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宇感觉自己之前的担心是多余的,聪明人有时候不需要多说,也会帮你自动的脑补起来,就像现在,周依灵将陆天宇的炼金术士一说,也不知道周依灵的父母和哥哥心里在想什么,竟然就将稀土的事情答应下来,这几天购买稀土的相关批文便能送到陆天宇的手中,陆天宇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准备好钱。
和陆天宇轻松相比,蔡文静感到了浓浓的危机感,蔡家虽然是豪门,但家族中的子弟甚多,谁能得到资源扶持,完全要看自己的发展潜力。
蔡文静的家势没话说,但自身条件却不是家族里最出众的那个,好不容易混到局里副所长的位置,想着能通过联姻,提高自己在家族中的地位,突然出现的陆天宇打乱了蔡文静的如意算盘。
“该死的家伙,不知道那里冒出来的土鳖,竟敢和我抢女人,小子……等着!”
追求周依灵的男人不少,不过蔡文静都没有放在眼里,在豪门下一代中,蔡文静算是还不错,眼看就要攻破周家内部防线,抱得美人归时,陆天宇不合时宜的出现了。
和蔡文静目光中的阴狠恶毒不同,周一泓却是非常高兴自己的妹妹能找到意中人,周依灵的母亲表情已经从严肃冷漠转为了关切热情,时不时还出言询问陆天宇有什么喜好,邀请陆天宇到家里来坐坐。
但周依灵的父亲态度就有些摸不清了,老江湖就是不一样,话不多一付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架势,云淡风轻的招呼众人吃菜不要光说话。
这时候气氛就变得非常微妙了,陆天宇埋头吃菜,周一泓不时寻找话题敬酒,还不是说几个笑话赢得众人哈哈大笑,在这种气氛下,陆天宇自然不能对敬自己的酒视而不见。
酒是好酒,菜也是好菜,至于烹饪的手艺,这种酒店还能差吗?
最开心的是周依灵,酒桌上的气氛已经很明显了,父母没有再开口提结婚的事情,这让一直担心结婚的周依灵变得更加的肆无忌惮了,在父母面前表现出和陆天宇更加亲密的动作。
越发感到不自然的陆天宇,就感觉自己坐在快要爆发的火山口上,随时都有穿帮的危险。
提心吊胆的陆天宇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应付这一家人的,只感觉头晕沉沉的,被周一泓灌了不少酒。
“不是都说觉醒者能喝酒吗?来!这可是二十年的茅台,市场上有钱都买不到呢?”
一杯酒下肚,陆天宇感觉嗓子眼火辣辣的,腹腔中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然后头一歪就趴到了桌上。
“小妹,你这同学酒量不怎么样啊!”
“能跟你比吗?”周依灵不满的撅着小嘴,自己哥哥那酒量,一斤刚起步,二斤刚刚好,在政界那种圈子里,没点酒量根本上不了台面,陆天宇和周一泓相比,对方捂半张嘴也比不了好吗?
“爸也是的,你也不劝一下,这下好了,人醉了怎么办?”
周一泓笑眯眯道:“好办,让酒店开一间客房,躺一下就行了!”
周依灵母亲道:“这酒量怎么这么差,半斤不到吧,以后还是要多锻炼锻炼才行!”
在蔡文静怨毒的目光注视下,陆天宇被人几乎是抬着离开的包厢。
“不会有事吧!”
“没事!”周一泓拍着胸脯道:“身体素质不错,就是酒量差了一点,呼吸平稳,脉搏有力,能有什么事情?”
“最好喝死才好!”蔡文静在心里诅咒着,脸上却是一付沉痛的表情:“不能喝就不要逞强,年轻人还是不成熟……。”
“我去陪陪他!”
“去吧,有什么事情给爸妈打一个电话?”走了父亲有点不放心道。
金陵酒店一间豪华客房中。
周依灵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床上躺着的陆天宇,看到陆天宇那张不怎么好看的脸时,心头猛地一跳,捂着自己微微跳动的心头,脸上泛起一抹嫣红,“呸”了一声“不要脸!”
“喂!你倒是醒着还是醉了!”
话说这位大小姐什么时候干过伺候人的活计,性格虽然跳脱,但并不能说明就不懂男女之间的事情,可真的和一个男人单独相处在一起的时间还真没有,当然自己的哥哥不算。
“好像长的也不是很难看?”
周依灵大着胆子在陆天宇脸上摸了摸,那种触电的感觉让她一阵没来由的心慌起来,像是做贼似的看了看门口,发现门已经锁上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喂!喂!喂!你睁开眼睛啊!人家一个人好无聊的。”
要是这时候有人在旁边,看见周依灵这样服侍醉酒后的人,估计会气活过来,现在的陆天宇反而有点像不愿意动弹的癞皮狗,周依灵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先是扒开陆天宇的眼皮看了看,接着又摸摸陆天宇的胸口,最后抱着陆天宇的头晃了起来。
醉酒的人都知道,喝醉了最怕就是别人晃自己的脑袋,意外……,不是意外,而是必然的事情发生了,睡梦中的陆天宇张嘴喷出了一团混杂着酸液的粘稠物,将床上和周依灵身上溅得全都是。
周依灵“啊!”的一声惊叫起来,那恶心的东西同样让周依灵一阵反胃,捂着胸口干呕了起来。
“死东西、坏东西,看你把我身上都弄脏了”,周依灵看着自己今天打扮的公主裙,一阵气恼,伸出小手在陆天宇身上锤了几下,见陆天宇根本没什么反应,这才索然无味起身跑进了浴室。
水流哗哗的落下,将周依灵身上的那些恶心的东西洗掉,等到周依灵再次走出浴室时,身上已经裹着一件浴巾,手里还拿着一块沾着水的毛巾,走到陆天宇面前,帮着陆天宇擦拭着嘴角的粘液。
“真脏!”
周依灵有些厌弃的不想管床上的陆天宇,但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好奇起来,“算了,看在你帮我这次的份上,人家就勉为其难的帮你一次好了。”
床上的陆天宇如同一只死猪,好在周依灵的力气也不小,艰难的将陆天宇放平,解开陆天宇的上衣,又是没来由的一阵心慌。
“自己这是怎么了!”
周依灵安慰着自己,给自己找了很多的理由,虽然这种事情已经连想都不敢想,但心里为什么有小小的期待呢?
“这家伙真的很沉!”
周依灵白皙的小手拂过陆天宇厚实的胸口,一抹红晕悄悄的爬上了她的脸颊,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像是不要脸的女人,嗯!但这种感觉真的不错,我对你这么好,以后你还会不会欺负人家了。
周依灵闪烁的瞳孔中渐渐流露出了一丝温柔的神色。触碰到陆天宇胸口的指尖微微迟疑了下,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还是下定了决心,解开了陆天宇衣服上的扣子。
将被呕吐物弄脏的衣服放在了一边,周依灵看着那健硕的身形微微有些脸红。不过她还是伸出了有些颤抖的手,将蘸着热水的毛巾轻轻拧干,捏在了手中,轻轻地擦拭着陆天宇的身体。
“嗯!”
床上陆天宇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将屏气凝神的周依灵吓了一跳。
见陆天宇只是在梦里呢喃,并没有醒来的迹象,周依灵那颗狂跳的心才平复下来。
明明没有做亏心事,却害怕他突然醒过来,带着这份不知名的紧张感,周依灵轻轻咬住了下樱唇。
看着他的呼吸又开始均匀了起来,周依灵才又下定了决心,伸出了轻颤的小手,擦拭起了他背上的脏渍。
心里像是揣了一只小兔子的周依灵坐到了陆天宇腰上,有些小得意,这种感觉还真是奇怪,害羞中带着一丝兴奋和期待,像是希望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一样。
周依灵却不知道,自己这样将睡梦中的陆天宇压的喘不过气来,迷迷糊糊的举起手臂抱住了周依灵,一翻身将周依灵压倒了身下。
松垮垮的浴袍从周依灵白皙骨感的双肩滑落而下,露出里面那一抹雪白和傲人的山峰……。
周依灵被陆天宇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一动不动的僵硬在床上,竟然忘记了呼喊,她现在还没意识到自己现在害羞的行为,但意识到的时候,樱唇已经被身上的男人堵住了。
“啊!啊!啊!我被他吃掉了!”
周依灵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原本做贼似的反应也开始交替起了迷茫与慌乱的神色。完全忘记了是自己先做出那些撩人的动作,大脑一下子被这突如其来的情景所搅乱。
“这坏蛋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
周依灵一边想要挣扎,一边却感觉这样其实也不错,自己反正也喜欢这家伙,就是不知道他喜不喜欢自己,周依灵索性享受起这种滋味起来,双手竟然自己勾紧陆天宇的脖子。
自己这样是不是很放*荡,周依灵发现自己心里非常矛盾,大脑里似乎有两个声音在对话,一个矜持一个活泼,一个羞羞答答一个青春烂漫,周依灵在心里说服了自己,按捺住狂跳的心脏,压抑着心中生涩的羞耻感,将香舌伸进了那充满浓烈酒气的缝隙里。
这是诱人犯罪!
或者是说火上浇油?
完全没有意识的陆天宇,或者说是在做梦的陆天宇,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体在做什么?只是按照本能而已……。
梦里的陆天宇只感觉自己生活在天堂中,身边那美艳的少女面容似梦似幻看不真切,但这并不是主要的,自己正享受着来自身边少女殷勤的伺候着,那种让人愉悦的快感充斥了身体每一个细胞。
这少女伺候的不错,应该奖励点什么,陆天宇将少女搂进了怀里,少女只是挣扎了一下,欲拒还迎的就扑了上来,竟然如此主动,陆天宇也就放下了最后一点矜持,将少女按在了身下……。
自己应该是在做梦吧!
不管了,先快活一下再说!
梦应该是不真实的,但陆天宇却不愿意就这样醒来。
那种思维和身体的分离感,陆天宇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了,所以并没有去多想什么,因为身体和意识终归是要重合的。
陆天宇捂着有些肿胀的脑袋醒来了。
自己真不是喝酒的料吗?……苦笑着揉了揉眼睛,就准备坐起来,身体却僵在那里了。
我在那里,我为什么会出现这里,旁边是谁?
身旁少女恬静地熟睡着,三千青丝散乱地贴在脸颊,那柔和的呼吸声均匀而略带疲惫。
床单上残留着一抹刺目的嫣红...是如此的刺目!
天呐!我干了什么?
吓得陆天宇差一点从床上掉到地上
“你终于醒了?”察觉到了床上的动静,周依灵也从睡梦中醒了过来。但看见陆天宇那双满含惊诧的目光后,她轻咬樱唇,像是受到了惊吓,将头藏在被单里。
虽然心理准备都做好了,但当那一刻真正来临时,周依灵还是感到了有些害怕。
但自己从未想过自己的第一次是这样的,对于以这样粗暴的方式失去初次,她并没有感到一点讨厌?甚至还有点心喜,因为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之后的事情会怎么样发展,自己不可能知道,现在也不愿意知道了。
“嗯!”陆天宇已经有点不敢去看了,挠了挠头苦笑着道,“那个……很抱歉。”
“抱歉吗?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你就对我说抱歉吗?”周依灵将被子裹在了肩上,埋着头小声说道。
怎么说呢?
就像父母说的那样,这么大的女孩应该结婚了,连一个男友都没有像什么?
僵住了片刻,陆天宇叹了口气,用略带歉意的口吻地开口道:“那个……我喝多了,还有那个……呃!第一次应该很疼吧。”
因为残存的记忆实在有些模糊了,想起梦里的场景,自己应该是强推了周依灵,然而事实上却并非如此……。
“嗯!折腾了人家快一个小时,你说呢?”这句话完全没过大脑就脱口而出,周依灵脸颊一红,意识到了自己说的话有些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