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停下脚步,看着挡在他们面前杀气腾腾的修行者,皱着眉头寒声道:“我是秦天,找我有事?”
中年人满脸戾色,眼中杀气盎然,厉声道:“有事?老子是来杀你的!杀!”
随着中年人的一声令下,他身后的一众修行者瞬间杀了过来。
不等秦天开口,追随他的十人便迎了上去,双方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战斗,两个呼吸间,所有来劫杀秦天的十人全部身首异处。
只剩下一个满脸震惊的中年人,傻傻的站在原地,看样子有些不知所措。
“混蛋,老子和你们拼了!”
中年人不顾一切向秦天冲了过来,可是还没近前,便被十人轻松拦下,死死按在地上,等候秦天的处置。
“为什么来送死?”
中年人剧烈的挣扎着,满脸狰狞的咆哮道:“秦天小儿,我儿董金鹏死于你手,你在这儿装什么傻,我即使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秦天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是刚进入修真界时,被自己斩杀的董金鹏的父亲,难怪感觉有些眼熟。
“杀了吧,给他一个痛快!”
秦天冷冷的扔下一句,起身离开。
“秦天小儿,我诅咒你不……”
“噗!”
中年人人头落地,瞪大双眼,死不瞑目!
十万大山一行到此结束!
当众人回到世俗界的时候,王月半和纳兰浮生并没有打算分道扬镳的意思,而是满脸笑容的看向秦天,道:“天哥,我和大生子回去也是闲人一个,不如和你去昆城坐一坐,欢迎吗?”
秦天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道:“我说不欢迎,你们就不去了吗?”
二人异口同声,笑道:“去!”
苏玥馨早就已经在十万大山的出口安排好了人接应他们,所以从十万大山出来后,立刻来到了机场,坐着苏玥馨的私人飞机,返回昆城。
刚从vip通道出来,一道倩影便飞奔了过来。
慕容初夏非常体贴的站在一旁,暖玉撞怀,秦天紧紧抱着怀里的娇躯,小声道:“想我了吗?”
苏玥馨俏脸布满红晕,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踮起脚尖,深情的吻在秦天的嘴唇上。
看到这一幕,王月半和纳兰浮生直接傻了,愣在原地,张大嘴巴,瞪大双眼。
这……
什么情况?
天哥,没安排明白,火星撞地球了!
这个女人也真强,竟然敢给堂堂的通天教主,慕容初夏戴绿帽子。
此女,乃神人也!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更加让两人怀疑人生。
只见,苏玥馨转身走向慕容初夏,两女紧紧相拥。
苏玥馨小声道:“初夏姐,今天可是周三哦!”
慕容初夏的俏脸一怔,幽怨的说道:“能不能借给我一天,下周一还你!”
苏玥馨摇了摇头,道:“初夏姐,后天借给你一天,今天绝对不行,我也需要小天的爱!”
慕容初夏叹了一口气,道:“早知道,我就和小天回通天教了!”
苏玥馨笑道:“咯咯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今晚初夏姐就挺一挺吧,我会尽量小点声,不刺激你的!”
别人听不到两女在说什么,但是一旁的秦天却听的一清二楚,嘴角不停的抽动,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工具人。
不过,这种工具人,想必没有男人会拒绝。
纳兰浮生和王月半相视一眼,秦天不仅用实力征服了他们,更是在男人这方面把他们打击的遍体鳞伤。
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让两个绝色倾城的佳人和平共处。
几人上车后,纳兰浮生小声道:“胖子,你知道那个冷艳高贵的女人是谁吗?”
王月半摇头道:“你知道?”
纳兰浮生咽了口吐沫,道:“当然,华国商界冉冉升起的新星,苏玥馨!”
“苏玥馨!?她就是苏玥馨?我滴龟龟,又是一个女强人!我王月半人鬼神佛皆不敬,从今以后只敬天哥,我辈楷模啊!”
众人来到安平酒楼,白鹿亲自相迎。
安平酒楼六楼,秦天看着追随他的十人,沉声道:“从今以后你们便在这安平酒楼内,听命于她,任何想要破坏安平酒楼规矩的人,杀,是任何人,能做到吗?”
“能!请公子放心,我等誓死扞卫安平酒楼的规矩!”
秦天点了点头,道:“白鹿这十个修行者,我可就交给你了,先找人带他们熟悉熟悉安平酒楼!”
“是!公子!”
……
秦天几人吃完后纳兰浮生和王月半留在了安平酒楼的五楼客房内,有专业的按摩技师帮他们缓解这两天的劳累。
秦天带着苏玥馨和慕容初夏两女下楼准备离开,一个大肚翩翩的中年人拦住了三人的去路,色咪咪的看着慕容初夏和苏玥馨,笑道:“小兄弟,你有点太贪心了,怎么一人独享两个极品,让给我一个怎么样,你想要钱,还是要权,开个口,我立刻帮你实现!”
中年人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抓向慕容初夏。
秦天眼中杀气弥漫,不等他动手,一个刚刚被秦天安排进安平酒楼的修行者便满脸杀气的走了过来,挡在秦天身前,寒声道:“安平酒楼内禁止寻衅滋事,道歉!”
中年人精虫上脑,已经失去了理智,大声咆哮道:“你妈的知不知道老子是谁?我一句话能让你这小破酒楼消失,你信不信?”
“啪!”
中年人被一巴掌抽倒在地。
剧烈的疼痛感让他恢复了一丝清醒,满脸狰狞的看着修行者,厉声道:“混账,敢打我?你他妈的活腻歪了吧,什么狗屁的安平酒楼,老子让你立刻关业大吉!”
“打!”
秦天冷冷的开口。
“啪!”
刚刚挣扎着站起身的中年人再次被一巴掌抽倒。
“啊!你,你们完了,我要让你们知道得罪我的下场,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敢打我,你们他他妈的知道我是谁吗?”
“继续!”
“砰!”
沉闷的声音响起!
中年人被一脚踹出十几米,狂吐鲜血,险些晕厥。
中年人忍着剧痛站起身,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满脸狰狞的咆哮道:“老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