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鲨竟然是来请求交.配的。
这老小子真是个奇葩,要把人笑死。叶舒靠着树偷笑了几声,心里鄙夷,你特么以为你是我么?你他娘的交个卵的配。
水潭中的央依气得不轻,怒斥嗡鲨,让他滚蛋。
“立刻给我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央依眼眸冰冷,那只金蚕蛊强势突进,抵达了嗡鲨的头上,吓得那些痋虫统统钻进了嗡鲨的体内。
嗡鲨又惊又怒,他也撕破脸皮了,怒道:“你敢杀我试试?你也不想想,教主更看重谁?区区一个女人,有何用处?教主是要把你养大当蛊彘,你除了当蛊王的食物毫无用处!”彘(zhi)
所谓蛊彘,就是以人体作为罐子,饲养蛊虫,一旦成为蛊彘,所有血肉都将变成蛊虫的食物,迟早被吞噬一空。
嗡鲨此番话语让央依越发激怒,但她却意外地没有动手,那只金蚕蛊盘旋在半空,迟迟没有攻击嗡鲨。
嗡鲨不由扯出一个阴笑:“你我合作,连教主都会怕我们三分,你又何必如此强硬?难道还在乎贞洁不成?可笑。”
嗡鲨说着,将蓝衫一丢,慢慢脱下黑衣,露出一身黑黝黝满是疙瘩的皮肤,上边儿还有许多小孔,仿佛成了痋虫的洞穴,恶心之极。
“你和啤咔早就有一腿了吧?那多我一个又有何关系?来吧。”
他****着走入水中,央依冷冷道:“你敢靠近,我必杀你。”
金蚕蛊被她收回,落在她雪白的肩膀上,紧盯着嗡鲨。
嗡鲨还真没敢靠近,但他也不肯离去,场面陷入了僵持,双方都有所顾虑。
“央依啊,难道你想以后变成蛊彘?你我合作,实力大增,教主也会对你有所忌惮,必定不敢将你变成蛊彘,我也是为了你好。”
嗡鲨继续劝说,缓缓靠近央依。央依冷着眸子:“你别逼我!”
“我不是逼你,我是为了你好。你弟弟更加歹毒,对你没有丝毫姐弟之情,将来出事,他肯定不会帮你,能帮你的只有我,你好好想想。”
嗡鲨缓缓靠近,一身恶心的肌肉没入了水中。央依则开始后退,惊怒交加间,依然没有动手。
树后的叶舒此刻跟吃了屎似的,难受得一匹,他实在受不了了,央依是不是傻啊,怎么又当起了傻白甜圣女了?
“我干你大爷的嗡鲨,给老子滚上来,叔叔要拾掇拾掇你!”
叶舒猛地跳出去骂道,水中的两人都吃了一惊,尤其是嗡鲨,他整个脸色都变了。
“是你?你这贱.种,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嗡鲨怒火攻心,转身就冲上岸,浑身一抖,密密麻麻的痋虫钻了出来,朝着叶舒扑去。
叶舒双手一抱,漫不经心地咳了一声:“咔……吐!”
一口唾沫吐出去,大片大片的痋虫又倒转头扑向嗡鲨,把嗡鲨吓得够呛,他这时候才想起这个汉人自己惹不起。
“回!”
嗡鲨大叫一声,再次咬破了舌尖,顿时所有痋虫都钻回了他体内,搞得他皮肤一阵阵蠕动,恶心得不行。
叶舒没眼看,将目光看向央依。央依紧紧咬着嘴唇,捏着小拳头,正狠狠瞪着他。
小圣女果然很生气。
叶舒心里苦笑一声,又看向嗡鲨:“小鲨啊,作为一个后起之秀,我要给你个建议,你好好听啊。”
嗡鲨阴冷地盯着他,眼中怒火狂烧。
叶舒淡淡一笑道:“这个建议就是……你他妈看看你自己什么鸟样,嘴歪眼斜,牙黄口臭,鼻毛冲天,一张逼脸长得跟黄土高坡似的,浑身疙瘩跟特么老树皮一样,还长了虫,谁看谁吐,再看看你这打扮,鞋子不搭裤子,裤子不搭衣服,衣服不搭发型,发型又不搭你的鼻毛,又丑又老土,拜托,外貌很重要的,你这么丑就别想着圣女了,找头老母猪过日子就好啦。”
叶舒这一翻狂喷,把嗡鲨惊呆了,像他这种有地位有身份的人,从来不在乎外貌的,此刻被叶舒喷得狗血淋头,差点没气晕过去。
央依没忍住噗嗤了一声,叶舒当即咧嘴一笑:“你看,你丑得你们圣女都笑了。其实啊,你之所以泡不到圣女就是因为太丑了,你看看我,多么英俊多么帅气,玉树临风貌比潘安,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所以圣女才肯救我,你没机会的,不要痴心妄想了。”
“你……你这狗.杂种!知道我是谁吗?教主都会给我三分薄面,你这个低.贱的教徒竟敢……我宰了你!”
嗡鲨口上说要宰了叶舒,但身体却没敢动,因为他根本斗不过叶舒。
叶舒心里倒是乐了,我的天啊,这护法好煞笔啊,竟然还以为自己是圣灵教的教徒?
他将计就计,笑得更加欢了:“嗡鲨小儿,你还没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吗?本帅比身怀痋王,实力已经在你之上,一旦回到教中,教主会如何对我呢?这护法的位置你是不是该让出来了?”
嗡鲨听他一点醒,瞬间吓出了一身冷汗,连连后退数步:“你……你……”
“你什么你?还不懂吗?以后老子的地位在你之上,我有一百种方法弄死你,而你却无可奈何。”
嗡鲨冷汗直流,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阴晴不定地盯着叶舒,片刻后抬腿就跑。
叶舒朝他挥手:“再见啊,我很快就回去了,你洗干净脖子等我割啊。”
嗡鲨一句狠话都不敢说,埋头就走,不一会儿就不见了。
叶舒笑着挠了挠咪咪,吹着口哨走到岸边,打算洗个澡爽一下。
央依当即斥道:“你给我滚开,我不想见到你!”
她眼眶又红了,把脖子都藏到水里去了。
叶舒不由蛋疼,郁闷道:“小姐姐,讲道理啊,是你把我绑起来,然后把我那啥了,我动都动不得,莫名其妙就失去了贞操。可怜我汉家男人,清白之躯就这么被你白白侮辱了,哎,我有何颜面去见江东父老啊。”
他口齿何等伶俐,说得也是事实,央依气得咬牙,偏偏无力反驳,只得跟耍无赖一样拍打水面:“给我滚开!”
“好,央小姐快人快语,那我就滚了啊。”
叶舒抬脚就滚,央依扭头不看,巴不得他滚蛋。
但叶舒滚了两步又滚回来了,弯腰捡起地上的蓝衫,央依偷眼看他,当即大骂:“你还想干什么?”
“莫慌,我只是想最后为你做一点微小的工作,你慢慢洗吧,我帮你把衣服洗好晾了,咱们就此别过。”
叶舒嘴角带笑,把央依的蓝衫放入水中搓洗了起来。
央依冷语道:“别假惺惺了,我们苗家女子没那么脆弱,无需你安慰。”
“别误会,我不是安慰你,此乃我们汉家男儿的礼仪,先说好啊,给你晾了这衣服,咱们就互不亏欠了。”
叶舒昂头道,央依嘴角一抿,心里莫名升起一股憋屈的火:“好,我从未见过你!”
叶舒点点头,快速洗干净了破破烂烂的蓝衫,然后屁颠儿屁颠儿跑去晾好。
正好一阵风迎面吹来,蓝衫拂到他脸上,奇妙的香气灌入了鼻中,让他身体一僵,竟忽地燥热了起来。
叶舒暗自心惊,什么鬼?闻到一点气味就燥热了?痋王也太色了吧。
他有所不知,蛊虫本性好.色,昨晚那一番云雨,叶舒什么感觉都没有,今天清醒过来还觉得内心还有一丝躁动,那是痋王尚未满足的迹象。
此刻被央依衣服的香气一撩,痋王又开始活跃了。
痋王一活跃,蛊王也按耐不住了。水中的央依脸色大变,俏脸之上飞去两抹红云,体内的金蚕蛊又开始索取爱抚了。
“你这王八蛋,搞什么鬼?立刻给我滚,快点!”
央衣大叫起来,叶舒也心想不妙,撒丫子就跑。然而跑了几步他就跑不动了,双腿发软,小兄弟挺得老高,把黑布都顶起来了。
他呼吸都在冒火,转身看向央依。央依也在热切而难耐地看他,两人都狂吞口水。
这一次,恐怕要在清醒状况下蛊配了,神来了都挡不住。
央依眼角流泪,双手已经抓上了自己的大白兔,浑身红得跟熟透了的虾似的。
叶舒扑入潭中,喷着热气大叫:“算了,当我倒霉!”
“无耻之徒,我饶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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