,专案民警对县城公共场所进行走访时,发现付刚、赵锋案发期间,有在费县汽车站附近活动的情况。至此,专案民警确定:付刚、赵锋等4人有重大作案嫌疑。
2013年5月17日凌晨6时许,民警获悉付刚在山东济宁市出现,专案组指挥部立即决定实施抓捕。20余名追捕民警,立即来到济宁市。民警到达济宁后获悉犯罪嫌疑人已经乘车返回老家,接着又驾车追赶,并于当2013年5月17日15时许,在泰安市宁阳县华丰镇长途客车站拦下即将驶离车站的客车,将赵锋、张学军、王吉营、付某刚等4名犯罪嫌疑人全部抓获。
经过讯问,4名嫌疑人供述了犯罪经过。5月14日中午,4人自蒙阴县城来到费县,当晚19时许,四人持刀将刚回家的胡某、姜某夫妇控制、捆绑、殴打,抢劫现金1.2万余元,之后又将夫妻二人杀害,并移尸山洞。
此外,4人还供述了自2012年以来,单独或交叉结伙窜至济宁、泰安市的多个县区和蒙阴、平邑、费县等地,盗窃、抢劫作案近百起,盗抢现金、电脑、金银首饰等物品一大宗,涉案价值10万余元。
2013年5月14日下午,临沂市费县费城街道办事处的一个普通的村落,和往日一样的平静安详。这个村庄,像山东内陆地区的所有普通村庄一样,有着整齐规划的瓦房,生机盎然的田野,四处可见的杨树,勤劳本分的农民。这样的村庄,让每个土生土长的山东人都感到亲切。
那个下午两三点钟,有村民看见在村子附近废弃多年的扬水站的颓壁残垣间,徘徊着四个他们不曾见过的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村民们不知道他们来自哪里,来这里干什么,只看到他们中一个是高壮的胖子,两个中等身材,比较清瘦,另一个看起来还稚气未脱,身量单细,嘴上刚刚长出毛茸茸的胡子,他们的衣着都青春时尚,他们的面孔,却都带着一种说不清的流气、贼气、狠气。这样的青年,在乡下的确是随处可见,一看就是那种学业未成又不肯踏实干活的游手好闲之辈。
没有人有勇气去盘问一下他们是哪里来的,来这里干什么。这个时代,谁愿意给自己找麻烦呢?再说,四个都是二流子一样的壮小伙,以农民的本分与胆怯,也的确不能强求他们以士兵的责任感、警惕性以及勇气上前盘问。
也许,负责任的盘问万一惹恼了他们,或许真的没有什么好果子。因为,今天来的这四个根本就不是人,他们是披着人皮的恶畜,是化作人形的恶鬼!
这四个游荡的青年,老家都是山东新泰人(根据后来案件作为电视节目播出后网友提供的信息,他们是新泰汶南镇人。果真如此,汶南镇的百姓们,应当为家乡出产这四个人形的恶畜而感到耻辱,并为这份耻辱而记住他们)。与人们从他们的外表推测的一样,这四个青年的确是那种游荡在社会无所事事的家伙。他们没多少文化,大概都上过初中吧,学习时便不用功,毕业后也不打算工作。他们从小就厌恶劳动,却又无比羡慕清闲舒适的生活。玩乐是他们生命的全部意义,网吧是他们最为享受的天堂。玩乐所需的钱,成为他们最渴望的东西。就拿那个胖子付刚来说,今年26岁了,父母年过七旬,老爹患有严重的心脏病,老娘也没有劳动能力,家中赖以栖身的只有两间牛棚。
付刚似乎从没想过努力干活改善生活,孝敬父母,反而连老爹每月50元的低保也要搜刮掉。他霸占了村里给老爹办的医保卡,过几个月攒够一百二百,就去取出来。这四人都是没有文化,没有能力,没有工作,没有正当的经济来源。最终在这样的四人在一起走上了罪恶也是覆灭之路。
2013年5月14日,付刚、张学军、王吉营、赵锋四人四处游荡,准备伺机偷盗、抢劫。当他们到了费县某村,他们站在山坡上的扬水站看到村子的边上有一处崭新的房子。这所房子的主人,是一对新婚不久的小夫妻。
这处房子地角偏僻,前面便是杨树林、田野,几百米外便是一座小山,尽管偏僻,房子的墙上却贴着漂亮的瓷砖,有着宽敞的院落、水泥墁过的高高的围墙,以及气派的铁门。这样的房子在村子里应该多少有些显眼,尤其是屋檐下装上的监控摄像头,在山东农村民居中,着实并不多见。或许,房屋的主人也考虑到房子的偏僻,为安全着想才装上的摄像头吧。
此刻,扬水站上的四个青年,已经盯了这座房子好久了。他们从房子的外表,推测到了户主家境的殷实,他们正在酝酿着一个罪恶的计划,决定趁着户主出门在外,翻墙入户实施偷窃。四人对偷抢之事,早已经驾轻就熟。他们一拍即合,下午五点多钟,他们靠近这所房子,翻越围墙,潜入受害者家中实施抢劫qj计划。
(就这章改了六遍了,是因为和以前发的不一样才发的,没想到过审不了,还不能删除,早知道不发了。)
审讯室,民警问:张学军,你究竟是何时预谋杀这夫妇二人的?
答:在抢劫的时候。
问:张学军,根据我们掌握的证据情况,你对我们还是有所以隐瞒。你要如实答。
答:(经过十分钟的政策教育)第二次偷这家人的时候(之前已经偷过一次,没有被发觉),发现这家女主人的婚纱照很漂亮,就产生了想qj她的意思。在回去的路上,我说哪天把这个女的qj了,再把这家抢了。在费县第一次抢劫成功回大众宾馆的时候,我、张文峰、王吉营我坐在蒙阴回汶南镇的车上的,我们三个偷偷的商量找一天把这家抢了,再把女的给qj了,在把他们杀死。
后来付刚上完通宵在我家那睡觉的时候,王吉营不知道跟他说了什么,付刚非要跟着我们来。我们到这家前面的小树林的时候,我们四个人又商量了一次怎么实施qj、抢劫、杀人。我们一开始商量着杀完人后把尸体扔到水里,王吉营说水太浅了藏不住,我说要不杀完人后把人藏到附近的一个山洞里,挖个坑把他们埋了,一时半会也没人发现。当时我还把随身携带的手铐交给了王吉营让他拿着铐上男主人。
问:这个山洞你是怎么发现的?
答:我第一次来他家盗窃的时候(印证了前面的并非第一次到受害者家的说法),在他家附近发现了这个山洞,当时我还上去了,山洞离地有一米多高,脚踩着缺口能爬进去。洞口是圆形的,入口窄里面比较宽敞,里面有烧过的一堆玉米秸。
问:把你们抛尸的过程讲一下?
答:我们商量着我和赵锋弄这个女的,王吉营和付刚弄男的,按提前我们商量好的把尸体藏到洞里。我先扛着这个女的尸体出了门,去了西南方向的扬水站。我和赵锋走到扬水站上面,扬水站有个大斜坡,有两层楼那么高,斜坡下面还有个小台阶,下了这个小台阶向南走十米左右就是那个山洞。
我把这个女的尸体放在斜坡上滚下去了,滚到扬水站废弃的房子的那个位置,我们顺着台阶走下来了,继续搬着尸体穿过废弃的房子,抬到房子南侧的台阶处,顺着台阶把尸体滚下去了,这时付刚给赵锋打电话说他们俩搬不动男的尸体,让我们俩回去帮忙,我们回去后付刚和王吉营搬前面的胳膊,我和赵锋搬他的两条腿,我们四个人抬着把尸体抬到扬水站大斜坡上面,然后把尸体滚下去了,尸体滚到废弃的房子,我们把尸体抬着穿过废弃的房子,把尸体抬到台阶那,顺着台阶滚下去了。
我们四个人把男主人的尸体抬到山洞口,赵锋和王吉营先爬进了山洞,我和付刚在下面拖着尸体,赵锋拉和王吉营拉着尸体的手把尸体拉进了山洞,我和付刚也爬进山洞了,我们进去后把尸体抬到山洞的北侧的宽敞处放下。然后我们四个人一起去台阶把女尸抬到了山洞口,用同样的方式把女尸体拉进了山洞。
我们四个进去后把女尸放在男尸的外侧,男尸当时平躺在山洞中,头东脚西,女尸就在男尸的外侧,面朝男尸头东脚西侧躺着。王吉营和赵锋先回这对夫妇家中打扫卫生去了,我和付刚留在山洞处找东西遮挡尸体。
我们在山洞前面的树林里找了一些玉米秸,我又到山洞上面找到一个玉米秸垛,我在这抱了一捆玉米秸,我和付刚用玉米秸把尸体盖住了,盖完我们就回去打扫卫生去了。
我们回去的时候,赵锋和王吉营已经把主卧室和小卧室的床都铺好了,把脏被子放进了壁橱,把新被子拿出来铺好,我把屋子里的烟头都扫走了,付刚去厨房和外面那间屋子打扫卫生。王吉营在他家找了三个的塑料袋,我们把打扫出来的垃圾装在塑料袋,把银行卡、手机,我们买的零食,吃的西瓜皮,几件衣服,拉花都装进塑料袋了,早上五点左右的时候,我们顺着河沿向北走的,我和赵锋、付刚分别提了一个垃圾袋,王吉营提着电脑主机,我们沿河走了一段距离后把垃圾和电脑主机箱扔到河里了。
扔完东西后我们就上大路分头走了,我和付刚直接打的坐车到平邑县了,他俩怎么走的我就不知道了,当天早上八点我们在平邑县碰的头,我们又一起坐车去了济宁,我们在济宁买了一身衣服和鞋子,把作案的时候穿的衣服和鞋子扔掉。我们当时打算出去躲着的,结果被你抓获了。
“我第二次到她家中偷东西时,看见女主人的婚纱照很漂亮,就想着哪天找机会来qj了她,在抢了她家的钱,杀了他俩”
坐在审讯椅上的嫌疑人说出这句话时,不禁让人怀疑,88年出生的二进宫的两劳释放份子就是一只畜生。
问:你有罪吗
答:有罪,我该死
问:你后悔吗?
答: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问:真话
答:后悔,但是后悔我还是一个死,我什么时候能判下来?
他双目赤红,眼泪滚滚而下,浑身战栗,甚至脚镣都在颤抖,这一刻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仿佛在祈求着大人的原谅,但法律会给他最公正的判决。
判决:经审批,畜生张学军、王吉营、付刚三人被临沂市中级人民法院判处死刑。赵锋被判处无期徒刑。
2016年6月22日(案发三年多后),根据最高人民法院死刑执行命令,看守所将死刑犯张学军、王吉营、付刚被执行死刑。
四个畜生狱中传闻
这四个魔鬼的恶行,引起了百姓的民愤。据说在犯罪分子回村指认现场的时候,群众们冲破了警察的阻拦,上前殴打泄愤。
四个禽兽在监狱里,被监狱的老人揍得自杀过。头撞墙想死,然后就被上了过裆铐了(一种虐待的行为)。那个胖子(付刚)据说最后被折磨的体重仅剩九十多斤了。都皮包骨了。
一开始里面的老哥儿不知道咋回事儿,后来套话外加外面消息传进去了,然后就是基本上天天揍;和吃饭、上课一样的,大家一起动手揍,监狱里最看不起的就是三种人,qj犯和小偷还有人贩子。
死前那一两年,说是就没让它们消停。
“表彰大会”
2013年5月22日上午,费县侦破“5·15”重大刑事案件庆功表彰大会召开,陈海玲、张西涛、李永刚、李淑贞、尹德新等领导出席会议。
2013年5月15日,费城街道发生一起故意杀人、抢劫重大刑事案。案件发生后,费县公安机关立即启动应急预案,成立专案组,在市公安局支持下,周密部署,缜密侦查,协同作战,在短短3天时间内成功破案,将4名流窜犯罪嫌疑人全部抓捕归案。为表彰先进,县政府决定,给“5·15”专案组记集体三等功一次,给汪海等6名同志记个人三等功一次,奖励县刑警大队现金10万元。
县委副书记陈海玲要求,全县公安机关要立足本职,扎实工作,不断提高维护社会稳定能力;要围绕中心,创新思路,不断提高服务经济社会发展能力;要严格要求,常抓不懈,不断提高干部队伍素质能力;要加强领导,创造条件,不断提高公安工作保障能力;要发扬成绩,乘势而上,努力营造有利于推进改革、创新、发展的社会环境和法制环境,不断开创公安工作新局面。
看到这些八股的不能再八股的报道……不由得想说:此案破获,办案人员固然有功,对他们抓住四个畜生,相信所有有血有肉的人一样对民警们心存感激。可是,在此惨案之后,这等行为能否内部表彰?能否低调一些?能否延后一些?能否不要这些形式了?
痛苦的延续:男死者二十多岁,是家中独子,父母年近六十,和女死者才新婚半年多,小两口日子过的很省俭也很勤快,甚至就在灾难降临的那个下午,小两口还上商量着开一个夜市,多赚些钱养家。
“这次执法局没批,明天我们在找找看”,5月14日下午,小两口和表姐走出执法局后,男死者对表姐说的最后一句话便带着爱人的回家了,谁曾想在他家门前早已潜伏了四只畜生。
“儿子死了,我可怎么办啊”死者的母亲坐在床上嚎啕大哭,以致于办案人员写笔录的时候几次不得不放下笔安抚老人,但是什么样的安抚才能弥补一个母亲失去儿子的痛苦呢。
“别哭了,咱再去抱养一个”死者的父亲在沉默了许久后终于说了一句
“小孩还没养大,咱又死了,小孩咋办啊。等你们抓到杀人犯,等他们枪毙了我就死,我活着还能干啥啊”
母亲继续哭喊着儿子的名字,但是却再也唤不回自己的孩子。
办案的警官在记者的镜头前说:“这个案子破了也真高兴不起来,给这个受害人家庭造成的这种损害,也太大了。”是的,罪犯抓住了,可是那对鲜活的生命却在屈辱中永远地消逝了,留给亲人们无限的思念和永远的心痛。受害人的老母亲哭着说:“枪毙他们一百回,也解不了俺的恨啊!”
可怜的新婚夫妻,本应有幸福美满的生活,无奈被人渣残害,尽管受尽屈辱,也没能保住对方的生命。默哀,希望来生他们能幸福美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