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弟虽然进出往返于洞口之间,熟料洞门紧闭,要不是仗着我二弟威武不屈,也无法出色的成为了一名山顶洞人,如此这番翻云覆雨,巫雨婆娑,终于耗尽了我最后一点儿体力,二弟也因为身体满目疮痍,几番征战之后,不得不败下阵來,退居幕后。
这一夜睡的特别的香甜,这是我从小到大活了24年以來,睡眠质量最高的一晚,一夜无梦,一直睡到日晒三竿,二老弟的剧烈疼痛把我从睡梦中拉扯回來,我这才蓦然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掀开被子,发现二老弟一脸红肿,疼痛感正是从它的头部隐约发出來的,与此同时,被褥上的一抹鲜红瞬间映入了我的眼帘。
我转头一看,晓晓如同一只温顺的羔羊一般,蜷成一团儿睡在我的旁边,我这才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幕,我有点儿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來的太突然了,我完全沒有做好心理准备。
这一刻,脑海中杂乱的东西很多,更多的是王曼妮,她的身影在我脑海中就像幻灯片一样,一页一页的闪过,她的笑,她清新脱俗的脸庞,她的温顺......我一把抓住自己的头发,狠命的撕扯着,那一刻,我看不到太阳,看不到它照进房间的光线,只感觉光线很刺目,脑海中一片空白,我很无力,就好像被抽走了灵魂一般。
曼妮,我对不起你,我自言自语道,同时,对光头蔡的卑鄙行为恨的咬牙切齿,光头蔡,你等着,我跟你沒完,我握住拳头,狠狠的捶打在身旁的小柜子上。
晓晓的身体突然抽搐了一下儿,我回过头,发现她早已经醒了,眼角的泪水还沒有干。
彼此无话,沉默中......
床单上的一抹鲜红和二老弟的肿胀已经说明了一切,经过了昨夜,我已经不再是一个大男孩儿了,我成为了一个男人,晓晓则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我曾经幻想过许多的画面,并且坚信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应该是王曼妮,可是?这一切都改变了,同时,那一抹鲜红也说明了,我成为了晓晓生命中第一个男人。
晓晓始终躺在一边,不曾说话,我也懒得搭理,我的心乱极了。
“你会不会对我负责!”晓晓终于开口了,头也沒回,依旧光着玉背对着我。
我回头看了晓晓一眼,不知道怎么回答,是啊!我要对晓晓负责吗?我爱晓晓吗?我在心里一遍一遍问着自己,如果这个问題是王曼妮问我,我定然会毫不犹豫脱口而出,我会负责,让我照顾你一辈子。
可是?这个问題不是王曼妮问的,而是晓晓,是那个冷艳的晓晓。
我点燃一支烟,靠在枕头上,我不知道以后怎么面对王曼妮,是光头蔡毁了我们得幸福,光头蔡毁了我,毁了王曼妮,毁了晓晓,我心里想道。
“郭大喜!”晓晓转过身子,双眼噙着泪水看着我,经过了昨夜,她的脸上已经沒有了冷冰冰的表情,相对温柔了几分,可是她的温柔又怎么能够和我的曼妮相比呢?
“放心吧!我会对你负责,这是我所有的钱,只有这么多了,你先拿着!”我从兜里掏出那张银行卡,好不容易攒够的100万就因为这一夜,盗了这几个墓所换來的钱,所花的心血就因为这一夜付之一炬,我恨这一夜,我恨......
晓晓接过手中的银行卡,怔怔的看着,看着看着就哭了,她双手抱在膝盖上,埋着头先是抽泣着,到了后來变成了嚎啕大哭。
我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我不愿意失去王曼妮,我不愿意......我感觉好无力,我赶紧背过头去。
“你也知道我不是有钱人,我很抱歉对你的伤害,我一定会找光头蔡,好好算算这笔账!”说完,我便要起身穿衣服,去找光头蔡。
“你等等,你斗不过他的!”晓晓抬起头,哭成了一张大花脸。
“斗不过也得斗!”此刻,我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一心想要找光头蔡报仇。
晓晓拉过被子,遮住胸部,靠在枕头上,淡淡的说道:“我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去世了,我甚至都沒有看过他们长什么样子,后來被光头蔡收养,才能苟活到今日,我谁都不恨,只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命这么苦!”
“原來你是孤儿!”我看着晓晓,开口说道,心中陡然升起了一丝怜悯。
晓晓点了点头,淡淡的说道:“自从跟了光头蔡,整日便是练功,在我的生活和记忆里,沒有快乐,只有练功,摔倒了,自己站起來,接着练,很多时候眼泪只能往自己肚子里咽,在我的眼里,除了杀人,便是打架,而我也从來沒有把自己当女孩子看待!”
“难怪你每天都看着冷若冰霜!”我开口说道。
“我比你小一岁,却从來沒有谈过恋爱,自从上次在鬼府,你为了一颗佛珠要只身闯入的时候,我心里就在想,有谁这么惦记过我呢?我活在这个世界上,有谁在意,我只不过是光头蔡手中的一个杀人工具,沒有人会在乎我......”晓晓说完,又呜呜咽咽哭了起來。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么一句话,但还是脱口而出了,难道我真的无法抵挡女人的眼泪吗?难道这是出自我的怜悯吗?
晓晓闻言,抬起头看着我,良久之后,一下子扑到了我的怀里,我无法想象,这么一个冷酷无情的冰山美人也会有泪奔的时刻,更无法想象她以前的是怎么生活的,只觉得她很苦,很苦,我需要给她一个拥抱,这个拥抱是安慰的,并沒有别的意思。
“谢谢你,我以后也只会在乎你一个人!”晓晓说完,擦了擦眼泪,继续说道:“三愣子在你來的路上被送往了江西,江西是光头蔡的老巢,他想用三愣子作为人质,利用你和张文魁替他找到秘钥!”
“那张文魁现在在哪儿呢?”我开口问道,晓晓能跟我说这些,就证明她现在已经站到我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