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爸,我,我没得罪谁呀。
你好好想想,你得没得罪谁?
哎呀,爸,我好像得罪一个叫什么加代的了,可能是他整的我,但他好像社会呀,他,他找白道收拾我了?
他妈的,我跟你说啊,小哲子,你肯定是得罪人了,抓紧的吧,你给这个加代打个电话,如果真是他,赶紧给人赔礼道歉,认个错,知不知道?就这小子背后关系肯定好使,要不能说一句话把你就调到四九城去吗?还不知道咋回事呢呀?
行行行,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行了,撂吧,这个事爸也帮不了你了,我都退休了,我啥也不是了,我说话不好使了,知不知道?
行了吧,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好了,电话就撂了。
杨哲撂了电话之后,这小子脑瓜就冒汗了,说他妈的叫加代这么大实力啊!这么牛逼呀?
哲哥一个电话给代哥就打过去了,加代一接,说大哥呀大哥。
你谁呀?
大哥,我杨哲。
杨哲,怎么的有事啊?
大哥呀,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真不知道啊,能不能给老弟一个机会,我错了,你放我一马行不行?
我放你一马?我也没把你咋地呀,我也没找你呀,我也没打你呀,再说了,我要赔偿你也没给我呀,你咋的了?你出啥事了,你能怨着我呀?
大哥,我知道错了,行不行,你放我一马吧,我真知道错了,我也不容易啊,你说我干到一个小派派的一把,我那是多少年费了多大劲干下来的,我现在进四九城了,我我知道啊,肯定是你办的,你放我一马行不行?哥呀,哥,你说你要300万,我一个小派派的,我真拿不出来,你这么的,我给你拿100万行不行,你放我一马吧,我求求你了,我要在你面前,我都给你跪下。
代哥在这边一听,本来马三这个事儿没有多大,一看这杨哲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真是服了,代哥也不想咋地了,说杨哲啊,你他妈给我听好了,就这一回知不知道?100万马上给我送过来啊,这个事儿就拉倒了,我不跟你一样了,再有下一回,你看我他妈收不收拾死你。
大哥,啥也不说了,我马上回承德,我给你取钱去,我去给你取去。
行了,去取去吧。
哎,好了好了,电话一撂。
杨哲呀,那是他妈连夜直接就开着车就干到承德,到家里边取了100万给代哥就给送过来了,给代哥一送过来,随后代哥一个电话给田壮就打过去了,喂,壮哥啊。
哎,代弟,怎么的?
壮哥,杨哲那个事拉倒吧。
拉倒了?怎么能拉倒呢?
哥呀,说那个杨哲他服软了,给我拿了100万赔偿,我寻思这个事儿就拉倒了,拉倒了。
那怎么的?给你拿一百万赔偿就拉倒了?这个事儿绝对不行啊,拿100万绝对不好使。
代哥一听,不是壮哥,那你想咋整了?
我想咋整你就不用管了,接下来的事儿那就是我收拾他了,知不知道?你不用管了,你们俩的事儿了了,他现在到我手里了,你壮哥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你看我怎么给他给你收拾服的,我让他见着你都得他妈怕你啊,不用管了。
代哥一听,说那行,壮哥,那你看着办吧。
行了,代弟,电话就撂了。
田壮,说了,你妈的,你给他拿100万就拉倒了,我他妈你还没拿呢,那能行吗?
当时杨哲不知道咋回事啊,第二天早上上班的时候,杨哲乐颠颠的就来了,直接到田壮办公室了,田壮给他叫来的,杨哲一过来,说杨哲呀,盗墓这个事儿啊,我可以不让你查了,知不知道?杨
哲一听,领导,啥也不说了,我谢谢了,我谢谢了。
虽然说我不让你查了啊,你也可以不查这个事儿了,但是人家家属那边不干呢,知不知道?人家那个墓里边被盗了50多万的陪葬品,人家家属没事的时候就到咱们二处来找,来说,你们不查可以,我不追究了,但是这个陪葬品你必须给我找出来,你找出来,我们就没事,你找不出来,你说我咋整?我想不让你查,人家家属那边不同意呀,小杨啊,你看这个事儿咋整啊?
杨哲一听,脑瓜子嗡嗡的,心说他妈,这事还没完没完了?怎么整没完了?说领导,这个事儿你看咋整?
我看咋整?这事我交给你了,你自己就处理去,明不明白?你要处理不明白,我跟你说啊,我还得找你算账。
领导,你看这么的行不行,他不一共50万那个陪葬品吗?这50万我出了,我出了,我给他家属拿过去,我给你送去,你让他家属别追究了行不行?领导。
哈哈,小杨啊,他妈的,你这小子我真没看错你,你真是那个呀,你真是那个,你这脑瓜子太灵光了,行行行,那我同意了,去吧去吧,整50万,完了之后,你给我送过来,我给家属,我跟他好好说说这个事儿,我让他们不追究了,行不行?
行,领导,我谢谢了,我谢谢了。
杨哲直接从二处一出来,这家伙直接又干家去了,又回承德石洞子沟了,在家里边又拿了50万,回来的时候都黑天了,直接就干到田壮家里边去了,到壮哥家里边一敲门,田壮给开门,说哎呀,小杨啊,来来来,进屋里边,进屋里边坐。
杨哲往屋里边一坐,当时把装50万的兜子往田壮面前一放,说领导,50万我给你拿来了,你跟家属那面好好说说,行不行?就别让我查这个事了。
小杨啊,那你这个事办的真是行,行行,办的太好了,我必须得表扬你啊,杨哲,这个事你办的太好了。
杨哲一听,这个心当时就放下了,此时哲哥以为这个事儿就到此就完事了呢,但是他万万万没想到,田壮直接就说了,小杨啊,我看你也是个人才,这么的吧,现在咱们这个二处这面呢,我感觉你在这块施展不开拳脚啊,你这么的,密云县下边有一个镇里有个小派派缺个小所长,你明天之后到密云县,你直接到小派派去上岗吧,在那块继续干着,你的小所所小长长怎么样?
杨哲一听,不是怎么的,我他妈,我150万拿出去了啊,我在四九城还没留住?给我整密云去了?我对那也不熟啊,说领导啊,密云那块我不太熟悉啊,我继续留在二处行不行啊?
小杨熟不熟悉那都不是主要的,你到那了解几天不就熟悉了吗?你不能在一个熟悉的地方总工作是不是?既然你想干的更好,你就得方方面面都得去经历,明不明白?密云那块小派派急需你这样一个人才,小杨,别的也别说了,你到那块你上岗去行不行?直接去那块上岗吧,别磨叽没用的了。
领导,这个事咱商量商量呗?
别商量了,别磨叽了,如果你要是不到那块去,二处已经没有你的职位了,你直接就得下岗了,明白吗?
杨哲一听,当时又懵逼了,怎么整的?我他妈从一个坑里跳出来,我又进那个坑了,我啥时候能上岸呢?
此时哲哥已经就是肠子都悔青了,我当初为啥他妈要打人呢,我这一下打的,给我整完犊子了,没有招呢,你他妈胳膊你拧不过大腿呀,说啥也没用了。
就这么的,第二天的时候,杨哲直接就干到密云了,有一个镇上下边一个小派派的所长,哲哥一到这块,一上任,一干上这小所所小长长之后,哲哥当时哭的心都有了,这个镇上太他妈穷了,那比不了这石洞子沟那块啊,跟石洞子沟差的太远了,整个镇上连五台车都没有,条件好的骑个大摩托已经很牛逼了,镇上那澡堂子门票三块钱一张,就他妈一个澡堂子,你想上别的地方去洗澡去都没有。
而且没有什么这个案子那个案子的,全是一些偷鸡摸狗的小事儿,再一个他要想吃一顿好的,就在小厕所对面有一家饭店,你到那块使劲吃可劲造,连吃带喝带喝酒,四五十块钱给你吃的好好的,你想他妈多花一点都用不着。
当时哲哥在这块上一天呐,就愁眉苦脸的没有乐模样了,心情当时就相当低落了,说你妈的呀,我太倒霉了,我怎么整的呀,我这我他妈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呀。
就这么的,当时杨哲在这块干了好几个月。
石洞子沟那边放局那赵楠不是让鬼螃蟹给打了吗?南哥当时在医院养了他妈好几个月,伤也好了,人家在石洞子沟又开始放局了,你不管咋地,人家赵楠放局,人家就挣钱呢啊,那钱挣的他妈也多,杨哲在这面听着这个信儿了,哲哥一寻思,我当初跟他妈赵楠合作的,我给他打个电话吧,我现在缺钱呢,让赵楠给我整点钱吧,直接一个电话给赵楠就打过去了,喂。楠哥呀,我杨哲。
哎呀,这不哲哥吗?你怎么能管我叫楠哥呢?你一直都是我哲哥,哲哥呀,咋的了?
南哥呀,你知不知道我,我现在确实挺难的,你看我也知道你现在放局了,那个钱再分给我点呗。
哲哥呀,做梦呢?喝假酒了?分你啥钱呢?
不是南哥,那我在石洞子沟时候咱们不谈好了吗?每天还是每个月的半个月的都给我分钱吗?
你他妈脑瓜子是不是进水了?你当初是什么身份?你当初你是石洞子沟的一把小所所小长长,我跟你分钱是应该的,现在你什么身份了啊?你他妈不在我这块,你管不着我了,你还让我给你分钱,你咋想的?脑瓜是不是进水了?现在这块来个新的小所所小长长了,我给人家分钱,我给你分什么钱呢啊?喝酒喝懵逼了吧?
不是赵楠呐,你这么对我啊?
我怎么对你?你是鸡毛啊,现在你啥也不是了,别给我打电话了,有多远滚多远,听没听着?他妈的还让我给你分钱呢,滚吧,不是因为你他妈揍那家伙一下子我腿能挨崩吗?都他妈怨你,你他妈当个小所长,你这顿牛逼啊,我让人揍这个逼样,而且把我局子都砸了,都怨你知不知道?还有脸给我打电话呢,记住了,别联系了,啥也不是了,明不明白?妈的,电话就撂了。
当时哲哥一撂电话,他哭的心当时都有了,说你妈的,真是虎落平阳了,你他妈想当初怎么巴结我的,主动给我送钱,现在我是不管你了,我离你远了,你他妈都骂我,但是没招,这就是现实,你对人家他妈没用了,要你干啥呀?给你分钱?不揍你都不错了。
最后杨哲就在密云这镇上干了八个月之后,哲哥实在坚持不下去了,挺不住了,就这八个多月,哲哥他妈瘦了十多斤呢,实在挺不住了,最后真是没招了,一个电话给代哥又打过去了,大哥呀,大哥,我,我杨哲。
代哥这边一听,杨哲?哪个杨哲?
就是石洞子沟的,哥,小派派杨哲。
啊,你给我打电话什么事啊?
这八个多月,代哥他妈都把他忘了。
杨哲说,大哥呀,我知道错了,你放我一马吧。
我这不放你一马了吗?我都跟说了,不让收拾你了。
是不收拾我了,把我调到密云了,这属于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这边可穷了,我在这干八个月了,我,我干不下去了,我再干就得抑郁了,大哥,你说一声,能不能把我调走啊?把我调回去吧,调别的地方,调哪都行,不要我在这块干就行,大哥,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我活不了了。
当时的杨哲那是鼻涕一把泪一把呀,给代哥一顿说啊,他妈代哥心肠软呢,一听也是,你说他妈给人家收拾这逼样。
说行了,杨哲啊,你这么的吧,我打个电话给你说一声啊,以后好好做人得了,听没听着?这次给你调回去,你好好干就得了,行不行?
行,大哥,我知道了,我谢谢你,我谢谢你。
随后代哥一个电话给壮哥又打过去了,喂,壮哥啊。
哎,代弟呀,怎么的了?
壮哥,那个叫杨哲的,你还记不记着了?
杨哲我记着呀,就石洞子沟那个小派派,我记着呢,怎么的了?
他今天给我打电话了。
给你打电话了?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给你打电话干啥呀?
哭的那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呀,你给他整哪去了?
我给他派密云呢,那块小所所一把,这不跟他平级吗?
你掉这个地方有点不太好啊,这小子说那块可穷了,啥也没有啊,在那块瘦了十来斤呢,壮哥,今天他给我打电话哭了,说求我要给我跪下,不行你看看把给他调回来吧,行不行?别让他在那块了,挺不容易的,给他调回来吧哥,这小子不容易,收拾够呛了。
那行了,代弟,我知道了啊,那我看看吧,把他他妈整哪块。
行了,壮哥,你给他整回来得了,别让他在那块了,他说受老罪了。
好了,知道了。
好嘞好嘞,电话就撂了。
随后第二天的时候,田壮就把杨哲就给调回来了,调哪去了?不可能给你调到四九城,给你调到二处啊,直接把他调回承德了,调回承德之后,你这石洞子沟也回不去了,人家有新的小所所小长长了,给他调到双桥分公司了,在分公司让他管啥了呢?管户籍啥的,属于内勤了,就在后台工作了,都他妈不用你露面了。
把杨哲调回来以后就在后台管内勤,哲哥都乐蒙了,说他妈密云那地方真的待不了啊,太惨了。
之后杨哲一直就在分公司干着后勤呢,勤勤恳恳的好好干,再也不敢惹事了,就这一下,直接都给他整害怕了,再也不敢惹事了,再惹事儿这身皮直接就给扒下去了。
就这么的,当时代哥把马三这个事儿就摆完了。
代哥这日子又恢复到平静了。
说句实话,就马三这个事儿,代哥都没放在心上,因为对手太弱了,代哥多大个人物啊,就小派派的一把,把哲哥收拾的都懵逼了,这一辈子他都忘不了这个事儿,我做错了一件事儿,我这一辈子毁了。
赵楠,你说他这社会吧,他也就是半拉社会,他打也不行,所以说代哥收拾他俩那就是手拿把掐,不费啥事儿。
代哥的日子还像往常一样,该喝酒喝酒,该吃饭吃饭,结果有这么一天接到一个电话,谁打的电话呢?天津的王海,王海跟代哥关系挺好的啊,一个电话给代哥呀,就打过来了,王海在天津也是混社会的,也属于一个大哥啊。
电话一接起来,喂,兄弟。
哥,代哥。
兄弟,怎么了?
哥,我没有啥事,我这不想你了吗?哥,你干啥呢?
我也没事啊,我这在家待着呢。
哥呀,什么时候有时间你赶紧的到天津来呀,我都想你了,咱们一起喝点酒。
兄弟,最近我是去不了了,我这刚从外地回来,过一段时间的吧,有时间我过去,我看你去。
那行,哥呀,你海弟现在可牛逼了。
是吗?咋的了?海子。
我最近认识一个姓夏的老板,这个姓夏的老板,哥呀,我跟你说,那是真他妈捧我呀,带着我挣钱,带着我干买卖啊,干工程啥的,哥,你等着,等海子把这工程干完,我要是能挣着钱,挣个千八百万的,我在天津给你买一台好车,买一台新车,我给你开到北京去,我送给你。
老弟呀,不用不用啊,只要你挣着钱就行啊,你挣着钱哥就高兴,你不用给我买车,好好干就完了。
那行,哥,过一段时间,你看我挣着钱,我肯定到北京去看你,我请你吃饭。
那行了,海子啊,没事儿,到时候你来,你给哥打电话。
好嘞,哥。
好嘞,电话就撂了。
说句实话,朋友之间,你要没有事儿的时候,你得经常沟通沟通,你要不沟通,时间长了,他也生疏了,没事打打电话呀,联络联络感情啊,一起喝喝酒,吃吃饭啥的,两个人还能促进这段感情。
王海给代哥打完电话,两天之后,天朔一个电话给代哥又打过来了,哥呀,忙不忙?
我不忙,怎么的了?天朔。
哥,你要不忙的话,你帮我个忙呗?
帮你个忙?咋的,啥事啊?
今天晚上我要举行一个收徒仪式。
那你收徒你就收呗。
哥,那收徒仪式你得来呀。
不是你收个徒弟我去干啥?我也不会唱歌啥的,咋的?你让我给你把关吗?
不是,哥,我这收徒仪式你得来给我站站场了,其中有一个女徒弟啊,你知道他爸是谁吗?是分公司调过来的一个老高,高局,就这老高跟我说话嘚儿呵的,不拿我当回事啊,哥,你得来,我跟他说了,说加代是我哥,这家伙还不信呢,他也认识你,你来你帮我站站场呗,你到这块来了,他以后跟我说话不能嘚喝的了。
不是天朔呀,你说你这小子净事,那行,今天晚上几点呢?
哥,晚上七点在汇贤居啊,你直接过来。
那行了,我知道了,我晚上七点过去就行呗?
对对对,你给我过来撑个场面,要不得你说我收他这女儿当徒弟,他他妈以后跟我嘚儿呵,我不得劲,你来了之后,你给我压压他。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好了,哥,电话就撂了。
就这么的,撂了电话之后,也就是白天的时候,代哥没有啥事儿,晚上06:45,代哥领着兄弟,什么大鹏啊,王瑞啊,直接就干到汇贤居了。
天朔当时在这块举行一个收徒仪式,这个时候,这帮徒弟啥已经都来了,而且这徒弟来还领了不少家里的人,还有朋友啥的,其中这个老高也来了,老高那是他妈分局的一把,挺牛逼的,往那一坐。
别的徒弟也来了不少朋友亲戚啥的,其中也有几个社会在这屋里边正唠嗑,呼哈喝的呢,在这吹牛逼呢。
这个时候代哥直接就来了,往屋里边一进,天朔一看,代哥来了,当时高兴坏了,赶紧往前一起,哥呀,你可来了。
此时老高一看,加代来了,说哎,代弟呀,代弟你真来了,你跟天朔你们俩哥们啊?
高哥呀,这是我兄弟啊,我老弟。
哎呀,他说认识你,我还不信呢,来来来,兄弟,兄弟,快坐快坐。
老高直接把代哥坐到自己拽到自己身边了,坐他自己身边了,他跟代哥在这块唠嗑,说兄弟啊,你说我姑娘就喜欢唱歌,就相中这天朔唱的歌了,喜欢天朔非得要拜他为师,这我没招了,就领过来了。
高哥呀,天朔行,我这个兄弟唱歌绝对是挺好的,而且为人处事啥的也绝对够用,拜天朔为师,你没看错人啊,让天朔好好捧捧你姑娘,以后有可能得红。
哎呀,代弟呀,行行行啊,你跟天朔好好说说,让他好好教教我姑娘。
那倒没事儿,没事。
代哥没来的时候,他们在屋里边呜嗷喊叫的吹牛逼,代哥一来都消停了,其中有两个社会在这块待着,都认识加代,知道他吗代哥厉害,加代往这一坐,他们也不吱声,也不说话了。
这个时候天朔的拜师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他拜师也有程序的呀,你是敬酒啊,你是倒茶呀,马上就要拜师的时候,代哥电话又响了,加代拿起来一接,喂,你好。
对面当时就是哭腔,已经就是哭了,而且是一个女的,说哥哥,是代哥吧?
对,是我,你是?
哥,我姓顾,我叫顾晓霞,我是王海的媳妇啊。
弟妹啊,咋的了,你咋还哭了呢?
哥呀,我们家出事了。
出事了,咋的了?王海出啥事了?跟人打仗了?
哥,王海啊,王海没了。
这一句话,代哥都没敢相信,说弟妹,怎么的了?王海咋的了?
哥,王海没了,走了,昨天晚上睡一觉醒了之后,人没了。
代哥脑瓜嗡嗡的,本来在屋里边坐着呢,天朔要拜师了,加代就往前一站,一下就窜出去了,加代出去的速度那是相当快了,王瑞和大鹏在旁边都不知道,说代哥怎么整的?一下一道人影干出去了,王瑞大鹏都懵了,说我哥干啥呀,怎么整的?他俩之间也跟着出来了。
天朔当时也看着了,说我代哥这干啥去了?一下出去了。
代哥出来之后,说弟妹啊,你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哥呀,,王海昨天晚上跟朋友啥的喝酒,喝完酒之后就回家了,到家他就躺那了睡觉了,睡觉的时候还说脑袋迷迷瞪瞪的,我们也没当回事啊,以为喝酒喝多了,结果睡一晚上觉之后,第二天的时候,上午我看王海他他妈还没醒呢,我就扒拉他,我一招呼他,结果不动他,我一试没气了,哥,没气了,走了。
加代一听,这脑瓜嗡嗡,不敢相信呢,那他妈王海才多大岁数啊?说弟妹呀,怎么整的呀,那王海四十来岁就走了?
哥呀,我也不知道啊,有可能是喝酒喝多了还是怎么整的,直接就走了。
直接走了?
这一上午下午我们就忙活他的事儿了,这不到晚上才给这些朋友啥的打电话吗,哥啊,不管咋地,王海活着的时候总跟我说,说跟北京的代哥好,你说他现在没了,哥呀,我得通知你一下。
行了,弟妹啊,我知道了,这么的,我现在马上从北京就过去啊,马上我就过去到你家,你们在哪块给我海弟办的丧事啊?
在我们家里边,不是在天津市里,在农村的给他办的。
那行,我马上就过去。
哥呀,你在北京要不方便呢,你别来了,我就告诉你个信就完事了。
弟妹啊,你说啥话呢?王海活着的时候,那跟我关系相当好了,他没了我能不去吗?你等着得了,哥现在马上就过去。
那行了,哥,我知道了,电话就撂了。
电话撂了之后,代哥在走廊里边就站着就寻思这个事儿,他都没敢相信,都没缓过神来,在这块站着就愣了,说他妈的王海四十来岁,突然之间就没了,前两天给我打电话呢,说要到北京来看我来,说他妈要给我买车,怎么就能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