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瞪着眼睛看着疯癫道士,疯癫道士继续说道:“当初,我师父遇见他的时候,他就是以这副面孔,骗了一个书生,师父劝他回头,不要和书生待在一起,这样会损耗书生的阳气,可是他不听,还和我师父打了起来,我师父见他没有害人之心,是真心想和书生在一起的,也想放过他一马,可是没过多久,那个书生发现他是男人,便对他产生了厌恶,要和他分开,他不同意,一直纠缠书生,书生后来急了,便找了个道士,想要灭了他,这下把这只老妖怪也惹火了,不仅把那个道士杀了,还把书生也杀了,我师父知道这事后,很自责,所以就去找了这个老妖怪,交了几次手之后,才总算把他成功封印进了画里,之前那幅画,一直都放在道观里,可是我师父死后,那副画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没想到,会落到安庆丰的手里。”
云初一边认真听着,一边问道:“那画不见了,你就没想过找找?”
里面封印着一只妖,也不知道负负责任。
“既然不见了,那有什么可找的,该出现的,总是要出现的。”疯癫道士不以为然的说道。
云初看了疯癫道士一眼,想到小轩说的,自从他师母死后,疯癫道士整个人就落魄了,所以不想去找那些东西,也是正常的。
“那从你刚才说的,这个桃莞还是挺专情的,那他肯定会回来找安庆丰的,对不对?”云初暗戳戳的有点高兴。
疯癫道士点点头,笃定道:“他肯定会回来的,所以我要在这里等他。”
“等他做什么?等他回来灭了他吗?你行吗?”云初对疯癫道士的能力表示怀疑,但更多的,云初倒是不想让疯癫道士帮安庆丰,她巴不得桃莞和安庆丰斗起来,把安庆丰弄死才好。
“不管行不行,总不能就这么放任他不管吧。”疯癫道士突然责任心上线。
云初嗤了一声,说道:“之前他要弄死我的时候,你不是就不打算管么,现在怎么突然又想管了。”
疯癫道士:“……”
云初一句话怼得疯癫道士无话可说,之前他的确是这么说过,谁知道,要害她的那只妖,竟然会是当年那只啊。
当年他师父因为没有收了那只妖,放任他去害了人,他的师父非常自责,要是现在他再不管的话,他觉得这样对不起他的师父,要不是宋的话,他才不想管呢。
“不管怎么样,现在说那些都没用了,我不是还是来了么。”
听疯癫道士这话,看样子是打算管这件事到底了,云初也懒得再问,他想管就管呗,反正她不参于,她就安安静静的在旁边当个吃瓜群众好了。
云初在张大嫂家里住着,也不能白住啊,毕竟她这张嘴还要吃饭呐,之前嫁到安家,严云初还剩了一点嫁妆,云初想用这点嫁妆来做点什么。
可是要做什么好呢?
开饭馆?饭她到是会做,可是她懒得做,自己都懒得做给自己吃,更遑论别人了,所以这条PASS。
那开青楼?穿越女人大部分都要搞的事业,而且大部分都搞得有声有色,但是要去找一大堆妹子,而且还要看一大堆油腻男人,还是算了,这条也PASS。
那开赌坊?这个到是挺适合她的,不过她现在手上银子不多,要开赌坊勉强了点,而且严云初就是个普通妇人,突然跑去开赌妨了,也奇怪了点。
思来想去之后,云初觉得,还是开个茶馆好了,比较靠谱。
不过开茶馆也需要资金,云初手里的这点嫁妆根本不够,所以云初决定去集集资。
云初集资的地方,当然是赌坊了。
由于这条街上的人,大部分人都认识云初,所以云初去赌坊的时候,还特意把自己包了起来,不让别人看见。
云初接连去了几天赌坊,每天都要赢几十两银子回来,这下赌坊的老板就不乐意了,云初看起来神神秘秘的,从不以真容示人,所以赌坊的人都怀疑云初出老千。
云初早知道赌坊的人就是这个尿性,你输了没人理你,但是你赢了,就会来找你‘谈心’了,典型的赢得起输不起。
云初也早就想好了对策,等他们来找的时候,云初提前就溜了,至此之后,就再也没去过,反正她把自己包得那么严实,也没人认识她。他们想找也找不到。
而且云初去了几天赌坊,也赢了一百多两银子,这种方式来钱快,她很喜欢。
还是古代好,走到哪都有赌坊,不像现代,光明正大的赌,也就那几个地方,没钱还进不去,所以就冲这点,她还挺喜欢古代位面的。
云初有了银子,很快就找了个铺面租下来,然后请了两三个伙计,正式把茶馆开起来了。
张大嫂之前只是听说云初要开茶馆,可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开起来了,这也太神速了。
云初看张大嫂在家也没什么事情做,还特意请大嫂帮她管帐,张大嫂的人品,她还是很信的过的。
张大嫂平日里就喜欢说长道短,打报不平的,这个茶馆,也正好可以让他发挥特长。
安庆丰和安父这几日,一直在家里修葺房屋,再过几日,安庆丰就要走马上任了,所以他得在离开之前,帮安父把屋子给修好。
他这边还在修屋子,没想到就听到云初开起茶馆来了。
安庆丰和云初已经和离了,想云初开茶馆,应该也没他什么事,但他就是耐不住好奇心,跑去看了看,见云初茶馆的生意还不错,去喝茶的人很多,安庆丰心里就毛毛的。
典型的就是前任比自己过得好,自己就不舒服系列。
不仅安庆丰心里不舒服,安父心里就更不舒服了,见云初开了茶馆,那嫉妒心直接就爆棚了,逢人就说,云初是拿着安家的钱,才开起了这个茶馆,她是看安家垮了,所以才和安庆丰和离的。
安父这么抹黑云初,只是想求一时痛快而已。
可是他忘了,云初可不是一个吃哑巴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