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tA进了小黑屋,电脑还坏了,气死我了)“不是你想的这样,下次找你喝酒再好好说吧,反正这位白小姐,是我很敬重的人,得保护一辈子的。”徐青萧大言不惭的说着这话语。
白明纱听到这句话之后,脸色微红。
轻轻的碰了碰徐青萧,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虽然不知道背后有着怎样的故事,但我觉得此刻的徐青萧闪烁着比较高光的人性辉耀。
好吧,青萧哥,就让你默默的装一会b吧。
“那我送先送你去4S店,送小瑜儿去补习班,咱们去超市买点东西,逛会街,然后再一起吃个饭回家吧。”徐青萧说的是井井有条。
“你这边还有什么事情吗,如果有事情的话,我等一会也没事的。”
“今天没什么事情呢,走吧。”徐青萧笑了笑,而后抱着那个熊孩子,这熊孩子还真是,相当乖巧的在徐青萧怀里,安安静静的,很可爱,一物降一物啊。
不过徐青萧居然没有搂着白明纱,而知是抱着小瑜儿,一脸满足的跟我说了声再见,而后离开了。
得得得,一家三口甜蜜的累,我在想,我自己以后要是有个儿子了,会怎么样呢?想来想去,那肯定也是宠的,虽然有些东西会批评教育,但你说要我打他,那估计是舍不得,心头肉的感觉,跟眼前的徐青萧也差不多了。
既然徐青萧都说了,下次喝酒再说,那有机会去问问?
等等,有什么可问的,我对这少妇又没什么兴趣,有那时间,还不如琢磨琢磨颜玉儿的事情,多写几个剧本出来。
我进了电梯,我以为会走走停停,毕竟楼层这么高,这个大厦的员工这么多,然而并没有,两分钟的时间,我就来到了26层,而且电梯里的信号相当不错。
26层,算是一个综合性的楼层吧,这层的格调,基本就是沉稳,深棕色,而且环境有些封闭,空气虽然有流通,但是白天需要亮灯,整个窗户都是用特殊材质制作的,全面的挡住了阳光,不知道这是不是为了保密起见还是徐清影故意的?
这一层依旧有一个前台,在询问我的来意之后,给会议室打了个电话,而后出来一位男性的工作人员,带着我进去,进门刷一次卡,进去之后,会议室的门口,还得再刷一次。
这位男性压低声音的跟我说,“会议差不多要开始了。”而后我注意到他的职位是副总级别的,还有一个什么高级合伙人的标识,这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家伙,明显是个大牛级别的人物啊。
进去的时候,徐清影坐在正东手的位置,一袭黑色大氅,配合上她略带嚣张的笑意,真就如同在暗夜的深渊中掌控一切的女王一般。
会议室灯火通明,她看到我,说了一句,“来了,随便坐吧。”这能随便坐个鬼啊,整个会议室的人几乎都已经坐满了人,只有徐清影的右手边还空着一个位置,大家的视线都落在了我的身上。
“这些都是影视这一块的核心团队成员,今天举行的会议就是来商讨你的剧本该怎么拍。”
这些人的目光各异,但基本都是审视,一种带有独特成功人士的审视,坐在这里的每个人,既然徐清影说是核心团队,那么年薪至少在100万以上,这种眼神超越了面试官,这是上层建筑对下层基础的俯瞰,我的一切虽然不能说与他们格格不入,今天穿的这些西装都有些小了一样,搞的我有些紧张。
“你先坐下来,别站着啦,不用太紧张。”徐清影拉了拉我的衣袖,轻声说道。
我这才有些尴尬的坐了下来。
“这位就是剧本的原创者,江夜先生,他今年刚刚读大一,算是初出茅庐,这篇剧本也就是他的处女作,昨天你们的内部会议商讨了这个剧本的可行性,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部片子可以拍,而且票房不一定会差,牛恒,说说你的看法吧。”
“您之前说过,这是取材于LS市的一个真实事件改编的,我昨天找LS市政府和文化局的几位吃饭了,他们说如果我们需要在当地拍摄,可以免费给我们使用场地,包住宿,服化道上给予帮助,并且当地的旅游部门和文化部门可以投资到1000-2000万。”牛恒是一个戴眼镜的30多岁的看着有些木讷的老实人。
“2000万?如果真的我来主演我来拍的话,他一个地级市,一年旅游方面的收入就不止这个数了吧,这一点你要跟他们说,可以,我们接受这个投资,但是旅游方面,我们必须要分红。”
“好的。”
“这一次我并不想找大的投资商对我们指手画脚,而且剧本中你们也看到了,不像前几部,需要太大的舞台布景,都是小规模小范围的,成本可控,这一部片子,是往深度和口碑进行挖掘的,但我同时也要要求一定程度的票房,今天何编也过来了,何编,说说你的看法。”
这位编剧架着一副眼镜,有些年纪了,头上的发型有些凌乱,白衬衫,老款的西装,夹着一支派克钢笔,有些咱们说的老学究,俨然与时代有些脱节的样子,“这是林禺先生的学生。”徐清影小声的跟我解释了一声。
当即我就肃然起敬,林禺先生是当年话剧类的大师,成名作自然是不用多少,“我看了一下江先生的作品,虽然有不足之处,但仍旧是可圈可点,至于昨天清影你的意见,在思考之后,我认为并不正确。”
“江先生原创里面已经包含了对生活的人群,虽然最后的处理过程有些着急,有些碎片化,但我个人觉得,并不是特别需要更改,再剧本中加上一些带有时代色彩的隐喻符号,从一些小物件的变迁和相似,可以更加的突出人物性格。”
“那水库边的两个孩子,可以这样设置,他们惶恐的回家找到家长,但是家长是比较愚昧,无知的,他们觉得死了人跟自己脱不了干系,打了孩子一顿之后,就把孩子藏起来了,这样的描述更加的让人信服,而且更加的有悲戚的意义。”
“你再比如说那个喜欢这位姑娘的年轻人,我觉得可以死,死亡是另外一种符号,但不能死的那么仓促,直白。这一点我还是需要几天时间再研究一下,你给的时间还是有些紧张的,这个剧本不可能一蹴而就。
还有一点,我个人觉得,姑娘父亲居住的地方可以失火,姑娘一件东西都没有抢救出来,我甚至觉得这个姑娘不需要回去支教,支教的话,这个故事就变得有些媚俗了,在失火之后,她意识到了仅仅依靠自己的力量是永远不可能成功的,她踏上了另外一条路,安然睡去,你不需要交代是怎么样的一条路,只需要来一个阳光下的剪影,来一段原创的音乐,这最后戛然而止,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