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股劲风朝面而来,龙倾邪朝着右侧抵挡,但还是被打在石壁上,气血翻腾。
完全没有任何防御能力!
“噗……”鲜血再次溢出嘴角。
“哈哈哈……”残魂又开始得意起来,可一抬头,发现龙倾邪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没错,残魂就在地底下,所以气息才隐藏的那么好,如此隐秘的地方,他们觉得根本不会有人发现,连眉眼都开始得意起来。
却没发现,龙倾邪有意无意朝他们的方向看了一眼。
一次又一次的不断被打在墙里,四周的墙壁留下了大大小小的坑,不知道吐了多少次血,他只有一个念头。
他倒下,她就危险了。
筋脉已经恢复了大半的云舞缓缓睁开的眼睛,现在身体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疼了,剩下的经脉也在缓缓恢复着,痛的麻木了也就不疼了。
粗略的扫了一眼后,云舞将视线转到战场,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龙倾邪脸『色』苍白,白跑破烂,一次次被拍飞又坚持着回来继续被拍飞,平时那个妖孽的家伙现在如此狼狈。
可是,虽然狼狈,他却笑的比任何时候都邪魅。
云舞看着那抹安心的背影,突然湿了眼眶,那个人虽然经常没个正经,开口就欠扁,但一直从头到尾都陪着她,出了什么事也是永远挡在她面前。
就像现在这样,她能清晰感受到他表达出来的意思:除非我死,没人能够跨过我去伤害你。
云舞心口微抽!
顿时恨不得马上突破武帝,和他一起并肩作战。
可现在除了感觉元素之力近于饱满『摸』到一点武帝的皮『毛』之外,差的那么一点感觉却是天壤之别。
“啪。”又是一声清脆的响声,龙倾邪又被拍进了墙缝里,这次却没有任何声息。
气氛莫名一怔。
正在和其他几个残魂交手的南宫逸等人,看到龙倾邪如此,力量挥斩的更加锋利。
残魂却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小子,你的修为不错,不过最终还是不行,想打败我们,到地狱修行吧!哈哈哈……”
几人一听,神『色』陡然一变,即使要死,也不能让这几个老不死的看了笑话。
几抹强悍的力量挥斩而去。
“你怎么敢这么狂傲?”
“千年修为还弄不死他,废物吗?”
“你们可以死了!”
“……”
另一番战斗开始。
除了龙倾邪,南宫逸等人也已经狼狈不堪了。
云舞直勾勾地盯着那个墙缝,期待着龙倾邪能够站起来,可是整个空间里只有强悍的打斗声,那个墙缝里,连呼吸的声息都微不可闻。
龙倾邪!
紫『色』瞳眸忽然变得血红,隐约的可以看到鲜血在里面流淌,嗜血恐怖阴冷。
“去死吧!”
她再也管不了自己的身体是否在恢复阶段,也管不了后果是什么,此刻她只想将那些猖狂的声音的人打飞,让他们魂飞魄散!
“红菱,蓝幽,白雪儿,给我出来!”云舞嘶哑一吼,强行的突破结界。
霎时,身后刮起一阵大风,隐隐有什么将要出现,却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隐忍着始终不能出来。
她红眸一眯,怎么回事?
难道在这空间里连红菱他们也无法出现?
“你……你是召唤师?不对,那股力量分明是……”左翼将军的声音突然开始出现了一丝惊慌,“我的力量,你居然在吸收我的力量?”
云舞突然感觉自己的力量增多了起来,元素也一直往身体里钻。
原本近乎饱和的元素一下子就处于丰盈状态,甚至还在往体内吸收,经脉开始涨起来,又有撕裂的趋势。
云舞已经顾不得其他,手中黑焰大刀一闪而过一抹黑光,以雷霆之势夹杂着些许自然之力朝着左翼将军呼啸而去。
“嗖!”
左翼将军无法躲避,撑起屏障打算抵挡,那抹强悍的力量已到,顿时屏障失了大半『色』彩。
“不可能,不可能!你才刚得到风力之心,怎么会已经掌控了它?”受了些轻伤的左翼将军,眼底内满是不可置信。
云舞不说话,朱唇紧抿,黑焰大刀强势的不断攻击。
左翼将军还处于惊讶之中,只是躲避,没有还手。
看着云舞居然会使用风力之心,他微微叹息,看来他可以收手了,风力之心一旦被控制,他也就无法控制了,想要得到风力之心离开,已经不可能了。
“嘭。”
左翼将军手一挥,阻挡了云舞的进攻,随后仰天长笑。
“守护了它千年,今日它认了你,我们也就放心了,一缕残魂,要它何用!”
随着笑声消失,那抹朦胧的影子更加透明,仿若虚无。
就在下一秒,其他刚刚还战斗着的残影,却忽然破碎,化为星星点点,容进了整个空间,同时也融入了几个人的身上。
什么情况?
“我们这些千年前就该死的人,终于要回到千年前了。”
紧接着右翼将军和其他几抹残魂的虚影也尽散空中化为虚有。
看着眼前突然的一幕,南宫逸上官几人互相一看,都有些不解。
“小东西,你突破武帝了?”龙倾邪金眸中没有欣喜,反倒带着一丝深沉的质疑。
云舞摇摇头,“没有。”
她也有些意外,这次突破武帝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居然还在半路醒来了,换做以往,她早已经爬不起来了吧?
忽然,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一抹异常,都感觉到体内正在进入一抹不属于自己的力量。
“坏了!”龙倾邪忽然抬眸。
就在他话音落下后,云舞忽然额头一紧,体内巨大的力量翻涌,好像有太多的力量无法控制。
该死的!
之后她眼前一黑,便陷入了无止境的黑暗中。
看着昏『迷』的云舞,龙倾邪无力的身躯有些狼狈,空间中弥漫着那些残魂的力量,残魂将自己的力量全部释放了出来。
而风力之心大量吸收了他们的力量,力量无法归顺。
所以迫使她无法突破,不得不陷入入定。
难以突破不行,突破的太简单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