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杜仔赶紧说,代弟呀,我…我真是无心的,我不知道啊,你别往心里边去。
严京在旁边也说,代弟呀,不好意思了,我可没有说要拆你的意思。
当时话都说到这的时候,大伙都得问呢,说代弟呀,这怎么整的呀,还丢了呢?
加代直接就说了,我也不瞒着大伙了,我前年的时候,通过朋友在香港买了一块表,这块表我放到表行里边,是镇店的,是九零年纪念款的一款百达翡丽,当时我拍这块表的时候花了104万。
当时大伙儿一听都懵了,说他妈一块表100多万,这啥表?
当时代哥就说了,其实这个事儿,我今天不想说了,但是大伙都问了,我就说了得了,要不大伙早晚也得知道,我让小瑞去深圳去取这块表了,结果回来的时候本打算是坐飞机了,结果当天深圳他妈有雷雨天,飞机飞不了了,我就让他坐火车回来的,结果王瑞拿着这块表到北京火车站的时候,让三个小子就把表给抢去了,而且最关键的是啥呢?给小瑞的肚子拿着片柳子扎了两下子,现在王瑞还在医院躺着呢。
代哥把这个事一说,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杜仔就说了,代弟呀,这怎么整的呀,出这么大的事。
仔哥呀,王瑞跟我说了,说他妈这仨小子是东北口音,在火车上就给他盯上了,结果他也没注意,下车的时候把他就给抢了。
代哥这一说,东北口音,贤哥,还有李正光、于永庆都瞅着代哥,他们三个好像就知道了点啥似的,但是他们仨谁都没说话,谁都没吱声,因为在座的毕竟都是北京的社会,他们属于外地来的,不好说啥。
这个时候杜仔就说了,代弟呀,你别着急了,我他妈打电话我给你问问,北京火车站那一片,那佛爷带头的我都认识。
咱说北京管小偷或者钳工啥的都叫佛爷,杜仔拿起电话啪啪一打过去,结果问了一圈,啥也没问出来,你根本就不是北京的人干的,那他能问出来吗?
随后杜仔和严京就说了,宝庆,大伙儿都打电话帮忙问问,找找这100多万的表呢,不能这么白丢了。
这个时候大伙都想拿着电话打电话问呢,看能不能找着。
这个时候于永庆在这块坐着,这家伙自言自语来了这么一句话,哼,你们谁也找不着,不信你就试试。
他这么一说话,虽然声不大,杜仔和崔志广都听见了,仔哥歪个脑袋一瞅,说,哥们,你谁呀,你咋这么唠嗑呢?咋的我们找不着,你能找着啊?
于永庆这家伙狂,说话嘴没有把门的,要不说为啥贤哥被销户之后,梁旭东能把他干了?因为那时候他没把梁旭东当回事儿,他俩就不对付,当时大庆已经找人要干梁旭东了,结果自己他妈的跟别人喝八加一说漏嘴了,嘴没有把门的说出去了,让梁旭东知道这个事了,人家东哥之间那边先下手为强了,把他干销户了。
大庆当时看着所有人就说了,我差不多能找着。
当时肖娜大哥在旁边坐着,说兄弟啊,如果说你能找着的话,你帮帮忙,帮我代弟问一下子,大哥谢谢你了。
贤哥在那坐着,一歪脑袋看着大庆,大庆啊,你可别瞎说,你到底能不能找着。
贤哥,还有代哥,还有仔哥啊,我试试,我不敢说百分之一百,但是找到的希望比较大,我打个电话问一下子。
当时于永庆把电话拿起来,啪啪啪一拨号,打出去一个电话,秋生呐。
叫秋生那小子是哈尔滨的,李正光也认识,正光用眼睛看着于永庆,但是他没吱声。
大庆当时就说了,我是于永庆,你在哪呢?你这么的,你听我说,你帮我办一个事儿,你帮我查一下子,昨天从深圳往过来,下午两点多到北京,有一趟火车,是哪趟线干的,是老南下的还是新南下的,你帮我问一下子,完了之后有一个事你帮我打听打听,有三个小子,东北口音的,在北京火车站给一个小伙给抢了,而且拿着片柳子给人家扎了两下子,挺严重的,抢了一块手表,价值上百万,我告诉你,秋生,不是庆哥在这他妈吓唬你,这个事儿你千万不能骗我,这个事儿很重要,你赶紧给我问一下子,完了之后你给我回个信儿。
那面直接就说了,庆哥那行,那好了,我知道了,我马上就给你问。
当时这电话一撂,在座的所有人一看于永庆打电话的气势,这他妈不是一般人啊。
大庆虽然说没有贤哥身上那个气场,但是那也是长春的大哥,也牛逼。
仔哥当时就说了,兄弟啊,你这一提说南下的,我一看你这不简单呢,说你在南下你是干啥的呀?
于永庆这家伙狂直接也没客气,代哥,还有各位大哥,我原先是南下支队狼队的队长,我叫于永庆。
大庆一说是狼队的队长,在座的所有各位也是为之一震,因为当年南下支队北上支队那相当牛逼了,豺狼虎豹四个大队,能当上狼队的队长,那绝对是个手子,也不是一般人。
大庆打完电话之后,大伙就在这块等信儿,一边喝着八加一一边唠着嗑,就在这等着,贤哥当时就说了,一看于永庆打电话问这个事儿,那贤哥脸上也有面啊,说代哥呀,你放心吧,大庆要能问出来,只要是东北的,不管是谁干的,不管是哪的,这个事你不用管了,我他妈亲自带兄弟过去,我肯定干他就完事了。
正光这个时候在边上也说了,代哥呀,到时候你问出来的话,我也过去,小瑞被人扎了,肯定是不好使,咱们必须得收拾他。
就这么的,大伙儿在这块等了两个来小时,肖娜大哥这生日宴基本上别的桌这些宾客啥的喝的差不多也都走了,就剩代哥他们这一桌了,因为代哥有这个事儿,所以在座的所有人都没走,这时候大庆的电话就响了,秋生给他回过来了。
大庆把电话一接起来,那面秋生就说了。
庆哥呀,刚才你跟我说这个事儿,我给你问出来了,但是有两伙人,我不确定到底是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