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废话了!”
“来吧!”
“我倒是要看看你这妖僧有什么本事!”
白素贞一时忍不住,首先拿着剑朝这法相和尚刺了过去。
法相随即闪开,然后以禅杖回击白素贞。
白素贞只感觉到握剑的手一阵生疼,手中剑都差点被抖落在地了。
韩湘儿见状,立即跳下马车来,准备帮白娘子。
但是没想到突然韩湘儿正准备挥出手中青丝去缠绕法相禅杖时,却突然感觉到了后心一凉。
转身一看,原来是另一个和尚趁机偷袭了自己,这一下,使得韩湘儿瞬间元气大伤,就连法术也使不出来了。
“阿弥陀佛!”
“龙女,你终使是佛,但是你终究还是凡身,是逃不出本国师手掌心的!”
“你们这佛不佛、妖不妖的两个人,识趣点、束手就擒吧!”
原来这偷袭韩湘儿之人是法海。
而法海说龙女是凡身之意,则是因为龙女如今尚属转世凡人,并没有真佛的本事。
而之前白娘子一边行医救世,一边为其看守破庙,则是因为想要帮助龙女。
原因则是转世后,尚是半个凡人的韩湘儿,若想再度成佛,则需要有人替自己做九千件好事,行此功德,才能使其重新回归真佛之身。
“你这臭和尚!”
“没想到如此阴险狡诈!”
“湘儿妹妹!”
“你没事…没事吧!”
白娘子赶紧过来扶住了已经口吐鲜血的韩湘儿。
“我没事!”
“没事…!”
韩湘儿此刻只能强忍着疼痛,故作坚强,用衣袖擦拭掉了嘴角血迹。
“好…!”
“既然尔等执迷不悟!”
“那就别怪贫僧斩妖灭佛了!”
法海说着,直接拿着手中逐渐变大的金钵,就朝俩人所在盖了过来。
白素贞自然知道法海这金钵厉害了,赶紧把手中剑朝金钵扔了过去,然后想等金钵把自己剑收进去的机会,趁机拉着韩湘儿逃走。
但是怎奈这金钵把白娘子的剑收走后,又不停的过来追击想要逃走的白娘子和韩湘儿了。
由于法海这金钵实在太厉害,白娘子和韩湘儿终使怎么跑,完全就无法逃脱出这金钵的追击。
正当俩人筋疲力竭,绝望之时,突然一道拂尘飞了过来,直接击退了强大的金钵。
“是谁?”
“是谁在这与本国师作对?”
第一个追过来的法海,见突然出现的这柄拂尘,也甚是吃惊。
“贫道钟南山王重阳是也!”
“不知这位道友为何要为难两位柔弱女子呢?”
这时,一名衣袍褴褛、头发凌乱不堪,看似乞丐一般的道士,出现在了白素贞和韩湘儿面前。
“你这乞丐道士真是多管闲事!”
“既然你自己想要来送死,就别本国师不客气了!”
“波…波!”
“收了它!”
“收了这老乞丐!”
法海口中不知道念了什么咒语,金钵重新飞到空中,发出金光照向了这乞丐道士王重阳。
王重阳立刻举起拂尘,其中发出一道白色道光立刻与金钵发出的金光碰撞到了一起。
白光与金光立即交织交汇,如浑水一般,在其间越搅越浑,最后变成了一道更加强大的紫光,一下子把金钵冲的飞入到了天际之中。
一旁法海,此刻一下子口吐鲜血,明显一番受了重伤的模样。
王重阳则是脸色发红,表情难堪,似乎也好不到哪去。
“走…!”
“我们快走!”
但是王重阳还是忍着痛苦,立刻拉住了一旁白素贞。
于是王重阳带着白素贞和韩湘儿一路狂奔,往西北方向而去。
三人也不知道跑了多远,终于在一处破旧的木屋前停下来了。
“我们暂且先在这歇息一会吧!”
“贫道看那些妖僧应该也不会那么快追过来!”
王重阳这时,口中不禁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道长!”
“多谢相救!”
“您这…!”
“我帮您把把脉!”
白素贞一边感谢,一边赶紧替王重阳把起了脉。
但是这时王重阳,一下子就晕倒了。
“道长怎么样了!”
“道长没事吧!”
韩湘儿也很是关心的来询问着。
“道长受伤严重!”
“情况不容乐观!”
“急需救治!”
白素贞把完脉后,回应韩湘儿。
“那怎么救?”
“道长是为了救我们才变成这样的,我们可一定要救活道长、救活道长啊!”
韩湘儿一边关心着王重阳,一边自己不禁也吐出了一口鲜血。
“湘儿妹妹!”
“你伤势也不轻!”
“你跟道长在这先好好休息!”
“我去附近看看,有没有疗伤的草药!”
“你们等我回来。”
白素贞这时自然明白,先想办法救治俩人,才是最重要的了。
“师兄!”
“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啊?”
法相和众僧赶到法海所在处后,发现法海此时已经倒在了地上,赶紧过来把其搀扶了起来。
“那…那疯…疯道太厉害、太厉害了!”
“快…快扶我回去调养、调养!”
法海此时表现的十分痛苦。
“我们还要去追吗?”
法相又问。
“当然要去追了!”
“它们已经全部受伤了,必须去追!”
“务必替我去把它们全部抓回来、抓回来!”
法海当然还不想放过三人。
但是毕竟法海自己已经受了重伤,是无法去追人了的,只能让自己师弟法相去追了。
樊城,南门城楼之上。
“王克先生!”
“您说今日是攻打南边那襄阳城的最佳日子,是吗?”
杨破虏经过千辛万苦,终于把王克请到了这樊城。
“是的!”
“最近我听闻消息,那法海和知府周定最近都离开了襄阳城,去征集兵马了!”
“城中虽然有那守备徐征坐镇,但是此将心浮气躁,莽撞乏智,非大将之才也!”
“所以这正是我们的大好机会!”
王克说道。
“没想到王克先生虽然隐居乡野,但是对敌将性格以及局势了解,也如此之深,也真是令我杨某佩服啊!”
“我看王克先生,恐怕早已经甚过那诸葛孔明了!”
杨破虏经过这些日子,对王克的敬佩之心,早已经根生于心了。
“杨统领谬赞了!”
“我王克怎么敢与诸葛孔明相提并论,还谈超越呢?”
“我对敌将的了解,还不是从杨统领口中才了解的吗?”
“至于局势,我则是每日出门路过邓州城附近,听闻那边百姓闲谈才得知的而已!”
“所以我王克哪有什么诸葛孔明之才呢?”
王克表现的很是谦虚。
法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