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柱间的话,板间道:“其实我在这里还可以,要是换到别人的话,或许会把事件搞砸,并且大名只愿意听我的话,所以这个任务既然我接了,就一直让我进行下去了。等到什么时候这里不需要我的时候,或者木叶那边需要我回去我再离开,忍者怎么也要把任务放在第一位……你看我是不是都已经长胖了?”
陆一飞到了板间的肩膀上,对板间说道:“我现在可以飞了所以,有事召唤我带你离开就好,你的命可比那些任务重要的多。”
斑也对板间道:“你要是不喜欢待在这里,或者有人欺负你的话就回来,现在整个火之国任务都归你泉奈哥管,就连大名这边安全以及火之国的安危都靠木叶维持,所以没什么好委屈自己的。”
“谢谢斑哥。有事的话我一定会说的。这次过来这里是有什么急事吗?”
“急事没有,顺路过来看看。”柱间道。
这时泉奈突然想起了什么问向板间:“我这些日子有没有听贵族谈论平原玄一郎的事情?”
就算在宇智波的写轮眼下,平原玄一郎也没有吐露出他身后的人的秘密,他是真不知道,所以他还一直关在宇智波,由斑亲自下的幻术,宇智波就没打算把他放出来。
板间想了想,这批贵族当中,有之前一直支持玄一郎的势力,特别是玄一郎的母族。但是现在他们却老老实实听现任大名的话,没有丝毫不妥之处,就算大名和板间想借题发挥也找不着借口。最重要的是他身后的忍者再也就没有出现过。
“你是说那个被砍成两节依然可以连在一起的那个奇怪忍者吗?当时倒是很多人都看到了,但是那些武士现在已经全部撤离火之国境内,剩下的人只是听说过。具体他长得什么样,他所在组织中还有什么人,已经没有人知道了。”
板间总结了这段日子养尊处优的日子,只有一件事算是比较特别:“水之国的大名派人给了我们大名送来了国书,上面写到他们国家成立了一个叫做雾隐城的忍者之城。你说咱们成立木叶的时候都没用大名的名义发国书,他们倒是真敢……”
陆一心道:水之国怎么可能这么快?水之国又不是火之国,那些雾忍们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搞定大名,凑齐资源建立自己的城市。难道是他们听到木叶的消息,马上就开始建城,即便这样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做到吧……
“他们的国书上面都写了什么,能让我看看原版吗?”陆一觉得不妥。
板间道:“看倒是能看,这不是什么机密,不过那东西收藏在大名的那边的文件库中,我和大名打一声招呼,拿出来就好,你们在这里稍等一下。”
“好,你去吧,我们在对面的酒馆儿等着。”柱间指着旁边的一个规模很大的酒馆对板间道。
这次倒是没有一个人喝酒,随便点了几个菜,毕竟什么都不点干坐着有点尴尬。
板间很快就把那个所谓的国书拿个过来。陆一还是第一次见“圣旨”,果然就是低调奢华有内涵,这东西是一块绢布,并不是黄不拉叽的纸。
“就是这个。”板间道。
“紫鸳夫人也有看过,似乎没有什么重要的事,说的都是两国要保持和平的客套话,所以我们也没有当一回事儿。毕竟离的远,所以两国也没有什么利益冲突。”
“泉奈结过国书,和陆一一起看了起来。上面的确像是泉奈说的那样都是客套话。但是最后签名的人却不是大名,而是雾隐城初代水影白莲。”
陆一找不到什么不妥之处,但是还觉得有点违和:“白莲这个人似乎还不错,这为什么他要送这封国书过来呢?”
陆一想不通,因为在他的记忆中那个叫做白莲的老头儿本来就是初代水影,而且是初代五影中最老的一个,没听说他什么时候巴巴的要和木叶保持和平。
“这东西是什么时候送来的?”陆一又问了一遍。
“一个月以前吧,很久了。我记得我刚来这里的第二天,他们就来了。”板间记得还算清楚。
“一个月?他们竟然建的是城而不是村,这不可能!”陆一的喊声,吓了大家一跳。
柱间道:“为什么不可能?难道只有咱们可以建城,他们不可以吗?”
“你不懂,他们只能建村,只有我们才能建城,或者他们在我们之后建城,可是他们确定叫城的时候甚至比我们还要早,这根本就不对。”陆一的语气有些慌乱,完全没有了大仙应有的淡定气势。
陆一此时觉得全身凉飕飕的,似乎有一张大手正在针对他和他的木叶……
倒是哪里不对,你倒是说呀!
大家都是这么想的,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出声,留下了足够的时间让陆一仔细思考,只要陆一想通的话,一定会对大家说的。
泉奈又仔细读了几遍这个国书,然后把自己带入进去,假设木叶要是给水之国发国书会是什么样子……泉奈找到了陆一没有发现的盲点。
泉奈指着其中的一句话说道:“虽然这句话很普通,但是却是高高在上的口气,难道他们觉得水之国比火之国的实力要强吗?还是他对木叶有什么偏见——你看这里,他们的意思似乎是他们不来攻打咱们,就是咱们天大的荣幸。只是他们哪来这么强的信心?与其说是想要保持和平,倒不如说是一种高高在上的挑衅。”
斑和柱间,也仔细去感受一下这上面的措词,和泉奈说的一样,上面的话太过于“自信”,要是硬说是平等的对待火之国也勉强可以。但是斑看完手有点痒。
斑热爱和平,但是却不介意去别的国家打一场,用他们的生命证明一下木叶的实力。
“按照我的意思直接打过去就好了,我和柱间的话绝对可以推平他们。”斑不屑道。
“斑,他们也是忍者,也是同样的人,他们也是不喜欢战争的,所以,或许,他们只是不会说话而已,并不是对咱们的挑衅。”柱间找着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