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李华就道:“他们男人的事就让他们男人自己去处理,我们一道走。”
食堂里,吃饭的话,像魏师,还有郭政委他们这样有家有口的人,就没再出席,而是出了礼堂,交代好陆西辞他们,人就回去了。
这些领导回去了,剩下陆西辞他们这些人,吃完的时候,自然是跑不开了。
被方卫国他们这些人抓着坐在了一处。
余贝贝自然而然的坐在了家属席那边。
文工团他们表演完也是在食堂吃饭。
吃饭的时候,那些女兵离余贝贝她们也都不远。
她们那一桌女兵不时的往余贝贝这边扫一眼,然后几个人聚在一起说着什么,之后再眼睛亮晶晶的望着余贝贝她们这边。
几次下来,余贝贝想不注意到她们的目光都难。
注意到她们的目光,余贝贝自然好奇。
余贝贝还在心里想,难道自己刚刚判断错误?
不是因为她是女配所以没人找茬,而是因为找茬的还没上场?
余贝贝这样想的时候,一个娃娃脸的女兵起身了。
她起身之后还回头看了同桌的人一眼,大家都给她眼神鼓励,然后她就过来了。
她脸上挂着笑,嘴角挂着酒窝,略显羞涩的走到余贝贝她们这一桌,跟余贝贝,还有李华她们打招呼“嫂子们好!”
李华她们赶紧点头,同意回以热情的微笑“你好,你好。”
娃娃脸女兵这才羞涩的看向余贝贝“嫂……嫂子。”
余贝贝弯唇笑笑,娃娃脸女兵的脸立马红了。
脸红之后,娃娃脸女兵说话更磕巴了“……嫂……嫂子,我……我叫宋春燕。”
余贝贝笑着点头“你好!”
宋春燕胸膛起伏,好像在积蓄勇气,最后吐出一句“嫂子你好漂亮。”
余贝贝“……”
这下余贝贝也脸红了。
要说被男人夸漂亮,余贝贝是不会脸红的。
她会给对方一个表情,姐的漂亮不用你来说。
但女孩子夸她漂亮……
余贝贝脸红的很,不忘回夸“你也好好看。”
女兵脸更红了,低着头,一脸羞涩的搓着手,好一会,还是她身后有人拿手戳了戳她的腰窝,她才想起来,她过来不是单纯为了夸余贝贝漂亮的。
她搓搓手,羞红脸道:“嫂子,我……能问问你,你……你的头发是怎么挽的吗?”
“好好看啊!”
宋春燕说着,回头指着自己那一桌的人“我们都觉得好看,”她说这话的时候,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短发“我们想学学,以后……以后有机会也挽一个嫂子这样的头发。”
末了,宋春燕还不忘补一句“嫂子真好看。”
余贝贝摸摸自己的头发,神情微愣,为了学这个挽发啊!
随即,余贝贝就绽开笑颜“这很简单啊!”
她说着把身子侧过来,把后脑勺对着她们,然后认真的教学起来。
一连演示了五遍,还让宋春燕跟其中一个女兵亲手操作了一下,余贝贝才把头发重新挽起来。
然后笑着问她们“学会了吗?”
她们都点头,然后齐声夸赞“嫂子你真好。”
之后吃饭的时候,女兵那一桌还非要把自己桌上的肉丸子给余贝贝她们这一桌。
余贝贝她们没要。
总之,一顿饭吃的很和谐。
吃完饭,回去的路上,余贝贝让陆西辞把口袋里装的橘子全部都掏了出来,分给了毛毛跟小丫两个人。
惹得两个孩子也是不停的道谢,说婶子真好。
余贝贝一直笑容妍妍,惹得陆西辞目光深邃。
夜凉如水,陆团长拿钥匙开院门的时候,顿了好几顿。
余贝贝站在他旁边,等了好一会也没见锁打开,就探过脑袋来,问“找不到孔吗?”
她说着就想伸出手去。
余贝贝的靠近,让陆西辞的动作更显笨拙。
余贝贝的靠近,让沉静的夜晚不仅有清凉的风,还有说不清楚的香味盈于鼻尖。
余贝贝伸出去的手被陆西辞抓住。
陆西辞抓着的她的手,居然细细抚摸起来。
这可把余贝贝吓了一跳。
“你……你干嘛?”
陆西辞仿佛才回神,松开了她的手指,“咔哒”锁开了。
之后推开院门,径直进门,然后一句话也没再说,仿佛刚刚的事情不曾发生过。
余贝贝在后面小声的骂了一句神经病。
这一晚,陆团长又是冲的凉水澡。
过完中秋节,陆西辞之前答应送余贝贝回京市的事,就提上了日程。
中秋节过后的第二天晚上,吃饭的时候,陆西辞跟余贝贝说,“我的假在两天后,你有什么要收拾的,都收拾一下,之后我们回京市。”
余贝贝听见这话,忙不迭的点头“嗯嗯,东西早就收拾好了。”
一句话,陆西辞看出了她的归心似箭。
只是没想到归心似箭的余贝贝还没走,就有两个人先来了。
余安跟余笙两人是陆西辞领回来的。
余安跟余笙初到这里,自然不知道家属院在哪,但部队在哪还是很好找的,所以他们直接去了部队。
陆西辞被警卫员通知,说有一个叫余安的人找他的时候,陆西辞也愣了一下。
余安跟余笙是在陆西辞跟余贝贝即将踏上火车的前一天下午到的。
兄妹俩人手里提着包裹,身上裹着风衣,略显风尘仆仆的来到了这大西北。
之后陆西辞领着风尘仆仆的兄妹俩回了家属院。
家属院的院门上着锁,陆西辞掏出钥匙打开。
余笙跟在余安旁边,见此问“贝贝没在家吗?”
对于这个陆西辞还真的不知道,余贝贝在家也喜欢把院门锁起来。
陆西辞拿捏不准,也就没回答。
还是余安说“应该是出去了。”
陆西辞这时候才说“可能是出去了,原本我们定的是明天走的,她在这有些相熟的人,应该是去跟她们告别去了。”
陆西辞说完这话,侧身打开院子,顺便跟余安解释“你说要十一月才能过来,她等不及。”
余安俊白的面孔上浮现不好意思“我跟爸妈说了这事,爸妈担心,所以我就跟人调了假,早些过来了。”
当然,不止是调了假这么简单。
还推了好些事,惹得领导颇有微词。
可考虑到陆西辞打了两次电话,他还是在中秋过后,立马踏了前往西北的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