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修炎听着听着,脸上是越来越黑,“林多多,你觉得你的男人就这么弱?”
“没有啊,我只是假设......”
“没有假设!”
“那万一......”
“没有万一!”
他真想扒开这小脑袋看看,里面到底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
“夜修炎,我觉得我们要......唔......”低调点的!
夜修炎直接勾过林多多的下巴,堵住了这只喋喋不休,在说弱他的巧嘴。
之后的林多多根本连开口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因为夜修炎只是给她歇口气的空隙而已。
小夜似乎也感受到了这杀狗的氛围,早就不知逃到哪个角落去了。
夜修炎将她吻得意乱情迷的,抱着她就往房间走。
林多多挣扎起来,夜修炎这是要干什么?大白天的!
“夜修炎,放我下来。”林多多看到他走的方向就慌了。
“想在这里?”夜修炎直接挑开说道。
“才不是,大白天的,你想干嘛?”
“你说我想干什么?”说话间,夜修炎已经抱着林多多回到了房间。
林多多还在害怕待会文东要是来了怎么办?然而夜修炎根本就不让她有多余的想法,将她的注意力吸引到了自己的身上,俩人开始了没羞没躁的............
唐宁刚从别的地方调回来,看见徐文东跟一众血瞳排排坐在沙滩上,他脚边还抱着小夜。
“你们这是?”唐宁忍不住好奇,向他们走了过去。
徐文东什么话也么说,主动往旁边挪了挪,给他腾出了一个位置,其他血瞳还招呼他坐下。
“到底怎么了?我可没空坐在这里,我还有事跟夜总说呢。”唐宁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众人见状,双眼恭送他,希望他能够活着出来。
唐宁感觉背后目光很奇怪,走了几步,又退回徐文东给他让的位置上。
按常理来讲,夜总在哪,徐文东这厮也应该在哪才是。如果不是这种情况,那就是夜总现在在跟夫人在一起!
得出结论后的唐宁,瞪了徐文东一眼。
还说是好兄弟,这么危险的事情竟然都不提醒一声。
“唉......”徐文东叹了口气。
以前夜总不谈恋爱吧,他是累的跟狗一样;现在谈了恋爱吧,他更累得跟狗一样,每天还要被塞狗粮,要比以前更懂得察言观色,时间也要掐的刚刚好......
他的好兄弟终于回来了,终于不用一个人提心吊胆去敲夜总的门了,现在有两个人了!
夜晚温兆伦山间别墅
“叔叔,我求求你,你不要阻止我跟修炎在一起好不好?求求你了!”温怡哭喊着,拍打着房门。
听着那拍打房门的声音,就知道温怡使得多大的劲!
温兆伦想到温怡平时娇弱的性子,心中满是心疼。这温怡是真的疯了,连疼痛都感知不到了。
这前两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突然这样了呢?
原想着让她在屋里慢慢折腾,等折腾累了,也就安静了。
可温怡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最后,温兆伦不得不吩咐人把她绑在床上,安排医生给她打了一镇定剂。
“温小姐现在已经陷入自己所幻想的世界里,要想走出来,不容易啊!”医生摇着头,他对这种病也是束手无策。
“就没有什么药物可以控制?精神病不都是可以用药物控制的吗?”温兆伦急了。
医生也不敢贸然开口,温小姐这种病已经算是精神病了。但他又不是精神科医生,随便说的话,温家要是责难自己怎么办?听说已经有好几个医生因为温怡这个病失业了,现在生活都困难。
见医生低头不语,温兆伦怒火中烧,马上要发火的时候,医生开口了。
“不知道温先生听说过一国的天外陨石没有?”
“天外陨石?”那不就是实验室那块悬浮着的东西吗?
“我爷爷之前在那个国家的皇室待过,当时那个皇室的国王也是有点疯疯癫癫,后来我爷爷就用了那个陨石上的沫沫给国王吃了,国王的病就好了。”
医生说完颤颤的看着温兆伦,他自己是不相信的,但故事确实是他爷爷告诉他的。
医生说完之后就后悔了,这算什么,那个国家都没了,这下温兆伦是真的不会放过他这个“庸医”了。
让医生没想到的是,温兆伦只让他回去,他顿时松了口气。
当下他决定立马回去辞职,带着妻儿老小移民离开。
温兆伦已经走投无路了,看着温怡一天天的闹,他心里是心疼的很。
所以不管什么办法,他都要去试一试。
要想要陨石上的沫沫,他还需要找夜修炎,因为现在东西是在人家的地盘上。
他知道秦家已经来A市了,既然秦家都跟夜修炎合作,那他更要抓紧夜修炎,紧紧跟住这个项目。
陆晨希这个小子不让他参加,凭什么?他就不信他敢光明正大的拦住他!
他也在揣摩陆晨希这个人,因为之前他派出去杀他的人,没有一个成功的,统统都是有去无回。
他不知道在陆晨希身边的人到底是陆晨希自己安排的,还是温馨安排的。
这样,他也不能去问温馨,要真是温馨安排的,那温馨一定会为了那个陆晨希跟自己翻脸的。
温兆伦现在真是处于岔路口,两条都想走,可他没有分身。
打定主意要用这个偏方来给温怡试一试,温兆伦隔天立马就找夜修炎去了。
温兆伦要被夜修炎这个小辈给气死!他一大把年纪,竟然三番两次被拦在门口,夜修炎的人连理由都不给他编一个,直接说夜修炎现在不想见人。
他固执气也上来,那他就在这里等,他就不信夜修炎真的会让他在这里一直等下去。单凭着他跟夜均凉的交情,好歹夜修炎也要叫他一声叔叔!
温兆伦也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反正就是度日如年。
还好夜修炎的别墅是独栋,他等了这么久也没有什么人来往。
温兆伦倚靠在车边,刚这么想完,远处就缓缓驶来了一辆车......
车还特意停在了温兆伦面前,车窗摇了一条足够看清外面的缝。
一双灵动的眼睛看着温兆伦,他只觉得自己呼吸困难,整个人将重量全都加在了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