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京城里一片哀嚎,人人怒骂汉唐海盗集团!
特别是家里被抢了少女的人家------父母的嚎哭声更是响彻云宵!
“汉唐海盗集团,人人得而诛杀之!”
那时鞑虏伪皇帝顺治呆呆地坐在御书房里,他似乎能听到城内的哭声------但是,他不在意这个的,他们都是胜利品,这样的哭声也听过太多次了,他的心里只是回荡着叔和硕亲王济尔哈朗的声音。
“陛下,这天下是我等一刀一枪抢来的,他们若是也想抢,让他们拿人头来换!
但是大家可以坐下来谈,他们占据的地方都给他们了!
广州城也可以白白给他们,陛下别急,听我说,但是尚可喜那个狗奴才到时候不听我等的话,不让你们轻易接收,这可不怪我大清了------
白白得到的,没有人不喜欢,到时候,他们可能会陷到那里------明人把这个计谋叫什么来着?对,李代桃僵。
大家都是出来抢的,万事可以商量,何必你我之间开战?
让明人捡了便宜------
陛下小心啊,能一次伏杀我二十万大军------带队的多尼不是蠢货,如果不是反复查证,老奴我现在也不信的!
莫要心疼钱物,让这些百姓活着,他们就是取之不尽用之不完的宝藏啊。
说实话,看了《汉唐时报》,我都有些后悔了,原先总以为都是些吃才,死了别浪费粮食,杀了还能立威------但是看了他们对湘潭、长沙的报道,他娘的,我还有些后悔了,当初不杀那么多人,要不然前几年也能多收不少租子和赋税不?!”
当时鞑虏伪皇帝顺治安慰叔叔说:“时也,势也,叔叔不必牵怀!”
“不是的,老奴谁都可以骗,就是不骗主子和自己,算一算,这几年的出息,若是我等将来再重建,一反一正,几十万两银子丢水里了!”
鞑虏伪皇帝顺治说:“叔叔,银子不是最重要的------”
叔和硕亲王济尔哈朗猛然点头,说:“对对,我忘了,物资啊,各种物资啊!银子那玩意儿饿了不能吃,冷了不能穿,还买不来他们的军器!”
鞑虏伪皇帝顺治那时心中一动说:“叔叔,还可以收买了郑家的人吗?上次那一个可以卖我军器的人,被伪永胜王给撤了------”
“陛下,老奴老了,但是我知道,是人就有弱点,都可以收买,就怕我等代价不够了------一切都是我等抢来的,若是有了更好的军器,定会抢的更多,《汉唐时报》上说的好,物资嘛,是无穷无尽的------这报纸嘛,不是老奴多嘴,非王爷以上不能再让看了------”
好吧,当时鞑虏伪皇帝顺治点了点头,这一次问计于王叔,收获颇多。
随后他招来了陈名夏大学士。
当时陈名夏大学士当然不知道自己在鬼门关转了一圈,他还以为这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呢。
陈名夏大学士听完鞑虏伪皇帝顺治的整个安排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当时大哭,以头抢地,哭着说:“主子,万万不可啊,这是卖国啊------”
鞑虏伪皇帝顺治当时就想抽出御刀来,一刀杀了这个家伙!
你算个屁啊,卖国?是你的国还是我爱新觉罗家族的国?!
但是,他看到了鲜血从陈名夏大学士的额头上汩汩地流下,而且他还在狠命地磕头!
唉,这也是一片赤诚之心啊。
鞑虏伪皇帝顺治叹了口气说:“你也算是读遍圣贤之书的人------一切皆是权宜之计------言必信,行必果,硁硁然小人哉!
抑亦可以为次矣。”
陈名夏大学士马上明白了,他不好意思地停了磕头,真是的,和海盗讲信用,小人之行也------嘿嘿,真是圣明莫过主子!
接下来的问题就容易了,这是主子重用自己啊!
他带着船队就奔向了台湾,哪里害怕什么风浪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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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支船队看到有两只怪船冒着黑烟向自己扑来时,早就有船长去汇报给陈名夏大学士了,那也许是传说中的“机帆船”,要不然就没有看到过能这样快速行进的帆船!
当时陈名夏大学士理了理自己的官服,说:“确实是汉唐海盗集团的船只?”
“是的,大人!那船上有红色双龙旗!”
“他们的规矩可听闻有变化?”
“没有,依然是先前一般------”
“好,扶我上甲板!”
船长老老实实地扶着他上到了甲板,此时不是南航的最佳时候,但是主子有令,他们这些人岂敢不听?
风浪大了些,自然就颠簸了一些。
陈名夏大学士很有风度地上了甲板,果然看到了两条怪异的小船正如箭一般地扑向了自己。
他也是见过无数海船之人,哪里见过这样快的?
他直接命令道:“降帆,都降帆!”
那船长喊了几嗓子,这条桅船就先落了帆,其它的船只马上照做了。
安保部海安巡逻船上的人泄了一口气,一个机枪手直接站直了身子。
风帆时代,降了帆,就是告诉你他毫无危险了。
一条巡逻船迎了上去,另一条留在了百米开外。
他们的船帆也降下来了。
陈名夏大学士双手把着船舷,看着那迎上来的小船,比自己足足低了一个身子,需俯视才行。
那小船上一个人穿着怪异,面目阴沉,只见他举起手中一个物件,喊道:“来者何人?!所为何事?!”
陈名夏大学士见那小船轻松地在自己大海船的面前划过一道弧线,然后稳稳地停在十几步外,它带起的波浪让自己的大海船更加颠簸了。
他更是抓紧了船舷。
那个人的声音似乎比呼啸的海风更大。
陈名夏大学士不甘示弱,他大声地喊道:“我是大清的大学士!来与汉唐---集团商谈国是!!”
“------”
陈名夏大学士高兴地看到,那个身穿怪异服装的人一时无语。
他又大喊道:“回去报与你们主子,我等是带着诚意来的!!”
陈名夏大学士乐了,他看到那个面目阴沉的人直挠头------
巡逻船的船长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只得无奈地说:“好吧,随我去港头------”
陈名夏大学士心里直乐,想,海盗集团嘛,哪里会有应对便给之士?竟然不管我船上有何货物?!
他对自己的此次谈判,心有成竹了。
但是,当他看到,在逆风中,那两条小船,如陆上行车一般地灵巧调头,与此同时,那船上还冒出滚滚黑烟------他又心里一沉,在海面上如此灵活转向,他心里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汉唐海盗集团还是有一些手段的,但愿自己比洪承畴多得一些收获。
已经五十四岁的陈名夏大学士努力挺直了腰杆。
他看到一艘小船昂然而去,另一艘不紧不慢地等着自己的船队重新升上船帆,慢慢前行。
哈哈,他们是回去报信了,或许自己会见到他们的首领,或是大一些的头目,定要比洪承畴强些-----
鞑虏强盗集团的这支所谓的谈判船队,抽了汉唐集团情报安全部的脸面。
得到回来报信的巡逻船的情报后,范例部长气得直拍桌子,他刚刚接到海安大队的通知。
这是第一次,他竟然接到了二手情况!
他的全球情报网的梦想受了挫折!
京城里没有消息传来,天津也没有消息传来!
“妈蛋的,他们突然禁海,我连天津城的情报都过不来;妈蛋的,他们又突然放出谈判团来,我上哪里能提前知道?!”
申冷儛厂长当时正玩着自己好容易配齐的田黄石手链,说:“为什么这样激动?极权奴隶制国家嘛,哪一天不是猫一阵子,狗一阵子的?你让人喷了?”
范例部长马上沉稳了,他把弄乱的领带整理好,说:“没有人喷------感觉受人愚弄了,这样大型的一支船队南来,天津地区的情报站,竟然没有发出情报来。”
申冷儛厂长用食指转着自己的田黄石手链,那葡萄大的田黄石发出了清脆地相撞声,她说:“老范,你信这个东西在那面的世界能卖一千万吗?”
范例部长说:“少了------那是友情价。”
“老范,所以都疯了,这是一个抄底的时候呢,可惜我的分红钱还要五年后才发------”
“老申,你再说一遍,你抄啥底?”
“我吧,原先只是一个小女人,你们男人对我们这样好,我就是想把汉唐字头的股票都买进到手里------”
范例部长心里很不舒服,说:“这就是你说的抄底?”
“不是。一个女人的菜钱都有了,她就要想着嫁人啦!你看,你现在失落了,被极权奴隶制打败了,但是你被姐抄底了------”
“你要嫁我了?!”
“当然。一个女人最大的成功是嫁给一个好男人,特别是在他感到失败的时候,姐认为这才是抄底了。
啊呀,你胡子没有刮干净!”
事实上,鞑虏所谓的谈判团还要十二个小时后才能到达。
除了范例部长感觉受打击了外,别人真不在意的。
汉唐集团的网络重新恢复了,但是有一个感觉是,大家的牛逼劲儿受伤了。
原来,当我们所依靠的金手指也会有不好用的那一天,没有了局域网,大家啥也不是了,太可怕了。
杨友行秘书长在网上冷冷地说:“鞑虏强盗集团这次是公开打出旗号来了,我个人认为,不应再采用对洪承畴那样的方式了------我个人建议,让一名董事接见吧。”
沈千千这时在床上怒了,说:“你还想不想睡个好午觉了!人家都累坏了!”
好吧,这是一个午睡都要人搂的女人。
陈名夏大学士的船队在晚上八点多钟时分,到了热-赤大城19号码头,此时整支船队的人几乎都说不出话了。
这里是一片灯火辉煌,竟如白昼一般了!
陈名夏大学士恼怒地听着水手们吃惊的嘶拉声后,他说:“你们看看吧,他们所谓的电灯不也是坏了好多盏?!哪里有灯笼稳妥?!”
可不是,原本好像是一串明珠似的码头灯,其中真的坏了好几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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