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婶子,自从我清醒过来之后,我对曾家的态度相信你们都有目共睹。
最近这些天,不管是曾家娶媳妇。还是曾家发生什么事情,我们洛家大房都不管不问,什么时候去招惹过他们家?
反倒是他们家隔三差五就来我们家找麻烦!
你们难道忘了前些日子,他那媳妇刚刚嫁过来我们村的时候,被人给绑到村子里的大树上去,丢人现眼之后,竟然跑来我们家说,是我把她跟曾小花绑到那大树上面去的。
可是最后却证明这件事跟我没有半丁点关系,当时咱们还说起了一件事,刘心灵跟曾兼任他们两个应该早就在一起了,我们一退亲,他们隔两天就成亲了,这多夸张啊!
还有另外一件事,曾兼任他那大舅子刘周山,前两天见不得我们家现在开始做生意了,居然教唆这二房的人,去我们家的吃食上面下药。
现在那刘周山已经被衙门抓了,这件事大家伙都已经知道了,肯定假不了吧。
你们说说最近这些事,哪一件是我们洛家大房挑起的?这摆明了就是他们曾家跟刘家天天在跟我们家作对。
刚才摆明就是他缠着我,现在居然还想冤枉我,各位婶子,你们自己想想吧?他们曾家一直以来就不是什么善茬,你们难道不知道么?”
洛元汐那眼神冷了几分,语气很从容不迫的说道。
这种男人还真的是卑鄙无耻下流下贱,简直比粪坑里的粪还要让人恶心,想抹黑她,那还得看他有没有那本事。
“对了,这丫头这一点说得很没错,最近这些天来,那曾家的几个婆娘整天在村子里搞事情。
可是洛家大房就只是安安分分,做他们自己家的生意,从来不在村子里闹事。
还有曾兼任跟那刘心灵的事情,我也觉得多半是真的,他们肯定早就有一腿了,要不然哪有人恨嫁到那种程度,人家才退亲,居然隔两天就嫁过来了。
还有他那大舅子的事,我也早就听说了,那衙门都定案的事情还能有假的,能在人家的摊位上面下药的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刘家是刘心灵还有刘翠珠的娘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而且这曾家在咱们村子里本来的名声也不是很好,我觉得这丫头说得在理。”
那些婆娘瞬间都七嘴八舌了起来。
别的不说,大家伙对刘心灵这么着急嫁过来这件事。
还有那刘周山下药害人的事情,都是发自内心的唾弃不已,最近这些天村子里的人,经常在议论这两件事,现在他们对刘家人的印象都极差。
“各位婶娘,我跟灵儿两个人以前是清清白白的,我跟她绝对没有任何越矩之事。
洛元汐这死丫头在这时候提这种事,摆明了就是为了混淆视听,她刚才真的勾\\\\引我了。”
曾兼任亲眼看着洛元汐这牙尖嘴利的样子,他真的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他最近经常听他娘在家里骂这小贱人最近牙尖嘴利得很,可是他没有亲眼见过,他根本不相信,可现在亲眼所见,他都抓狂了。
这丑八怪以前笨得要死,这才刚刚清醒过来,怎么可能变得这么机灵?
该死的,就算她再怎么机灵又怎么样,只要他咬死她,刚才真的是他勾引她了,又没有人看到,看她能拿他怎么样。
“各位婶娘,我刚才说的话,绝对没有半句假话,你们大家伙要是不相信的话,咱们可以让村医来验伤。
曾兼任刚才纠缠我的时候,是被我一个过肩摔给扔在地上的。
可他刚才又说自己是被我给绊倒的,绊倒摔的淤痕,跟过肩摔摔到的淤痕,那可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只要有经验的大夫一看就看得出来,大家伙要是觉得村医看得不够准确的话,咱们还可以去镇上那边找大夫瞧瞧。
再不行的话,我还可以报官,咱们上衙门那边,让衙门的人看看,他们天天练功,对这些受伤的情况,更是了解得不得了。
有些人要是不怕进大牢陪他大舅子的话,那我随时奉陪。”
洛元汐那清澈明亮的眼睛转了转,毫不退让的说道。
“对,这丫头说得有道理,衙门那边辨认伤势是怎么弄出来的,经常会找有经验的大夫,或者是仵作查看,他们一看便可确定个究竟来。
你们在这里吵下去也没用,我这就去把村医找过来,要是待会结果曾兼任不满意的话,那就再去找大夫,甚至报官。”
这时候里正的媳妇蔡秀琴突然间从后头走了出来,扯了扯嗓子,大声说道。
她刚才刚好路过,看到洛元汐这小丫头跟曾兼仁两个人在那边吵了起来,她立即顿住了脚步,在边上看了个究竟。
整个过程看下来,她毫无疑问的相信洛元汐那小丫头,刚才她看着曾兼任那表情狡猾得很,直觉告诉她,肯定是这孙子在胡说八道的。
正好最近她对洛家这小丫头喜欢得不得了,上次因为这小丫头,她相公很顺利的帮助云家那边在村子里选了合适的帮工,那些选帮工的方法,可都是这小丫头出的,老好用了。
她还从来没见过哪个小村妞能这么有灵气,这么聪明的,她越看越喜欢,所以她二话不说就跑出来帮忙。
“.......”洛元汐微微一愣,没想到里正媳妇会突然间出现帮她。
“你们看,里正婆娘都过来了,对对对,洛元汐跟里正婆娘说得对,验伤总比吵下去好,就这么办,这样办的话公平公正。”
那些婆娘本来就有些赞成这丫头的想法了,见说话的是里正媳妇,瞬间一个个都附和了起来。
“我,我凭什么让你们验?
真是不可理喻,我学院那边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我去处理呢,我可没时间跟你这种女人瞎浪费时间。”
曾兼仁一直以来都觉得洛元汐就是个小白痴,没想到她今天会聪明到这种程度,还提出这样的办法,他瞬间就心虚了。
他在学院那边混久了,也算是长了见识了。
他知道有些人如果受伤了的话,通过大夫或者是衙门的仵作还真的完全可以推断出这人到底是怎么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