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平姬一片好意,这人参我便收下了。”秦雅还在气愤的争论,便见陌上花换了一袭素衣,面『色』淡淡的走了过来,却在到达门口前就顿住了脚步,并未出坞院。
“参见王妃。”众人见状,便纷纷福身行礼。
“起来吧。”陌上花淡声开口,眸光落在了那两个婢女身上,“平姬既然好心相送,我现在又确实有些捉襟见肘,不如就麻烦平姬为我多带些『药』材来了。”
那婢女脸『色』一僵,接着便见陌上花不紧不慢的拿出一张写满了『药』材名字的纸张,递了过去。
偏偏她方才说了那样的话,此时想拒绝都是不能了,但一想到回去要面临的责罚,她手便如同被冻住一般,迟迟伸不出来。
秦雅见此,忍不住幸灾乐祸起来,“你方才不是还放下豪言吗,怎么,如今竟是不敢接了?还是说你家夫人的话就只是说说而已。”
“不,不是,奴婢方才只是有些走神而已。”那婢女摇了摇头,白着一张脸接了下来,又白着一张脸灰溜溜的回去。
他们一走,秦雅便不禁笑了起来,“这小蹄子方才还一脸嚣张,如今见她吃瘪,真是解气。”
陌上花见状,不禁睨了她一眼,“你这暴躁的『性』子若在不收敛,日后定要吃亏。”
秦雅却不以为然,“这不是有王妃您在呢。”
陌上花早就习惯了秦雅的『性』子,便也不在计较,“过两日闲下来了,你在去找平姬要他们今日应承下来的『药』材,现在先去请柳御医罢。”
秦雅忙笑盈盈的应了下来,心情甚好的去了。
……
翌日
夜晚的承欢阁总是热闹非凡,然一普通包厢内,此时却只有陌上花一人,无一人侍奉,倒是难得冷清。
她在屋内等了将近两盏茶的时间,紧闭的木雕门才堪堪被人从外推开,一满脸肥腻,衣着华丽之人大步走入,一面走一面笑道:“路上有些事情耽误,这才来晚了,小公子莫要怪罪才是。”
说话间,便已走至桌前,待看清陌上花的相貌之时,却是一痴,“原来此国不仅美人生的绝『色』,连男子都生的如此俊。”
“ 我也方才到了一会而已,并不妨事。”陌上花眸内划过一抹不悦,对此人的轻浮略有不满,但还是礼貌的起身抱拳,“在下姓陌。”
“原是陌小公子,鄙人武成,在此有理了。”武成笑的满脸油腻,眼睛都挤成了一条缝隙,而后也同陌上花一样,行了个作揖礼。
陌上花微微一笑,做了个请的姿势,“武二爷,请坐。”
“什么武二爷,如此实在生疏,陌公子叫我武大哥便可。”武成好像浑然忘记了自己的岁数一般,一面坐下,一面笑眯眯的开口。
陌上花心中对这般人也甚是不喜,但面上表情依旧,笑着点了点头,便扬声叫了侍女进来,没一会的功夫,桌上便奉好了茶水点心。
姜武看着桌上的茶水点心,以及清冷的屋内,眉头当下一皱,直接将还未出去的侍女叫了下来,“只有茶水点心岂非寡淡,来来来,赶紧叫个姑娘过来唱唱曲。”
侍女却是将眸光看向了陌上花。
陌上花眉头微不可查的蹙了一下,但面『色』未变,轻点了下颌。
侍女还未应下,那武成又是道:“这些茶水也没什么意思,通通换成酒水。”
“两位稍等。”侍女恭顺的一一应承下来。
美酒佳肴,又有美人相伴,屋内先前的清冷顿时一扫而光。
武成更是兴致满满,时不时的跟着哼两曲,拉着陌上花对饮。
小酌几杯,陌上花才放下酒盏,道:“武大哥是爽快人,在下也是不喜来回兜圈子,平白浪费大家的时间,便直说来意了。”
她正了正面『色』,这才继续道:“我听说武大哥的商队这次是准备去赶往皇城售卖『药』材的,且备下的个个都是珍贵之物。不瞒武大哥,我近日盘下来个铺子,打算开一个『药』铺。想必你也了解过,我们禹州地处边境,不如别处富裕,『药』物更是缺的紧,若做起来必定所赚不少,而武家眼下便是最为合适的货物渠道了,不知武大哥可否赏个面子,卖我一些?”
“我当是何事,原来就是这件事。”武成并不意外,不知想起了什么,面『露』得意之『色』,“说起来,你们这禹州的『药』材也真是够缺的,如决明子,几十年份的何首乌等寻常之物都没有,昨日我才刚到没多久,就有个不知什么御医高价来求了。”
陌上花闻言,眸内微不可查的划过一抹幽『色』,面上却满是无奈,“不止是『药』材,其他的禹州也是缺的,委实算不上富足,不过幸而,在是如何贫瘠之地,都是少不得要治病吃『药』的。若是可以,我更希望跟武大哥有个长期的合作。”
武成从来都是表面灯光,在武家之时也常被老太爷训斥不如大房,谈生意都是靠武家人脉。如今也是武家第一次派了这么个重要的活计,他心思活络的紧,就想着靠此来扬名立万。再加之他昨日自作主张卖出一小部分『药』材,尝到了甜头,心思自然越发的活了。
不过,武成毕竟也受过武家的教养,并未一口答应,仍是笑眯眯的望着陌上花,“陌公子生的俊,志向也是极好的,只是要跟我武家长期往来,还须得看看别的方面才是。”
陌上花会意,从袖中拿出一张几家钱庄尊贵客人才有的票号放在桌上,其中夹杂着『药』铺的地契等,似乎是被错放入其中一般,“不瞒武大哥说,在下从前是在武郡经商,也是近日才到了禹州,想要闯『荡』闯『荡』,虽说根基不深,但银子却是最不缺的,其他的,武大哥也尽可在城中仔细打听。”
她如此做,也算是侧面的告诉了武成,她有这个实力。而武成虽然不算太成器,但在见她之前就去打探过,而她也早做好了准备。
武成的目光原本都在陌上花的面颊之上,眼下见此,眸中不禁划过几分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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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章提要:...平姬尖声骂了一句,面『色』沉的几乎能滴出水来,“来人,把这个贱婢拖下去,『乱』棍打死!” 婢女一听,顿时吓得面『色』煞白,不停的磕头求情。 小厮们刚要动,平姬的贴身侍婢便连忙上前,“夫人,万万不能如此,她现在可是王妃送来的人,轻易动不得。想必王妃现在必定等着您上当,抓您的错处呢,您可万万不能上当啊!” 平姬方才也是一时怒火攻心,没有细想,如今婢女一说,才稍冷静了几分,细想之下,面『色』不禁由黑转青,越发的难看起来。 原来,陌上花不私下处理了这贱婢,故意送到她这里,不仅是为了恶心她,若非她现在冷静下来,怕是还想不到这一层。 可越是想到这一层,她心中便越气,偏偏不能发泄,便道:“即刻将这贱婢给我丢的远远的,别让我看见。” 那婢女听了此话,面『色』却并未好多少,但还是忍了泪意,诺诺的跪下磕头。可她心中也明白,虽说平姬口头上没说什么,但日后也绝不会有她的好日子过。 待那婢女.....
后章提要:... “武二爷不妨再等等。”他一句话未完,突然自门外传来一声低沉的男声,生生将武成的话音打断。 接着,房门便被人从外推开,一玄『色』锦袍,气质不凡,却样貌普通的男子迈步走入。 陌上花剪水秋瞳顿时一暗,面『色』微凝,“你是什么人,在此多久了?” 她武艺已是上乘,先前竟未察觉到此人的半分气息,他到底是何人? 武成也被突如其来的人吓了一跳,本就窄小的眼眸不禁眯了眯,上下仔细打量着男子。 被两人如此看着,此人的面『色』却是半分不变,一双眼眸狭长漆黑,丝毫光点不见,周身气息也甚是沉稳内敛。 他漆黑如墨的瞳仁在陌上花身上扫了一瞬,几乎不可察的划过一抹什么,转瞬又恢复如初,“我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出更高的价格,助你过了这难关。” 后面的话,却是对着武成说的。 “你?你有什么本事?谁知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武成也是有几分脑子的,眼前的人他从未见过,又不知底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