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晓见秘钥到手,便把枪收了起来。因为她还要利用我们走出这个墓葬。
看着秘钥被晓晓夺走,这让我非常窝火。
“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得到秘钥的。”我问道。这事儿太蹊跷了。当时陈笑杨不在身边,知道这件事儿的就只有我们兄弟三人。到底是他们其中一人泄密了,还是晓晓故意诈我们的。一切都不得而知。
“这还不简单嘛!”你到这儿来看,晓晓指着身旁一块巴掌大的方砖说道。
我走到方砖前,探出头一看,那块方砖竟然是透明的,能够看到放有秘钥的石室。这一刻,我才恍然大悟,我们进入石室的一切,晓晓显然已经全都看到了。
“你们拿到秘钥的过程我都看到了,所以,你们休想骗我。”晓晓双手抱在胸前,冷冷的说道。我回头看了看张文魁,张文魁点了点头,显然张文魁已经知道了这一切,若不是这块方砖可以看到那个石室,张文魁也不会承认拿到了秘钥。
与此同时,又产生了另一个疑问。既然这个透明的石砖可以看到另一个石室,为什么看不到外面的墓道?我还没有进入这里的时候,被绿魃追着在外面的跑了好几十圈儿,这里的石室和放有秘钥的石室应该是分开的才对。可是,从这块透明的青砖看出去,那个放有秘钥的石室就好像在我隔壁一般。我左右看了几次,也没有看到外面的墓道。这只能说明一点,我从光斑进来的时候,位置上已经发生了偏移。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要么是在墓道的上面,要么是在墓道的下面。
借着晓晓走开的空当,张文魁挤了过来。
“虽然这里可以看到石室,但是看的并不太清楚,你完全可以找个理由说你没有拿到秘钥嘛!”我一看到张文魁就来火,我们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辛苦的付出全部都付之一炬了。
“你还记得进入阳陵的时候我跟你说的话吗?”张文魁低声说道,故意趴在那块透明的青砖上做掩护。我回头看了晓晓一眼,晓晓并没有注意到我们这边,而是拿着秘钥翻来覆去的看着。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儿,在进入阳陵的时候,我就一直担心晓晓会阻碍我们找到秘钥,当时时间紧迫,张文魁告诉我,让我不要担心,说他自有主意,难道他已经把钥匙调换了不成?
“哦,原来是这......”我笑道。难怪张文魁会那么痛快的把秘钥交给晓晓,原来如此啊!
“嘘......”张文魁回头看了晓晓一眼,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我故意往晓晓身边挪了过去,想看看她手中的假钥匙。不看还好,看过之后,我越发的疑惑了,只见晓晓手上的钥匙就和真的一样,难不成从石室拿出钥匙后,张文魁就从来没有给我看过真的吗?换句话说,张文魁当初就是给我拿的一个假钥匙吗?转念一想,我和张文魁是结拜兄弟,她应该不会隐瞒我才对。可是,一想起张文魁在半月湾时的怪异举动,我又有些犯嘀咕了。
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如果被人骗了一次,就很难相信他第二次,除非那个人和我的关系很铁。张文魁到底对我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此时,我的脑海中突然产生了一个疑问。之前张文魁的身手我是见识过的,应该不在晓晓之下。自从到了这儿,张文魁并没有跟晓晓交过手,却说不是晓晓的对手,只是谎称曾经和晓晓比试过,到底谁的功夫高,恐怕只有她们两个才知道。
这一路走来,晓晓和张文魁并未作过多的交谈,此刻,她们两个给我的感觉就是,她们俩儿是一伙儿的。
若张文魁说的是真话,他又是从哪儿弄到的这么一个逼真的钥匙呢?
我刚抬起头,晓晓,陈笑杨和张文魁三人都看着我,这让我有些不寒而栗。我很明白,如果一旦破解了这诡异的空间,我和三愣子的死期就到了。
三愣子仍旧一副傻乎乎的样子,他自然不会知道我和他的处境,两只天真无邪的眼睛在众人脸上扫来扫去,最后停在了晓晓的大咪咪上面。
看到这一幕,我的心就疼。眼下并没有机会跟三愣子解释这一切,我得赶紧像个周全之策才对,我在心里暗自思忖着。
“赶紧像个办法,咱们离开这儿,我可不想憋死在这儿。”晓晓研究完钥匙,放回到贴身衣兜。
“你们先研究,刚才我在外面被绿魃追的累死了,让我先消停一会儿。”我随便找了个理由,希望可以争取到时间,从而摆脱他们。
“大喜,没事儿吧!”张文魁走到我身边,看似关切的问道。
我很想将心中的疑问说给张文魁听,可是这样做无非会得到两种结果。一种结果就是立马被张文魁杀掉,另一种结果就是,张文魁会跟我解释,说不是我想的那样,是我多虑了。无论是哪一种结果,我都不想听。我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尽快辨别张文魁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
“魁哥,那个假钥匙,你在哪儿弄到的。”我低声问道。
“这对我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你可知道,我伯父是干啥的?不是跟你吹牛啊!他外号锁王!他原来是一个手艺人,做一些修锁,开锁的营生。后来,他直接开了家锁店,卖一些老陈旧锁,也算半个折腾古董的人吧!要想让他做这么一枚锁,他可是信手拈来啊!根本不在话下。”张文魁说这话的时候,颇有些自得。
“可是,你之前也没有见过这锁的样子,为什么能做的和真的一样?”我诧异的问道,眼睛死死的盯着张文魁,若一个人想要撒谎,表情多多少少会露出一些破绽。比如眼神游离,假装看向别处!或者低头不语,摸胡子抓痒,抽烟等等,都是借助一些小的动作来掩饰,从而编出一个理由的。我之前看过一本心理学的书,上面就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