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九闻言点了点头,似乎默认了张文魁的说法儿。
三块石碑的后面是一个硕大的封土堆,封土堆上一片狼藉,到处都散落着碎石,封土堆的两侧堆积着大量的石块,石块将封土堆围在中间,形成了一个圆窝状。
“你们当初是怎么进入墓葬的。”看到这一幕,我不禁有些疑惑,这么大的封土堆就算是挖掘一条通道,也够折腾的了,而且,我并沒有看到可以进入封土堆的入口。
“按常理來说,我们从墓室的正面进去是再好不过了,你们有所不知,这么墓葬有很多层,据当初勘探,至少有五层,这封土堆下面是金沙阵,里面有大量的石块,贴顶石,拦腰石,卧底石等等,最小的石块也只有二三十斤,当初还沒有进入墓葬的时候,我们考古队就勘测出來了,所以为了安全起见,只好从侧面打了一个洞,迂回到封土堆下面,可是,就当我们躲过了金沙阵,准备到达第二层墓葬的时候,怪事儿出现了,在进入第二层的入口处的时候,墓道突然喷出了火來,由于墓道内比较逼仄,我们考古队员因此死伤严重,去的十几个人,经过这么一闹腾,仅仅只剩下五人,后來,我们又准备进入第二层,就这样,我们刚进入第二层,我还沒有走进第二层的甬道,我还沒有搞清楚状况,其他四名队友都牺牲了,我甚至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这里面机关重重,大家一定得小心了!”
庄九说完,若有所思的看着那个封土堆。
听庄九这么一说,所有的人脸色全变了,听庄九的意思,这里的墓葬很可能不止五层,可是刚到达第二层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死了,足见这个墓葬的恐怖之处了,庄九虽然进去过,可是了解到的东西实在太少了,这么说來,我们想要进入墓葬,带出神器,难度可想而知了。
那三个西装男闻言,面面相觑,小声的嘀咕着什么,从他们的表情看來,他们显然是被庄九的话吓住了,正在犹豫要不要跟我们一起进去。
“好了,我们走吧。”庄九说完,背着背包,绕过石碑,向封土堆的侧面走去。
“你们进去吧,我们在外面等着。”这时,一名西装男走出來说道,显然,他们并不愿意跟着我们一起冒险,虽然他们是光头蔡的手下,可是到了这里,山高皇帝远,光头蔡管不到他们,他们的胆子变大了起來。
“你们难道忘了老大是怎么交待的么。”晓晓怒道,此时,她的表情又回到了原有的冰冷。
“沒错儿,老大是交代过,可是,他只是说,让我们带回神器,并沒有说让我们跟你们一起进入墓葬。”西装男头扭到一边,不再理会晓晓。
“你......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晓晓从腰间掏出手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指着那名说话反驳的西装男,谁料,那三个西装男早有准备,他们仨儿同时掏出手枪,两人对着晓晓,一人对着我们。
这个情况是我们沒有想到的,关键时刻竟然起了内讧,而且,三名西装男显然占了上风。
“大家别这样,到了这里,咱们就是拴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只有团结一心......”庄九连忙摇手说道,他话还沒有说完,一名西装男便怒斥道:“少废话,把你身上放水的背包丢过來!”
西装男用手枪指着我背上的背包,大声的嚷道。
我看了张文魁一眼,给他使了个眼色,张文魁会意,偷偷将手伸进了腰间。
我将背包提在手上,慢慢走了过去,西装男见我提过了背包,冷笑一声,这就要过來接过背包,我见时机已经成熟,将背包一把丢向他的枪口,同时闪身跃到他的身侧,一把抓住了他握枪的手,用力往后一扭,晓晓见状,立即开枪击中了西装男身前的一块石头,那两名西装男惊愕间,张文魁已经拔出了手枪,对着他们叫道:“不许动,把枪扔过來!”
站在最后面那一个西装男胆子略小,见此情景,赶紧单手抱头,放下了手枪,可是,站在最前面的一个西装男仍自举着手枪,对着晓晓,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张文魁见状,大声吼道:“我看你他娘的是活腻了是不是!”
那名西装男丝毫不理会张文魁,突然冷笑一声,说道:“跟着光头蔡这些年,这种场面我见得多了,也受够了,我只恨我这两个兄弟胆子小,成不了大事儿,你们不就是想要我们跟你们进入墓葬吗,也可以,只是你们得先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看你还沒有搞清楚状况,你现在处于被动的地位,要讲条件,也是我们开条件,你们只有听的份儿。”张文魁冷笑一声,开口说道。
“哦,我沒有听错吧,哈哈,那你看看这个。”带头的西装男一把揭开自己的衣襟,露出了绑在身上的炸药,那炸药是我们为了应变突然情况准备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小子竟然偷了一个出來,绑在了身上。
晓晓和张文魁见状,脸色骤变,纷纷往后退了两步。
“你这是傻瓜做法,你以为这样便唬的了我们吗。”张文魁怒斥道。
“好戏还在后头,我的砝码还不只这些。”带头的西装男说完,从兜里掏出了一枚秘钥,在手里晃了晃,眯着眼睛说道:“这枚钥匙你们应该认识吧,我看你们沒有了秘钥,如何打开封锁神器的宝盒!”
最开始放下手枪的西装男见状,胆子又大了起來,此刻他们手里有了砝码,就不在惧怕张文魁和晓晓手里的枪了。
“你,退到一边儿去。”那名西装男拿枪指着我,怒斥道。
我原本以为扭转了局面,谁知道主动权还是被那三名西装男控制着,这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看來这三名西装男早有准备,只是不知道他们的用意何在。
晓晓见状,放下手枪,冷冷的说道:“你们到底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