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后,清醒过来的熏衣香后那是后怕不已,她怎么也没想到,那块看似没有什么用处的破盾居然成了精!这顿打,自己挨的属实有些冤,因为到现在熏衣香后都不知道那破盾为啥与她过不去,对她下手是如此残暴,揍的如此凶狠。
因为尚未搞清楚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破盾”大变“青铜镜”消失不见又过于传奇,为此,蔷薇花帝与熏衣香后商议后,两人决定:此事暂且不告诉吕瑶,待日后有机会,再与其进行详谈。
毕竟现在透露给吕瑶,那会儿失去意识的吕瑶也不会明白青铜圆镜到底是何物,她也会思考,自己与这青铜镜到底是何关系,如此会给她带来无尽的烦恼。
不过,有一件事儿让蔷薇花帝与熏衣香后额外震惊!如今的吕瑶虽然仍是昏迷不醒,但她身上的气息却变了。
此时的她,气血充沛,骨骼精琢,精神饱满、充盈,整个身体仿佛得到了全部的强化一样。
而且,这还没算完,她的身体之中被某种强悍至极的力量环绕着,这力量根本不是圣者级修士可以控制的。这股怪异的力量,强大而霸道,其游走在吕瑶周身各处,潜移默化的改善着吕瑶的体质与资质。
蔷薇花帝隐隐猜测,这股邪门的力量,极有可能是那青铜圆镜搞得鬼,不过也可能是那一道迸射而出的七彩虹光。
但是,那七彩虹光,又是什么呢?星月帝国的两位圣级强者被狠狠蹂躏之后,满脑子的疑问。只可惜,青铜圆镜消失不见,吕瑶昏迷未醒,这个谜底一时半会儿恐怕还难以解开。
原本,十分好强的熏衣香后还叫嚣着,对于吕瑶这件事儿,她要亲自去东宫给楚星河一个交代,可现在她被青铜圆镜给打的那是面目全非,不成人样,自然不方便出门。
于是,抹不开面子的熏衣香后只能派出一名金凤卫向楚星河递了话,就说吕瑶资质开启,要进行生灵开光,或许需要短期的闭关休息,让楚星河切莫挂牵。
对于熏衣香后带来的话,楚星河这货是一个标点符合都不信。他虽然和蔷薇花帝夫妻二人没有打过交道,但是也知晓一些机密。譬如说:熏衣香后十分强势,蔷薇花帝在她面前就是一个软骨头......
楚星河按照熏衣香后的性格分析了一番,若吕瑶真的是在闭关,她或许根本不会派人通知,因为她贵为幻乾大陆的圣者,高高在上,没必要向你一位帝国储君解释太多。
当然,如果你楚星河现在继承大统,成为星月帝国新的皇帝,那就另当别论了。可现在,你就是储君而已,在人家眼中就是蝼蚁一般的存在。
所以说,吕瑶现在到底是什么一种情况,楚星河真的是无从得知。
心急如焚的楚星河不可能单枪匹马的去找熏衣香后要人,他实在是没有了办法,甚至来到了他父皇闭关之地,这货居然准备闯关。
他想叫醒自己的老父亲,为自己把吕瑶给抢回来!不得不说,这货还真是耿直!你老父亲都在闭生死关,是死是活都不好说,你居然还指望他?
万一因为你的打扰,你的老父亲闭关失败,然后嗝屁......你小子岂不是成为罪人了?
都说冲动是魔鬼,楚星河为了自己单相思的女人,真的是有些要发疯的预兆。还好他要去闯关叫醒老父亲的这事儿被星若兰知晓,直接就给拦了下来。
随即,楚星河收获了母后星若兰的一顿臭骂。可是,犹如入魔一般的他却依旧不死心。毕竟那天流云岚花宗的福地出现了如此异象,这异象出现的时间与吕瑶消失的时间几乎一致,所以这异象绝对和吕瑶有关系。
直觉告诉楚星河是这样的,因为他知道,吕瑶是天生媚骨,是搅动幻乾大陆局势的祸端。
就在楚星河无比担忧着吕瑶之时,驻守在星月帝国南疆的第一军团传来消息,说是迦南帝国使臣来访,并且在扬威侯唐凌风的护送下已经赶赴帝都三日,让帝都司法院抓紧时间,做好国礼接待的准备。
邻国使臣来访,星月帝国作为一个传承了六千多年的古老帝国必然要诚恳相迎。再说了,迦南帝国与星月帝国世代交好,这次迦南帝国使臣到来访,必然也是有要事相商。
本来还想请自己老爹出马,去流云岚花宗讨要吕瑶的楚星河瞬间陷入了忙碌期。先不说自己请老爹出马的可能性有没有,单单是避开母后,潜入父亲的闭关之所他楚星河都没有时间。
因为监察院、督察院、司法院,这三院一口气儿上了无数个折子,每一个折子都是让他对迦南使臣的招待事宜拿主意。
譬如:迎宾的武士,铠甲需要是什么颜色?武士,具体要从哪个军团去挑选?什么标准,选多少个?列什么阵型?由哪位武将统帅?整个流程,如此如此,可行?......
诸如此类的折子,楚星河是看完了一个,又来十个......他整个人被已经折子淹没,至于去流云岚花宗找蔷薇花帝“抢人”,那是根本不可能做到了。
当然,正常来说,帝国陛下接待使臣根本不会这般忙碌。
可是,楚星河这厮奇葩呀,他要扰乱陛下闭关,这不,皇后星若兰直接下了死命令:“太子监国,过于懈怠!此次接待使臣的诸多事宜,文武百官不可轻易决策,凡事都要请教太子殿下!”
美其曰:“教诲太子,磨其心智,锻其谋略,促其成长!”实际呢,就是为了让楚星河分身无术,不再去打扰陛下闭关。
因此,“拯救”吕瑶的抢人计划,这边还没有开始,就被星月帝国皇后与文武大臣共同参与,直接给搅和黄了!
五月二十一,万物复苏,树木吐绿。骄阳透过薄薄的云层,化为一缕缕金光,洒在了大地上。作为星月帝国的“心脏”,此时的帝都却与往日格外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