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天朔唱了三首歌,一首这个朋友,一首爱到永远,还有一首新的祈祷。
这三首歌唱完之后,那台下啪啪就是鼓掌,掌声雷动,所有人都说,说天朔唱的太好了,马老板真他妈厉害,能在北京给天朔请过来,真有面子。
就这么天朔唱完三首歌之后,到中午的时候,跟马建业还有二道区一把二把,这些领导啥的在一个桌吃的饭。
大家这个八加一绝对是没少喝,喝的挺痛快,天朔自己就干了一瓶白的。
喝完酒之后,这个马建业直接就说了,兄弟,你看你说的那些东西我全给你准备好了,而且全给你装上车了,完了之后你走的时候直接拉走就完事了,但是我跟你说,今天你不能回去了,你明天早上开车再往北京去。
天朔一听,老哥呀,你看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寻思下午我开车就往北京走了。
不行,你喝了这么多的酒,你说你就带一个助理,你开车这么远的路程,你走我也不放心,今天晚上你好好睡一觉,明天早上再回去,完了之后,今天晚上咱们还有一场局,我身边有几个特别好的朋友,也没有外人,咱们晚上在一起喝一顿,酒店我都给你开好了,今天晚上到酒店去住去,房间我给你订完了,到时候喝完酒之后,我直接派人给你往酒店一送,你直接睡觉,第二天的时候你再开车回北京,就这么定了。
天朔当时也不好推辞了,那行,老哥呀,那我就听你的了。
这哥俩商量完之后,天朔直接在马建业公司也没回酒店,因为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午了,马建业说晚上六七点钟还有局,天朔一想,我在公司待一会儿得了,他这个公司也有休息室,我要困了就睡一会儿。
但是接下来这事可就来了,当时在长春还有一个大哥,这个大哥的实力那是杠杠的,也是做生意的,而且人家这个生意做的相当大了,涉猎的行业也特别多,有自己煤矿,还有钢材生意,但是他这钢材他不是做钢材,他是往一些大厂,往这里边送钢材,就是别人送不进去,他就能送进去,那实力是相当大了,这个人姓张,叫张放,那时候他跟谁好呢?他跟站前于永庆、大庆的关系杠杠的。
他就属于大庆身后一个金主,自从贤哥没了之后,在长春的江湖上,于永庆基本上那就是一把大哥了,你论狠论敢干,没有人能跟他俩比了,就是梁旭东当时照他还差点呢。
这个张放也不知道听谁说的,说臧天朔来长春了,当时他一个电话给马建业,那就打过来了。
喂,建业呀,我是你二哥。
社会上这些人都管他叫二哥二哥的。
二哥呀,咋的了?
我听说你那个公司楼盘开业,你给天朔请来了,你这规模整的挺大呀,挺隆重啊?
二哥呀,我就是瞎整,对付事吧,跟天朔关系不错,我就把他给找回来了,人家演出完了,明天就走了。
建业呀,别,别走啊,着急走干啥呀,你这么的,明天我上海过来几个朋友,也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到时候到我公司这边来参观,来,你别让天朔回去,明天的时候咱们一起吃一顿饭,喝点酒啥的,也当交个朋友了,完了之后晚上上夜总会,咱们一起去,让天朔也给我撑个面子,让他给我唱几首歌,活跃活跃气氛。
当时建业大哥一听,二哥呀,好像是不行了。
怎么不行了呢?啥意思啊?
因为朔明天要走了,人家后天还有演出呢,必须得回去,今天下午的时候他就想走,我给拦住了,因为中午的时候喝了不少酒,我不放心,说二哥这次就拉倒吧,你等着下次有机会的他再来,我介绍你们认识一下。
不是他妈的怎么的建业,我说话不好使呗?我请他吃点饭,喝点酒,我这点面子我都没有吗?我把话给你放到这块,你跟天朔说一声,就说我说的,不让他走,如果他他妈要敢走,别说我收拾他。
不是二哥,你看人家天朔这次来是帮我的,人家钱都没要,你这么整我在中间难做呀。
你他妈难做啥呀?我就问你,我说话好不好使,咋的不行!我找别人跟你说话呀,用不用我找别人跟你说。
马建业当时也懵了,他惹不起这个张放,说二哥呀,那不行的话,我给你问一问,看看天朔啥意思,能不能留下来。
那行,你跟他打一声招呼,问问他啥意思啊,完了之后你给我回个电话。
那好了,二哥,电话就撂了。
当时马建业撂了电话之后那脑瓜子都疼,第一他惹不起张放,再一个咋的呢?咋跟天朔说呀,人家来长春给你演出,那都是挤时间过来的,但是没招了,不说还不行。
建业大哥直接来到天朔休息那个屋了,往屋里边一进,天朔在这坐着呢,没睡觉,说老哥呀,咋的了?有事啊?
兄弟呀,老哥跟你商量个事儿,你看看你晚走一天行不行?
哥呀,我都不跟你说了吗?真不行,明天早晨必须走,后天我还有演出呢。
天朔,你说我有一个大哥,刚才给我打电话了,明天上海来几个朋友,说让你过去作陪一下。
老哥啥意思啊,让我作陪,我认识吗?
你不认识,但是他听说你来长春了,就想认识认识你,完了之后让你过去,你说你要不过去呀,这个人他妈的有点不好整。
天朔一听咋的?老哥,我不过去,他还能打我呀?我他妈就不过去,谁也不好使。
不是天朔,那倒不能打你,有老哥在这呢,不可能打你,打你肯定不好使,我这就寻思这个大哥挺有实力的,我这不好拒绝,那行天朔,那我知道了,你不去,我就回绝他就完事了。
那行,老哥你回绝他就完事了,跟他说一声,我也不认识他,我天朔不是说谁能请就请的,老哥,咱俩关系不错,你让我来,我才来的,一般人我都不能来。
那行天朔,那我知道了,我拒绝他就完了。
就这么的,老马从屋里边一出来,一个电话给张放就打过去了。
喂,二哥呀,不好意思了,天朔真没有时间,我跟他说了,他真去不了,人家明天必须得走。
建业呀啊,他这么牛逼吗?我说话都不好使啊,我的面都不给吗?
不是二哥,人家真有事儿,那我也没招,是不是?
说准了不来不给我面子呗?
二哥,你别为难我呀。
行了,不为难你,不用了,不他妈用了,电话就撂了。
随后张放把电话拿起来,一个电话打给于永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