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是很多漫威宇宙的地球上都有发行的超级英雄漫画吧?那个宇宙也有?”
“我想解剖个超人看看。”
“浩瀚无穷的不同多元宇宙啊,真想去看看,有那么多新的东西可以研究。”
之前还一脸死相的一群布来德在本宇宙基地吵翻了天,连带着没有在蜂巢意识中的死侍和一号布来德都好奇的摸了过来。
死侍一把捞住一个研究员布来德,询问他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老板们看起来那么激动。
而当研究员布来德将全能宇宙的事情如实讲述后,死侍和一号也炸了。
一号表示自己想去武神的宇宙看一眼,而死侍开口就是十八禁的内容,结果被基地内的智能程序给消音了。
布来德x更是大喊了一声:“抱大腿!一定要抱这根大腿!原初你行不行,不行让我来,我最擅长当舔狗了!”
此言一出,惊世骇俗,蜂巢意识中都安静了足足两三秒,而后就是一大堆鄙夷的啧啧声。
身处梦境维度的布来德被吵得头疼。
“安静!漫威这块地盘咱们都还没玩明白呢,你们惦记别的地方有什么用?”
“到时候过去说不定就被那边的强者一巴掌摁死了。”
眼看蜂巢意识中叫嚷的声音终于逐渐消停,布来德这才把注意力集中回到面前的噩梦身上。
“您为什么要出手帮助我?”
噩梦嘴角一抽,显然有些不太想说,不过看到布来德一副你不讲我就不走的态度,最终也只能如实道来。
他不想被天启找上门揍一顿,毕竟他弱小可怜又无助,连红坦克都打不赢。
“并且,追根朔底,你的灵魂被人利用了梦境之力做了手脚,假如你只是个弱者我当然不会对此负责。”
“但你也已经有了找到这个地方并且拔除梦境之力的手段,我就派我女儿过来锦上添花,好歹留个人情,以免你未来和那位打起来了,把一部分怒火倾泻到在下这里。”
布来德听到这里,脑袋歪了歪,看向站在噩梦身后的少女,对方冲着他做了个鬼脸。
“那位?那个往我灵魂里做手脚的家伙?”
布来德想要追问,可随后看着噩梦那窘迫的神情,他忽然明白了,恐怕噩梦是不会告诉他的。
他还没有‘那位’强,噩梦就自然绝对不会主动招惹对方,假如双方实力天秤是歪向布来德的话,噩梦早就全部如实奉告了。
这个处世之道。
。倒也稀奇。
布来德本身抛开癫老一号外,并不是那种唯我独尊的霸道性格,噩梦把态度放的如此卑微,也实在不好刁难与他。
布来德开口认下了这个人情,而噩梦也如释重负,喜笑颜开的将刚刚被少女放逐的唐纳德招了回来,拼命的摇晃着手臂目送布来德领着唐纳德离开。
变种人宇宙,战争骑士苏醒了过来,灵魂不光痊愈,甚至还更加强大,对科技造物的操控范围涵盖了半个太阳系。
“您都知道了?”
战争骑士半跪在天启面前,如今他的灵魂不光修复了伤势,甚至得益于蜂巢意识均分过来的能源,精神更加强大,如今对科技造物的操控范围已经扩大至半个太阳系。
现在,他已不弱于天启。
“孩子,如果你是指知道你是一个多元宇宙神明的分身意识的话,早在咱们认识的那天,吾就已经知晓了。”
战争骑士面色顿时骇然。
“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能看出,你拥有自己的性格,并不是神明的傀儡。”
天启呵呵笑着,一如往常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抚摸战争骑士的头顶。
“我将一切变种人视如己出,而你就是一个变种人,那么其他的,就都不重要了。”
“可如果,我抵达这个宇宙的最开始的目的,是要将您的能力解剖,以化作养分促使我抵达更高的境界呢?”
战争骑士的面容忽然变得阴毒狠辣起来,双眼死死的盯着天启,仿佛要将其扒皮抽骨的赤裸欲望从眼中探出。
天启却混不在意的摆摆手。
“可你无法下手。”
“或许你的本性如何心狠手辣,但你唯独无法应对的,是爱。”
“或许你冷漠到可以对有恩情的人都施加毒手,可你无法对爱你的人下手。”
“我爱你,孩子,因为我没有在这上面欺骗你,而你感觉的到。”
“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将我的一切都交予你,前提是,你要继承我的意志,让这个世界的变种人,继续幸福的生活下去。”
“我老了,早在千年以前,就该死去了。”
天启的双童绽放出柔和的精神力,牵引着战争骑士的意识,涌入回忆的漩涡之中。
一个蓝色皮肤的小孩,在干涸的大地上,一脚深一脚浅的走着。
他很饥饿,他已经足足个把月没有进食了,可他那诡异的体质帮他吊着命,所以哪怕已经瘦到皮包骨头,他也没有饿死。
他没有名字,从拥有完整的意识开始,他似乎就出现在了这片大地上。
他漫无目的的走着。
直到他看到一头同样皮包骨头的狮子,背部插着一支利箭,倒在干涸的大地上,新鲜的血液不断的从伤口涌出,而更远处,是一片枯黄枯黄的草原。
他扑了上去,孱弱的手臂不足以爆发出能够撕开勐兽皮毛的力量,所以他只能将干裂的嘴唇贴在勐兽的伤口上,大口大口的吮吸起来。
接着,是光影交错的人声。
一只大手将他拎起,周围是一堆围着兽皮的猎人,他们啧啧称奇的看着这个蓝色皮肤的小孩,后者的意识已经涣散,嘴巴还在下意识的保持着抽动的节奏。
小孩被带回了部落。
如果你以为这是一个暖心的故事,那你就错了。
猎人们并没有将这个蓝色皮肤的小孩视作同类,而是将其当做玩具,当做了供给自己小孩培养捕猎意识的猎物。
他被关在笼子里,他脖子上被锁上了铁链,他每天要被一群正常肤色的小孩用简易的长矛戳的遍体鳞伤。
他在这个部落遭到了连畜生都不如的待遇。
他只是默默的忍受着,因为这些人能提供给他食物和水,哪怕那些东西放到现在丢在地上,恐怕连最邋遢的野狗都不会吃一口。
但那些叫不出名字的东西,就是他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