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恭喜宿主完成了高级征讨鲜卑任务,奖励城池建筑图纸一张。”
一道白光闪过,刘义手中无端多了一张图纸,上面不但详细标注了城池建设的大小,还有一些配套的设施,错落有致,完善至极。
这是让我建城?
秀水河老营依水而生,水源充足,周边也有石材、树木,还真可以建一座城池。
“来人,去请军师过来!”
刘义对着营帐外的护卫吩咐道。
少时,李积快步而入,看着刘义铺张开的图纸,惊讶的道:“主公,这图纸是你画的?”
“算是吧!可也不算全是。“
刘义恬不为耻的回道。
李积细细斟酌了一番,敬佩道:“方方面面都考虑得很清楚,并且,这图纸所画的瓮城真是巧夺天工,一旦建成,便如同关隘卡口,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好处。”
这瓮城乃是为了加强城堡或关隘的防守,而在城门外修建的半圆形或方形的护门小城,属于城市城墙的一部分。
瓮城两侧与城墙连在一起建立,设有箭楼、门闸、雉堞等防御设施。
“主公,这瓮城的城门真是妙呀!”
李积指着瓮城的城门,惊叹道:“这城门的方向刚好避开了主城门口,两者直接形成了一条缓冲带,即便敌人攻破了第一道瓮城关口,也难以在短时间内,攻破正城门。”
真是行家看门道,外行看热闹,放在刘义手中,他只知道这图纸详细很好,可具体好在哪里,却无从答话,李积却不一样了,每一处他都能发现玄机。
“妙,真妙!”
李积看完了之后,不由自主赞叹道。
刘义寻思问道:“若是要建这样一座城池,需要多长时间?”
“主公,此城若是建成,足以容纳数万人生活,耗费自然也是相当巨大的,但是人力,便要征发成千上万人,还要无数钱粮补给,没有三五年,难以成型!”
“盘他!”
李积诧异的看着刘义,疑惑的问道:“主公,盘他是什么?”
刘义脸色一顿,强颜欢笑道:“口误,口误,建,就在秀水河老营的基础上建一座秀水城,这里以后就是大漠东部地区重镇。”
李积历来心思缜密,这其中的利益关系,他当然知道,一旦此城建起,便如同一颗钉子,死死的钉在了鲜卑人的心口上,想什么时候发兵就什么时候发兵。
刘义又嬉笑道:“不过建城之前,我们还要去彰武平原上去走一遭,找素利要个万把个人,这没有人怎么建城。”
“主公高见!”
两人一拍即合,当即召集李元霸、赵云、周仓,裴元绍、拓跋浚发兵西进,向彰武平原杀去。
……
彰武平原上,素利大营。
一名鲜卑汉子汗流浃背的冲了进来,迎头拜叩道:“大人,大事不好了,贼军杀过来了,离此地只有不足二十里了。”
“什么!”
素利一脚踹飞这名报信的鲜卑汉子,二十里,如此短的距离,这叫自己如何准备。
“为何不早早来报!”
鲜卑汉子吃痛,苦道:“大人,贼军的队伍中有厉害的弓箭手,所以……”
“一群没用的东西,贼军有多少人马?”
鲜卑汉子沉声回道:“铺天盖地而来,不下万余人。”
“啊……”
素利旁边的成律归惊讶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上万人,这可怎么办,前两日才刚刚得到厥机和弥加惨败的消息,现在敌人又找上门来了。
来者不善!
这是给素利的第一直觉,这伙汉人无端打进东部鲜卑,手段狠辣,且不留回旋的余地,如同豺狼虎豹一般。
“来人,传我号令,召集各部人马,列阵迎敌!”
素利当机立断的喝道。
鲜卑阵脚才刚刚列好,刘义便亲率大军杀了过来,为首一排大将,声势浩大,好似气吞山河之势。
“吁!”
刘义喝住胯下的踏雪乌骓马,向着一旁的拓跋浚道:“你去告诉素利,让他送一万名奴隶到秀水河来,不然本官现在就要踏破他的大营。”
这拓跋浚还真是一个可造之材,刘义已经查看过他的属性,武力值有85。
“这……”
拓跋浚咯噔了一下,这是不是有点太狂妄自大了。
刘义身旁的李积郑声道:“让你去你便去,犹豫不决的人,难堪大用!”
“遵命!”
话已至此,拓跋浚又不是一个傻子,当即策马而出,来到阵前的空地上,高声呼道:“对面的素利贼子听着,我家主公说了,让你送一万名奴隶到秀水河去,不然现在就踏破你的老营。”
“这是何人?”
鲜卑阵前,素利指着拓跋浚,环顾左右问道。
“不知!”
无名之辈?
素利高声回道:“你这贼子,既为鲜卑人,何故投降了下贱的汉人,可耻!”
可耻?
可耻嘛?一点也不可耻,厥机以前没有拿他当人看,现在自己可是万夫长,主公说了,以后自己可是要统领数万人,成为名副其实的万夫长。
“不要不识好歹,快快将人送过来。”
拓跋浚吼道。
“狗贼!”
素利盛怒的吼道,随即对身后武将吩咐道:“你,去斩了此贼。”
“诺!”
一员长须大将策马出阵,手中挥着一杆长枪,疾步向拓跋浚刺来。
“哼!”
拓跋浚缓缓举起手中的陌刀,冷笑道:“来得正好,正好可以试试主公赏的这把刀。”
“死!”
长须大汉高声吼道。
“吼!”
拓跋浚看着人杀到身前,这才奋力挥出手中的陌刀,对着长须汉横扫了过去。
“当!”
一声断裂声起,长须将手中的长枪被从中斩断,锋利的刀刃贴着他的脸门划过,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
“啊!”
长须将痛苦的哀嚎了一声,回手去擦脸上的鲜血,可是就在这时,拓跋浚又纵劈了一刀。
“咔嚓!”
长须将身子一顿,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上半身和下半身分开,惊恐万状。
“好锋利!”
拓跋浚叹服道,没想到天底下还有这么锋利的刀,杀人如同砍瓜切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