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尧的嘴角抽搐,望着冰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明明是决定为了他们好,怎么到头来觉得好像他是个坏人一样,这样的罪孽感是在让他心头酸痛。
”阿染,你们多想了。“燃尧依然死鸭子嘴硬,这让冰辰不由得挑眉。
”阿尧,你有事情瞒着我们。“冰辰悠然的嗓音有一丝丝的沉重,他的脸部依然是冷冷的表情,神情上却有一丝温和。
“阿尧,如果我没猜错。嫁祸的这些人定是和火家有关吧。”染青萝的眼睛一直盯着燃尧,就在她说出火家两个字的时候,燃尧本来笑着的面容鬼裂了。
“怎么会?”
燃尧越是装的镇定,染青萝越确定自己的猜测没有错。
”阿染,你为什么这么肯定阿尧说的这件事和火家有关?“冰辰淡淡的问道,他的眼神颇有些古怪。
任由谁也没办法想到他们之间的关联,阿染为什么这么确定?
染青萝顿然一笑,笑容甜甜。她双手环在胸前,嗓音如同好听的黄莺:“冰辰,你且听我分析分析。”染青萝往地上一盘,坐下的动作行云流水,混若天成。
“冰辰可还记得我们见到墨舞怜的场景,她对所有的人趾高气昂,一看就是出生富贵。众人虽然对她颇有怨言,但却威于她的地位,不敢对她有所行为和言语的指责。而后来燃尧说的那位老人,女子见到后就便如同见到救星,想来定是那女子的上辈人。伤墨逸的必定是这位墨家的小姐,而她却不想让墨家来者发现是她所为,就可以看出来人对墨逸和她应是同等对待。而燃尧说,来者应该是墨家家主墨远,而后他又说墨家的这位小姐直接把祸端嫁祸给我们这个她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一般的人可能定会相信这白衣女子的谎言,但是墨远能够当上家主的位置,岂能是用一般眼光能够衡量的。所以,他必定会怀疑墨家这位小姐口中的”实情“。而墨舞怜也不傻,她知道自己嫁祸给我们墨逸这件事情略微有些牵强,但是又害怕墨远看出什么端倪,索性想出来一石二鸟之计。”、
染青萝细细的分析道,就连药老也学着她一样,盘腿坐下,听她分析。可是这么一分析,大家都把怀疑的目光落在燃尧身上。
燃尧的笑容早就僵硬了!他简直不能想像染青萝这是什么样的想法。因为对这种有理有据的分析也感兴趣,燃尧立刻坐下来道:“阿染,那你说说是什么一石二鸟的计策!否则,我是不会说实话的。”
染青萝此刻却浑然一笑道:“阿尧,你的态度不就是表明了我说的每一句都是实话吗?”
她笑的很奸诈,燃尧此刻才恍然大悟,自己刚才那一句不就是证实了自己相信染青萝的猜想。
“嘿嘿,其实很多都是我的猜想。你的态度才是真真实的真相,真相往往只有一个,而我们人总是喜欢听信赖的人的言语,而忘却了去寻找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