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城主一向以一个温润爱民的形象出现的。
此时这话一说出来,顿时让的在场的人认为的确是自己的错,竟然没有一个人想到,这一切都是这个看起来温润的男人布下的局。
“慕城主,那我们要怎样才能进去呢?”恐惧虽然恐惧,但是对于宝物的觊觎之心仍旧存在着,于是在慕城主说完那番话之后便有人开口问道。
“这个诸位不用担心。”慕城主笑着说道,“毕竟这墓『穴』的时间已经长了,结界消失之后,我们只需要等待便可,用不了多久便能够进去了。”
“还要等啊……”有人抱怨道。
“唉……等等吧,毕竟里面是宝贝呢。我可不想像他们那样直接死了。”
“嗯,有道理。你看城主都不着急,我们也不用急。”
慕城主的一番话终于抚平了若干人的心,于是人们又陷入了漫长的等待之中。
木修明冷笑一声,“切,睁着眼睛说瞎话。这些人竟然也能相信他。”
火霖几人同样对慕城主的做法不齿。
虽然这么做能够在不损伤城主的名声的情况下进入墓『穴』,但是提出这个方法的慕城主还是不被他们待见。
“走吧。”云舞突然开口说道,“趁着现在松懈,稍微往前去。用不了多久就能进去了。”
众人一愣,尤其是火霖,他还没有接到消息,怎么云舞就能够这么肯定呢?
但是云舞却没有解说的意思,带着木修明两人便向里面走去。
一见如此,火霖犹豫了一下到底要不要跟上,就见火灵儿急急忙忙的跑了上去。
“云姐姐,等等我,我跟你一起过去。”火灵儿现在对云舞十分的相信,只要云舞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二小姐!”火霖连忙说道。
就在这时,突然看到了不远处一个人影站在那里,冲着他做了一个等待了许久的手势……行动!
火霖的心猛的一颤……竟然又被云舞猜中了!
明明是刚刚到了这里,却凭借着感知和观察得出了他们研究了许久的方法,一眼看破他们的计谋。
这样的人,究竟有怎样的实力?
火霖不敢多想,连忙跟了上去,经过这一会儿的观察,几乎能够让他确定,进去墓『穴』后只要紧紧的跟着这个云舞,就一定不会吃亏!
火石镇最大的力量要和火腾一起去抢夺最好的东西。
而其他的宝物自然也不能放过,所以才有了他们这个小队,想要提高小队的实力,就必须结识更多的英雄朋友。
原本他们这队只是随意编制的,纯属是为了火灵儿玩玩,而他们的任务只是保护火灵儿罢了。
却没想到竟然遇到了这么厉害的人,火霖甚至开始期待即将发生的一切了。
那宫殿之中,大门处堆积如山的肉沫突然之间变得虚幻起来。
在人们看不见的地方,有些无数的血『液』如同有了生命一般,沿着一些特殊的路线不断深入,浸润了整个宫殿。
仿佛一缕生机注入其中一般,云舞感受到前方宫殿中的不稳定,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终于可以进去了。”
……
神玉部落,比武场。
偌大的比武场,在短短一盏茶的工夫已经快要将全部落的人聚集。
上官站在比武台上,环顾场下,嘴角不禁勾起一个得意的微笑,因为和这时候,还没有人上来迎接上官的挑战。
“各位居民,现在比武场正在举行比武大赛,如果有勇士敢于上前挑战台上的人,只要战胜,均有黄金百两。”
听到这样有人的条件之后,台下的所有人都顿时沸腾起来。
黄金百两,这个数字对于一个普通的居民来说,自然是十分诱人的,但是要面对面前这个深不见底的人,所有人都还是有些胆怯的。
上官见台下的人都迟迟不肯上来,无奈的叹了口气,转头看向台上:“族长,如果今天这个战斗没有人迎战的话,那么是不是就说是我的胜利了?”
坐在看台上的族长顿时黑了一张脸,一言不发。
慕云灵坐在身边,红着眼睛摇晃着族长的胳膊,道:“爹,我都说了,他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只是因为我怕你不救他,所以出此下策,可是他并没有轻薄我。”
这么说着,慕云灵担忧的看着台上的上官,喃喃着:“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一个外人呢?”
“胡闹!”族长气愤的甩开慕云灵的手,双目通红:“女子贞洁问题岂是儿戏!你是不是受了他的威胁?你放心好了,作为你爹和神玉部落的族长,我不会让你被他欺负的!”
“族长,我要挑战!”台下,突然有人大喊一声,族长和慕云灵同时看向台上。
只见台下突然翻身而上一个男人,瘦高个子,脸『色』乌黑,全身上下被绿『色』的斗气包裹,气势汹汹。
“喂,小子,你就是那个欺负了我们慕云少族长的人吧?”那个男的,指着上官,大声喊着。
上官挑眉微笑,冲着那个人勾了勾手,淡淡道:“你过来试试不就知道我是不是欺负慕云灵了吗?”
男人脸『色』更黑,突然大喝一声,朝着上官冲了过去。
上官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看起来这个人的招式威力十分巨大。
可其实呢,只是空有其表,上官站在这里,都已经能够感知这个人并不充盈的斗气。
“还差得远呢,你还好意思向我挑战,你可知道我是什么境界,你是什么境界。”
上官都懒得动手,那个人刚刚近了他的身,便抬起一脚,连斗气的都懒得用,直接将那人踹下了台。
周围传来一阵唏嘘,都纷纷议论起来这个上官到底是什么来路。
整个比武场都在喧哗,上官将他们的议论声都听在耳朵里,笑了起来。
慕云灵看着上官的背影张了张小嘴。
“我来试试!”又一声怒喝,只见台下突然飞上来一把大刀,径直朝着上官砍去。
上官看在眼里,轻轻松松的闪避开来,转头看向那个在从台下飞上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