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舞本想给它们一顿栗子,教训教训这两个总是不让人省心的小家伙。
可是,人逢喜事心情爽,就当它们运气不错。
不过,云舞还是将小臭臭自胸口拎了出来,双眸一眯,指着它的鼻子道:“这点小事还用我来教你怎么做吗?回你的家,然后在欺负回来不就行了?”
她这话出口,远处的红菱莫名的打了个颤,偷偷的瞥了云舞一眼。
小臭臭闻言,那双大萌眼霎时一亮。
“麻麻……我要回家!”
小臭臭说着之时,在云舞手里拎着的胖嘟嘟身体,突然转了个头,看向身后的红菱,咧嘴『露』出那满嘴锋利獠牙。
一脸得意的朝红菱吐吐舌头,“麻麻叫你让我欺负回来!”
云舞“……”
她是说让他自己有本事欺负回来……
没说让红菱给他欺负吧?
云舞看着两个家伙大眼瞪小眼,赶紧意念一动,将它们两个和蓝幽送回了契约空间,再等下去,两个小家伙又该打起来了。
这两个家伙玩了这么久也疯够了,该滚回去睡觉了。
“走吧,跟我回军队。”云舞回眸看了一眼令轩天,浅笑的转身离开。
令轩天点点头,看着云舞离开的身影,嘴角微微扬起,今天开始,他也许会多了一个可以信任的朋友吧?
回到军队后,天『色』已经灰蒙蒙的有了一丝暗淡,半残明月已经泛白的出现了。
“九小姐!”守卫的士兵看到云舞回来,霎时低头恭敬叫道。
云舞点点头,便见高宇从不远处的营帐走了出来。
“九小姐,天『色』晚了你怎么来了?”高宇虽然是在问云舞,他那凌厉的目光看的却是她身后的令轩天。
云雾见他依旧穿着一身盔甲,脸『色』看起来有些疲惫,应该是忙到现在还没休息吧。
“这位是我请来的军师,以后负责教士兵们阵法和布阵。”云舞微一挑眉,回眸指指身后的令轩天直接的开口道。
竟然军营她掌管了,那么安排人方面她自然有权利。
她并没说巫蛊,因为,那对于令轩天来说,或者巫族人来说,都算是秘密。
至于教,也将会暗中进行。
令轩天朝高宇微微点头,“令轩天,以后多多照顾。”
高宇看着那令轩天一会,才僵硬的点点头,浓密的眉『毛』却充满疑『惑』的低着。
“他?会阵法和布阵?”
一个看上去不过才二十几岁上下的年轻人,会懂得阵法跟布阵?
不过,九小姐的实力手段,他有目共睹,实在不甘在以外表来评价一人。
所以,高宇虽然疑『惑』,却也并没有愚蠢的质疑出声。
云舞却是个聪明人,岂能会看不出高宇那神『色』之意呢。
勾起嘴角的淡笑似的加了一句;“他跟我算是同门,他所会的阵法布阵,连我师傅都夸赞,这次请他出山,是为了来帮我训练精锐部队的,为了避免麻烦,还希望高宇将军保密工作做好一些。”
高宇听到此话,眸光一惊,不由得打量起令轩天来。
布阵法和布阵乃是兵家上法,可若遇到一个极其熟悉阵法的人却是很不容易,令轩天年纪轻轻懂得阵法,还是九小姐的同门,确实让他吃惊不小。
“还有,这几天我有些事要忙,军队就交给高将军来管理。”
“九小姐放心。”
云舞微微颌首,回眸看向令轩天,“我挑选了一百名精锐,单独训练,你多费点心,下次回来我要看成效。”
“竟然是同门了!自然不会给你跟‘师门’丢脸,放心。”令轩天嘴角一扬,极其自信。
当然,他那话也顺势的接受了她给予的新“身份”。
云舞听闻他的话,垂眸一笑,眼底是最真切的笑意。
安排好事情,她便没再多说什么,就让高宇带着令轩天去了营帐。
她望着令轩天渺茫的背影,双眸掠过一丝欣慰,在这个大家庭里,她相信令轩天可以感受到久违的温暖。
离开军队时,天『色』已经黑了,唯有那墨洒的天空繁星闪烁着,照亮了她前进的路。
明天就是甄选大赛的日子,不知道她那未婚夫现在准备的怎么样了?
一年一度的甄选大赛破例进行第二次,这让多少灰心的人重新燃起了斗志,明天的甄选大赛一定特别精彩!
等他进入内学院后的不久就是晋升大赛了,到时候不知又有多少高手对决。
他说的契机,又是什么?
云舞抬眸望着天空,眼底浮现一抹暗流。
……
旭阳升起,充满灵力的外学院此时已经人山人海。
今日是神王武士学院今年破例第二次的甄选大赛,第一次甄选大赛失利的学生,都来参加这次的甄选了,希望能杀出重围。
不过,这次明显跟上一次不太一样。
参赛的不再只是高年级生,而是几乎连刚入学院的没多久的一年级生都跑来参赛了。
并且,广场上并没有设下多个擂台,而就只是一个大擂台。
数十米长的擂台,摆放和各种兵器,擂台的前方是三个座位,那是学院评委的位置。
此时的擂台四周已经挤满了学院的学生,从一年级到三年级。
他们各自结伴,跟着自己的好朋友一起来观赛,比赛,絮絮嚷嚷的好不热闹。
在人群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个身穿外学院服饰,眉目俊俏的男子,勾着嘴角看着人群中。
他神『色』坚毅,眉宇之间气息汹涌,泛着一丝霸气狂野。
“殿下,您也要参加吗?”五寒看着一脸笑意的周非羽,低沉的问了一句。
殿下这笑意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真不回皇城,而要参加这什么内学院的甄选赛不成?
“你说呢?”周非羽嘴角凛然扬着。
五寒双眸内隐过一丝担忧,“殿下,我们……”
“我说过了,做好你自己该做的事。”周非羽双眸一冷,目视了五寒一眼。
看到他冷酷眸子内的警告气息,五寒身体霎时一僵,便没再说话,他隐约能明白那个女人在他心里已经落地扎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