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他们刚一上车刚要走,代哥接到一个电话,那说谁打的呀?周广龙又给代哥来了个电话,广龙直接就说了。
说那个哥呀,广龙求求你了,你帮我这一回行不行?先别动那个薛勇,他对我真是太有用了,我把那个建材市场我拿下来之后,我亲自动手,我把他废了。
代哥当时一听,龙哥呀,我没想到你还能给我打电话,还说这个事儿行了,我知道了,你等着吧,咔嚓,电话就撂了,随后代哥把这个电话咔吧一关机。
走。
领了这些兄弟开的车,财宝金领着路奔着薛强薛勇这个回收站那就去了,也就20多分钟,直接就干到这个回收站了。
当时他们那个回收站院里边还挺大的,里边什么东西都有,就光那个车就得有二十来台,此时候回收站那个大门也没关。
代哥他们到了之后,把这个车往门口一停,所有人啪啪啪一下车,代哥直接就说了,把五连子都拿上,这帮兄弟到这个后备箱里,每个人拎了一把五连子,咔咔一搂膛火,所有人都准备好了,在代哥身后一站,那绝对是有气势。
代哥当时跟那个财宝金就说了,说那个兄弟啊,你的任务完成了,你回去吧,这财宝金一听,说那个哥呀,还需不需要我做啥了?
不用了,兄弟啊,你走吧。
就这么财宝金一转身,直接上车,开着车他先走了,他走之后代哥一摆手,走,进去,领着十多个兄弟啪啪啪直接就进到这个废品收购站那个大院里了。
当时他们这个院里有这么一套,四五间大平房,此时这个屋里边正点着灯呢,客厅这个位置能有八九个人围着一张大桌子,正在这块吃火锅呢,但是此时薛勇他不在场,薛强在这块坐着呢,这帮小子吃的正香呢,拿个碗拿个筷子蘸着麻酱稀里哗啦的一顿吃。
这时候代哥他们到这个门口了,加代两个手插着兜,直接就说了进去。
左帅打这头第一个,后面跟着马三,小毛,江林没进去,拎着五连子在代哥身边一站,下边这些兄弟都进去了。
左帅一拽门,咔吧,把这个门一开开,咱说这个门有点老啊,这一拽,这门咣当一声,里边薛强他就听着声了,再一个,你进了这道门之后,里边还有一道门才能进他们那个屋,你看薛强一听说有人开门,还问呢。
谁呀谁?他说着话,把里屋那个门一打开,他想出来看看到底是谁。
他一开门,一出来,一把五连子咔吧顶他脑门子上了。
薛强一看这五连子,当时懵逼了。
不是大哥,别,别,别…误会,别误会啊。
你他妈的给我进去,给我回去。
薛强就往后退,左帅拿着五连子就顶了这个薛强,薛强往后一退一回来,这屋里边当时还有八九个人呢,一看一把五连子这个头就露出来了,咱说当时有一个小子那手挺快,呲棱一下子就蹦到这个炕上去了,炕上有那个被窝呀,这小子撅着屁股上那个枕头底下去掏家伙事去了。
左帅一看呢,不好,直接喊了一嗓子,三哥。
三哥,那也是眼疾手快,马三直接往里边一进,把这五连子一举起来,正好对着这小子。
这小子去掏这个五连子去,正好屁股对着马三,三哥对着这小子大屁股咕咚就一下子直接结结实实的就干这小屁股上了,把这小子干的直接扑通一下就趴那块了,好悬他妈没把裤衩打没了,屁股上全是西瓜汁,这时候屋里边这六七个人呢,都傻了,一个没有敢动的了。
马三往屋里边一进,五连子一支,都他妈给我削比停的啊,老老实实的,小毛那时候拿着五连子也进来了。
就你们呢,都他妈给我站起来,到墙角那块去,都给我跪下,快点。
这几个小子嘚嘚嗖嗖的往前一站,到墙根那块啪啪啪跪一排,这个时候左帅就说了,来,你们他妈这里边谁叫薛强,谁叫薛强?
薛强这时候让左帅拿着五连子正顶着呢,这家伙吓得哆哆嗖嗖的说了。
说兄弟啊,我…我…我就是薛强,那那…那个啥咱们也不认识啊,有…有啥事,是不是有误会呀?
误会?有他妈啥误会,你也给我跪下,你还在这站着呢,跪下。
薛强扑通一下子直接跪下了,这时候代哥和这个江林在外边儿大摇大摆就进来了。
薛强看着加代,一看这个人穿个小黑西服,里边一个小白衬衫,板板正正的,那气场太强大了,这肯定是大哥呀,这家伙直接就说了,那个大哥呀,怎么回事儿啊,咱们是不是有啥误会?咱们之间没有过节呀,那啥你看你想要多少米我都给你,实在不行,那外边有二十来台车呢,什么奔驰宝马凌志,你相中哪个你都开走,你放我一马就行,你别打我就行,行不行,哥,你说咋的我就咋的,我求求你了,只要你放了我,大哥,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此时,薛强又把当天跟杜铁南说的那些话又跟代哥说了一遍,加代瞅着他。
老弟呀,不错,挺会说话,难怪当天铁南没打你。
你看薛强一听说铁南,这小子当时心里边就明白了,脑瓜子那汗直接就出来了,代哥看着他那天晚上在酒吧门前,是不是你跟你哥薛勇领人把杜铁南的腿打折了?
此时左帅拿了这个五连子,把这个把一调过来,对着薛勇这个脑瓜子咔吧就一下子,说话问你呢,是不是他妈你干的?
当时薛强的脑瓜子西瓜这直接就下来了,这家伙吓得魂都没了。
大哥,那个事我知道错了,我打完之后啊,我就后悔了,那个大哥呀,这个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说你有什么要求,要多少赔偿我都拿,我都给你行不行,你放我一马就行。
代哥瞅瞅他,现在知道害怕了,现在知道赔偿了?我们啥赔偿都不要,一切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