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得意满的夜遇城在海澜庄园举办了盛大的晚宴,以此庆祝光华集团成功收入了盛荣集团。
光华集团高层无一例外地出席了这次晚宴,晚宴还邀请了很多上流名媛和世家豪门,他也邀请了傅家,尤其是傅兆琛。
可楚砚却说傅兆琛带着盛以若接容琳去度假了,人不在宁城。
夜遇城更加得意了几分,“他是怕看到我成功的样子怄气,所以躲了出去,人未必真在什么度假村。”
楚砚觉得夜遇城说得有道理,优秀的男人都不愿意见证和自己一样的人比自己成功。
夜遇城扫了一眼穿着礼服招摇的耿媛媛,他把酒杯往前点了点,“呐,那个女人你打算怎么处理?”
楚砚低头哂笑,“今晚就分手,我压根就不喜欢她。”
为了收购项目可以成功落地,楚砚才不得不接触耿媛媛。
况且,像耿媛媛这种市侩,功利又不太漂亮的女人,楚砚根本看不上。
夜遇城扯了下嘴角,“给点钱,分得彻底点,不要拖泥带水给我们惹麻烦。”
他说完就阔步离开,却和其他权贵打招呼。
夜遇城在看到那些名媛的时候,想到了盛以夏,她和她妹妹,还有傅家的那两姑娘才是圈子里的顶级名媛。
家世显赫,财富巨大,都接受过良好的教育,对人生有见地,对生活有品位,她们拥有绝美的皮囊还有让人渴盼相通相知的灵魂,男人一旦爱上就很难再将别的女人看入眼。
夜遇城就是如此愈发的对盛以夏不能自拔,他贪恋她的一切,相貌,身子,性格甚至是她的灵魂。
想到这,他叹了口气,他没让盛以夏过来是怕她知道后埋怨她,刺激到她。
夜遇城也不知道能瞒多久,但这场晚宴是不对外公开的,而以夏住在郊区的别墅,她应该不知道,至于收购的消息,夜遇城没买热搜,甚至低调地不让主流媒体发新闻。
至于其他的小媒体,知会了,打点了,他们会以为因着商业机密,在盛荣集团正式改组运行前他们有义务帮夜遇城守着。
“夜总,你在想什么?”
一个正在和夜遇城攀谈的老板,却见夜遇城失神不说话。
夜遇城勾了勾嘴角,“我在想我太太。”
周围响起阵阵欢呼和哄笑,“夜总真是宠妻狂魔,为了夜太太不惜拿钱喂给风雨飘摇的盛家。”
另一个人也附和,“就是,盛家有夜总这样仁义的女婿真是烧了高香,修了大福气。”
夜遇城听到这脸冷了下来,他不喜欢别人恭维他带着盛家,盛家曾经什么样,他比谁都清楚,他以前只是盛家的附属品,他名字的前缀永远都是——盛家的大女婿。
那人见夜遇城不高兴了,也知道自己话说过了火,忙询问,“夜太太怎么没和您一起过来?”
夜遇城垂眸,“我太太身体不方便,我让她在家休息了。”
众人再次转了风向,开始夸夜遇城体贴,是个好男人,嫁给他的女人会很幸福。
殊不知夜遇城听得心里气闷,脸色越来越冷,最后他阴恻的眼睛闪过丝丝不耐烦,“夜某先失陪了,你们继续。”
夜遇城走到安静的角落给盛以夏打电话,结果无人接听。
他的心有些慌,他想她许是到院子里纳凉看月亮去了?
又过了十几分钟,夜遇城又给盛以夏打电话,电话依旧没人接听。
夜遇城也愈发的心慌。
他拿出手机查看监控,发现盛以夏并没有在客厅,客厅的灯亮着却一个人都没有。
夜遇城匆匆找到楚砚,“我这一会儿还有一个致辞,你现在马上让人回去看看以夏,她在哪?若是在楼上休息就算了,若是....”
楚砚已经感觉到了夜遇城的慌乱,“先生,你先别急,我马上派人回去。”
另一边,容琳领着盛以若在庄园的花园里散步消食,而傅兆琛则跟在二人身后。
盛以若拉着容琳的手,一边走一边讲述傅兆琛怎么跟她求婚的,她怎么答应的,她们怎么领证的。
傅兆琛听着,走着,嘴角慢慢呈现一个好看的弧度,他的笑容难得带着甜蜜。
容琳听得高兴,转头对傅兆琛说,“兆琛,你怎么没改口叫我妈妈呢?”
傅兆琛一顿,“我怕您一时接受不了,毕竟这么漂亮的闺女被我娶回了家,您心里多少还是怨我的。”
容琳笑容深重了几分,“你呀,和你爸傅辰心眼一样多。你抓周那天,第一个就是找我抱,当时我就在想你和我是什么缘分。”
“没想到,你成了我女婿,成了一家人!”
容琳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蒙上了一层微微的光亮,她看上去美丽又慈爱,傅兆琛瞬间明白了那句话——岁月不败美人。
傅兆琛语气郑重,“妈,您放心把小兔交给我,我会一辈子对她好的。”
“婚礼,我打算小兔生完孩子再办,”傅兆琛沉吟片刻,“到时候爸和二哥也回来了,我和以若办个世纪婚礼。”
容琳的笑容僵在脸上,她喃喃,“阿言和以珩会回来吗?”
傅兆琛,“会,一定会。妈,你这次跟我们回去吧,和我们一起住在平宁庄园。”
容琳叹了口气,“我想回芙蓉景苑住,那有阿言给我打理的木芙蓉,我得把花伺候好了,等他回来。”
盛以若眼圈泛红,她知道她爸妈的感情不是一句少年夫妻,感情深厚就能形容的。
他们互为救赎,是照亮彼此人生的光亮,他们相爱,相敬,是灵魂伴侣更是恩爱夫妻,他们结婚多年早已经把彼此融入了生命,这也是她爸爸出事后,她妈接受不了打击的根本原因。
“妈,你想住芙蓉景苑就住芙蓉景苑,兆琛把那重新休整了,花木都让有经验的园丁用心打理着。”
容琳听到这才喃喃出声,“嗯,回芙蓉景苑住,我在那等你爸爸回家。”
安顿好容琳,傅兆琛陪着盛以若回了房间。
一回房间,盛以若就关上门将傅兆琛抵在了门板处,她垫着脚亲了一下傅兆琛的唇角,“老公,谢谢你,谢谢你为我,为我爸妈和盛家所做的一切。”
傅兆琛桃花眼挑得肆意,“就空口白牙的感谢?”
他眼睛落在盛以若的胸前,“再有,咱俩的位置是不是得换换?你这个小身板壁咚我有点违和。”
“讨厌,人家是正经感谢,到你这,你又不正经。”
盛以若抬脚要走,却被傅兆琛掐住腰带进了怀里,“我说的也是正经事,老婆,我伺候你洗澡?”
盛以若打掉傅兆琛的手去洗漱间。
傅兆琛松了袖口,“我给你洗?”
“我自己洗!”
盛以若话音落,就听傅兆琛又说,“那你给我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