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露沉浸在于杜杰辉的温柔乡里,林多多的电话被连挂了三次。
正当她无法找理由出去的时候,夜云菲打电话过来了。
“一直在担心你,知道你安全在H市的时候,我就想着去看你。结果他硬是不让我去,竟然还打电话给修炎。”夜云菲看了向阳一眼,虽然是责备的怨气,眼里却是慢慢的爱意。
夜云菲倒了两杯茶,坐在林多多身边的是崖草。
夜修炎肯让林多多出门去见夜云菲,前提是有崖草在身边。
原本夜修炎是想让夜云菲自己过来的,但林多多说夜云菲大着肚子,都快生了,不方便。
“我觉得向阳说得很对啊,你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要调整好身体,马上就要生了对不对。”林多多说着还伸手摸了摸夜云菲那圆滚滚的肚子。
“预产期在十天后。”向阳坐在夜云菲的身边,手放在夜云菲的腰后,拿抱枕垫在她的后背。
林多多不得不感叹生命的神奇,崖草不苟言笑的脸,看见夜云菲也不自觉笑了笑。
“我倒是希望这几天就能生下来,跟修炎同一天生日那最好了。”
“嗯?”林多多显然不知道夜修炎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你不知道吗?修炎的生日是八号。”
“呵呵......”林多多尴尬的笑着,没人跟她说过,她怎么会知道?
从夜云菲家里出来,林多多嘴里时不时“啧”着。
“怎么了?”
“我在想我送什么给夜修炎好。”
“只要是你送的,老大都会喜欢的。”
“崖草,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讲这种话了?”崖草比林多多年长,但女人间,最忌讳叫姐了!
这是许露说的,崖草其实一点都不介意。
不过,崖草说得是没错,林多多送什么,夜修炎肯定都会喜欢的。
“崖草,我们去一下商场好不好?”
“逛街?”崖草心里抖了一下,虽然她是女人,但逛街绝对是她的死穴。
“没有没有。”林多多在她耳边窃窃私语了一番。
“老大知道吗?”崖草听到林多多要她陪她去药店买药,这种药......
“当然知道啊,我一直都是吃药的,他给我吃的。”
她这么说也不算说谎对不对,上次也是吃药的,也是夜修炎拿给自己吃的。
“那......”
“唉,崖草,我跟夜修炎可是正经谈恋爱,可不是他包养我!”
崖草觉得林多多说得有道理,但女孩吃避孕药总归是不好的,她必须让杨顾心提醒一下老大。
林多多在药店假装自己是个普通人,来买普通的药。可当她真的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全身还是凉了一下,感觉过了水一样。
“少吃点药。”男医生把药拿给林多多的时候,说了这一句。
“哦。”林多多乖乖地拿了药,跟崖草一起回到了车上。
“下次还是让夜修炎自己来买好了。”林多多对着崖草说道,她心里已经慌了,怎么有一种快要被抓包的感觉?关键她也没做什么啊!
海边别墅书房里
“原来你之前不管集团的事,打的是这一招啊!”霍雨泽拿过徐文东的文件,上面的数据表明温氏集团昨天晚上已经全部撤出了之前疯狂打压夜氏的那些产业。
夜修炎不语,之前他确实没想好怎么对付温氏这一招。昨天温兆伦来见他,倒是让他想出了这个主意。
“夜修炎,你是怎么会想到温兆伦这个老头会想办法让温馨停手的?温兆伦不是从来不管集团的事?怎么还有这个能力让温馨听他的话?难道温馨实际上是个傀儡?”霍雨泽嘴巴跟放长炮一样,提出了一个又一个问题。
温馨确实有温氏集团的实权,温兆伦确实也是不管集团的事。但可笑的是,温馨跟温兆伦两个人都非常注重家族情,不像他的好大伯那么狼心狗肺!
“不知道。”
“诶斯!我跟你可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告诉我一下怎么了?”霍雨泽对夜修炎的回答很不满意。
夜修炎确实不知道温兆伦会这么做,昨天他也只是想着炸他一下的。
“温兆伦二十几年前喜欢上一个女人,那个女人跟研究院好像有关系。我猜,他想合作的原因就是那个女人吧。”雏鹰把自己对温兆伦了解的线索说了出来。
“那个女人失踪了,或者说是死了,查不到。”雏鹰把霍雨泽的问题扼杀在了喉咙间。
“啧!怎么一有关于这个项目就变得十分神秘?难道还真的有时空隧道?这些人是都到了时空隧道里面去了?”
杨顾心常年在国外,对夜修炎他们的事情了解的不多,作为一个崇尚科学的人,对这种东西一点信任感都没有。
即使真的有时空隧道这种东西的存在,人一进去就已经被强大的压强和光速给分解了。
穿越时空,分子穿越吧......
“哦!我知道了,为什么一旦跟这个项目扯上关系的人身份就会变得扑所迷离,因为他们在时空隧道里被分解了!”杨顾心正经道。
“这关他们的身份什么事?”
“因为他们被分解了,医学上称之为死亡!”
霍雨泽白了杨顾心一眼,他这么傻,那些被他医治过的患者真可怜。霍雨泽忘记了,自己不久前才刚刚被他医治过,伤口还没好。
“人死了,身份一样还在,就像死在街上的流浪汉,我们一样可以顺着线索找到他的身份。而这些人死了,身份都不在,所以才有问题的。”也只有雏鹰会这么有耐心跟杨顾心解释这种脑残的问题。
“哦......”杨顾心哦了一声升调,“所以,这些人应该是从小就被当做实验标本了!”
雏鹰点了点头,基本上只剩下这种可能了,而这种可能性也是最大的。
夜修炎之前从元复那里复制过来的那些名单,基本就可以确定那些研究的标本就是从小开始培养的。
可是还是摸不着头脑,感觉马上就要摸索到答案了,却又是一团迷糊。
夜修炎倚靠在椅子上,闭眼皱着眉头,就差一条线把事情串起来了,一条最重要的线!
杨顾心耸了耸肩,夜修炎怎么了?刚才一句话不说,现在又是这副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