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露出两颗小虎牙,故意透露出的占有欲就像在说“他是我的”,这让温槿妄薄唇控制不住地扬了起来,满心欢喜。
他低低地笑着,“嗯,我抱就好。”
【叮——黑化值-10,剩余黑化值百分之十四!啊啊宿主太棒了,逛个超市都能掉黑化值掉这么多!加油冲冲冲!】
088估量着应该没有多久就可以离开这个世界了,那温槿妄的秘密应该也不会被发现了……
它松了一口气。
姐姐很瘦,他一只手就可以把她举起来,但是生怕她摔着有力的双手稳稳地托着她的纤细的腰肢,指尖传来的温度烫得吓人。
灼的人满心欢喜,就像捧着他的月亮,过犹不及。
执卿微微抬手便抓到了一只蜡笔小新公仔,荡了荡葱白如玉的双腿,“我好啦。”
温槿妄只好恋恋不舍地放下手中的软玉,让执卿站在了地上。
指尖的温度消散,他下意识敛了敛眉。
但是下一秒,执卿很自然地再次挽住他的胳膊,带着他去前台结账。
从他的角度清楚地看到,姐姐的脸庞泛着微红,似乎有些害羞,刻意不和他对视……
执卿全程眼神闪躲,结完账轻轻扫了眸光粘在温槿妄身上的店员一眼,这才慢悠悠拉着温槿妄出去了。
“姐姐是吃醋了么?”
他低笑,眼底闪过一丝戏谑。
执卿没有否认,抬眸望了他一眼努了努嘴不语。
撞到男人眼底星星点点的笑意,她只是飞快地扯了一下温槿妄的袖子,“走啦……”
知道执卿脸皮薄,温槿妄没有追问只是笑着跟上她的步伐。
这就够了,他已经觉得很幸福了……
在商城找了许久许久,购物车满了又满全塞后备箱去了,执卿还是没有找到她想要找的东西。
“我们再去北街逛逛好不好?”
北街有很多摆摊地,里面手工制品diy有很多,应该可以找到她想要的。
温槿妄想都没想就调转了方向,执卿在车上的时候他总是开得很稳,车速也很慢,开了很久才到达目的地。
这一次下车,执卿索性大胆点,直接牵了他的手。
黑化值只剩百分之十四了,努努力应该可以在生日那天彻底离开这里。
执卿永远也没办法真的陪在现在的温槿妄身边,也许当年她真的会留下,放弃永生只为了陪他。
现在,不可能。
【叮——黑化值-2,剩余黑化值百分之十二~加油加油~】
温槿妄清冷的脸上从始至终都带着一丝笑意,本来就十分吸睛,现在走在路上回头率拉满。
他能明显地感觉到,粘在他身上的目光越多,执卿拉得就更紧些。
温槿妄嘴角勾起,修长骨节分明的大手反包住她的细嫩的小手,弯腰在她耳边低吟,“姐姐要是攥得再紧些,你的手就该疼了……”
执卿扭头似乎轻轻瞪了他一眼,就像羽毛轻轻挠过心头,痒痒的。
今天的姐姐太主动,一切都像是做梦。
温槿妄觉得这就是梦,这三年他也没少梦到这样的情景。每一次满心欢喜,醒来却发现是大梦一场,心脏骤停,梦境也彻底坍塌,化作无数碎片湮没在时空中,屋子里空荡荡的毫无人气。
这时候才意识到姐姐已经消失了,也许永远不会回来了。
他珍惜每一次的梦境,只有梦里才能见到日思夜想的人,渐渐的也分不清了,可是梦里他怎么也抓不住那些凋零散落。直到这一天,姐姐从湮没中走出来,像凭空出现在城南街头,那个他们一起走过无数次的地方。
姐姐将他再次带离了梦境陨落的世界,好像从那一刻开始,另一个世界有了温度。
“阿槿!我们去画石膏娃娃!”执卿拉着温槿妄的手向前跑,带着他一同跑了起来,“你画画好看,还可以帮我!”
这一次执卿是有私心的,如果她走了,总得留点东西起码还有怀念。
她应该在这个世界待不了几天了……
这一次离开就是真的离开了,就像在这个世界死去了一样,永远消失。
温槿妄不知道执卿想的,铺天盖地的幸福总让他觉得有什么东西被改变了,越不安越想抓住。
“好。”
石膏娃娃的摊子很简陋,不过是几个小板凳。身着裁定高级西装的男人坐在这里确实很突兀,可他满眼笑意很有耐心地握着女孩的手带着她一起画,矜贵的气氛竟然神奇地和这烟火气融洽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执卿笔一甩,油墨瞬间甩到了温槿妄衣服上,她清楚的记得,温槿妄的洁癖很严重很严重……
这西服应该蛮贵的……
“对不起什么?”温槿妄眸底依旧温柔似水,勾唇沉声,“留了姐姐的痕迹,看来要好好收藏了。”
事实证明他没有开玩笑,脱下西装挂在了肩膀上,继续陪着执卿画画。
背影看过去,露出的宝蓝色衬衣极好地修饰着男人紧致完美的腰身,宽肩窄腰,少了几分凌厉感。他垂眸在教女孩画画,但几乎要将穿着蓝色吊带裙的女孩给完全拥抱在怀里……看起来很配,很像校园文里的爱情故事。
执卿喜欢蜡笔小新,便让温槿妄再涂一个樱桃小丸子,凑成一对以后放在家里摆着。
【叮——黑化值-2,剩余黑化值百分之十~这进度太给力了吧!】
【马上就可以走啦~】
088也觉得温槿妄是这么多世界里最好哄的,但是变态程度一言难尽……主要是等了太多年。
执卿看不出太高兴,有些心事重重,险些一笔下去把刚刚画好的蜡笔小新石膏给毁了……
“怎么了?”
温槿妄修长的手指挑着笔,扭头望向她。
“没什么。”执卿弯了弯眉,温槿妄记住了这一刻落在她眉梢的一点光,“这样……一天往这石膏存钱罐里放一颗硬币,等这两个石膏都装满了,我就帮阿槿实现一个愿望可好?”
温槿妄眼底泛着不易察觉的暗光,笑得意味深长,“确定?”
“嗯,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