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机会又怎么肯错过?自己见到新书记后,万一有说话的机会,自己将刘志敬在县里的做恶罪行检举出来,是不是会让自己的境况稍有改变?
一咬牙,莉莉见四周都没有动静,县委里即使患有很多人没有离开,也不会有谁到这时还出来走动。半夜出来走动会不给人疑『惑』?这时去见新书记反而更安全,即使书记办公室里有其他人,自己也可问问领导们是不是要宵夜之类的。
敲不敲门让莉莉也犹豫,敲门会惊动其他人,虽说这时候有人出来的可能『性』小,但有声音后会让不少人都注意是谁在这个时候进书记办公室吧。
拧着手把,莉莉有这办公室的钥匙,领导还没有跟她说工作的事,钥匙也没来得及上交。莉莉觉得先开了门,之后看里面的情况再觉得是不是敲门。开一丝缝,看到办公室里的台灯在亮,而新书记歪着身子靠在座椅上。那座椅很大,甚至可坐两个人。之前莉莉曾多次在那座椅上陪刘志敬欢闹,什么招数都给做过。见到陈雨苏歪靠着的样子,自然能够判断出领导是在睡着了。
走到办公桌前,莉莉的心跳越来越快,快速的心跳让她不知要怎么处理面前的事。书记是见到了,但领导却睡着了。这时候打搅领导显然是不智的,只是,看得出陈雨苏沉睡很深,这样睡着又开着冷气很容易生病。办公室里间有大床,说是里间其实就是打通了另一间,刘志敬安排这样的布局,就是方便他在办公室里休息更便利他将所要的女人在办公室里解决。
先将空调调高一些,见新书记没有反应,莉莉的心思开始活跃,思路也清晰不少。觉得自己这时将来的扶进里间休息,怎么说都没有过错。领导即使不高兴,心里未必对自己完全排斥。如今,要的是有机会跟领导接近,否则自己怎么主动解释是一个受害者?不再犹豫,弯腰将陈雨苏一只手拉住,然而,陈雨苏却沉入最深层的睡眠里去,对是不是有人拉他都没有半点反应。
莉莉差不多一米七,身材之好可用魔鬼两字来形容,一直坚持舞蹈练习使得自己的力量保持不错。陈雨苏比她稍高些,身材单薄,将他扶起来见没有睡醒的意思,莉莉索『性』将他半背在身上。在县委里,莉莉一直都是穿裙的,这样才方便刘志敬随时撩开了就弄,今天也是穿裙,但不是包『臀』的那种,很方便自己活动。
走几步到休息间门处,开了门,里面的灯还没有重新弄,开了后显得格外暧mei、催qing,在这样的内室里跟新书记在一起,领导要是醒过来只有两种结果,一是把自己推倒上了,二是将自己赶走,之后会猛往死里踩。
对莉莉说来此时哪还有什么选择,也不可能再将领导放回座椅去。当下往里走,房间面积不小,有洗浴间、浴盆,特别是那大g头柜里有不少凑趣的东西,这些私mi之物,新书记还没来得及处理。王程不敢随意进数据办公室来,莉莉更不敢过来。此时要不是夜里,她也不敢出现在领导面前。
里间休息室,或许也是刘志敬的一处罪恶证据的存在,这些都还来不及处置。不过,在莉莉想来要简单得多,新书记就算在里面休息,跟他是不是好领导没有直接关联,都是刘志敬做下的这一切。 想到这些,觉得男人不外乎就是这样,莉莉此时不会在意新书记是不是在这方面能力强,而在意是不是这个男人肯不肯接受自己。很轻地将陈雨苏的西裤往下蜕,在将内ku也拉开,见到情景后,莉莉更不会多想。 将裤子褪到脚弯,莉莉先用手在草堆里『摸』,睡熟后的男人虽说反应会慢一些,但物理刺激对任何人都是有效的,在任何状况下也是有效的。果然,弄一会,莉莉自然见到变化,只是不知道领导是在沉睡还是在装睡。 她最希望的是新书记在装睡,自己能够让领导放松一回,今后在县委里的日子肯定会舒坦一些的。如果领导感觉好,或许自己过一两年会有新的机会。 动起来,领导弄总不会嫌自己吧。 陈雨苏在梦里,似乎回到了平通市,遇见一个特别顺眼的女人,就在大街上两人居然弄起来,还弄得特别舒服。 梦里舒服至极,也是因为梦里对这种事的感觉有些夸大。工作的繁重让他身心疲累到极点,身子受到刺激后,反而会有更夸大的感觉。对这样做,莉莉早已经习惯,之前不论在自己办公室还是在县委书记办公室里,都重复过多次。甚至对市里来的主要领导,到县里后也给刘志敬派去做这种事,此时,她也不觉难受。 做好了也不忙着就走,让新书记多一些受用。领导一直都没有明确的反应,但总归有成果,莉莉弄不清陈雨苏是在睡梦还是在装睡,继续努力着。睡梦里的陈雨苏只是感觉到舒服,不愿从这样的梦境里出来。 然而,他还是没有梦醒,虽说没有醒过来,感觉中似乎有人在弄他,沉睡却无法醒转。莉莉见到这样,处理好后将领导的裤子弄好,担心万一给人进来,领导不仅不会领情还会将自己往死里整,毕竟这种事情要在私mi下才会让领导感觉到好。 跟刘志敬的嚣张不同,其他领导都不会让人得知这些事情的。何况,新书记到县里来,自然要摆出跟之前完全不同的做法,要不然怎么在县里立威?莉莉见过刘志敬的立威,自然也明白领导会怎么做,将现场处理好,所有的痕迹也都抹掉。 天亮之前,陈雨苏就醒过来,这是当年做秘书时形成的习惯。跟在杨冲锋身边完全改变自己的处境,使得陈雨苏谨记自己的本分,不敢有丝毫得意和大意,后来,早起形成了习惯,到如今一直保持着,陈雨苏也不敢懈怠。到平江县来更是每天超长时间地工作,处理大量的事务,熟悉平江县这边的情况。 醒来后头还是昏沉的,脑子深处有撕裂的痛感,过一会才慢慢意识到自己是在哪里。这几天睡眠更少,昨晚见县里大局初定,紧绷的心里松下那口气,昨晚反而是睡觉时间最长的一次。虽睡觉时间长,但积累好些天、精神和体力的消耗又到极致,睡一觉也难以弥补回体力和精神。 到平江县一周了,对这便当复杂情况有所知,也记起昨晚自己是在办公室里突然睡着,而醒来却是在这样豪华的房间里,是一件值得琢磨的事。自己出现在平江县本来是很受人恨的,只是,省里对黑恶势力进行彻底打击后,收到牵连的人全部给清除,而留下来的这些人多多少少都跟霸河高科有着联系,能不能躲过这一死劫自己在县里的作用很关键,如此,对陈林等人在县里肯配合自己的工作,也就能够理解。 是谁将自己安全到这样的房间睡觉?用心或许是好的,但要给外面得知对自己的负面影响可不小。是不是有人故意这样,才好捏住自己的短处?按说平江县这边是不敢这样做的,突然,陈雨苏的脸『色』一下子苍白起来,回忆起昨晚的梦。在这样的房间里做那种梦,肯定是有女人出现了才会如此,会不会有人将这个过程都录制下来?对方是谁,女人又是谁? 细想过后,陈雨苏心里发虚,真要将过程录制下来,自己确实有口莫辩。谁会相信自己真睡着了?有这样的材料只要交出来,自己的仕途也会嘎然而止,或许领导还会信任自己,也可能将真相差出来,但自己要想在担任什么重要工作是不可能了。 悔痛之心让陈雨苏激动起来,却又不知该怎么办,主动找对方?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对方的目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即使对方用这样的方式将自己控制,目前县里又能够保住谁?陈雨苏琢磨,对方这样做的目的不外乎挟制自己以自救,不可能是为了打击自己而得到什么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