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山回到风雨楼看着姬然给他的这颗聚灵丹,想着自己来这晋国本来就是为了让晋国帮自己寻找神魂圆满之法的。
自己为了这个目的,给晋国也算是出生入死,按理来说这是一个公平的交易,没想到这姬然却拿他当猴子耍,手里捏着神魂圆满之法不给他,吊着他!
没想到这里,姜小山的杀意就不可抑制的在眼中翻滚,手上的力道都不由地加大几分,手上那颗聚灵丹也直接就被姜小山给捏碎了!
“师父,这这这,这可是聚灵丹啊,你怎么直接给捏碎了啊?”
天阵子看着地上的聚灵丹碎片,眼中生出了些许可惜之色,虽然他知道姜小山手里捏着不少比这颗聚灵丹品阶更高的丹药。
可这怎么也是外面不可多得的聚灵丹啊,放到风雨楼里奖给那些分店掌柜,那些掌柜不得乐疯咯?
“天阵子,你接下去给我去打听姬然的所有,给我把他的所有都打听出来!”
姜小山心头已经对姬然生出了杀意,这家伙居然不识好歹,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他本来是没心思跟姬然这种人物起冲突的,对方毕竟城府太深,修为太高,对付起来会十分的吃力,这种人能做朋友就做朋友,没必要把关系搞得太僵。
可现在不一样了,他一心一意为晋国付出这么多的时间和心血,这姬然却拿他做猴子,还一直吊着他。
“调查姬然??”
天阵子以为自己听错了,姜小山这话中的意思是准备对姬然出手了?这姬然可是元婴中期的修士啊。
他师父再厉害,也不过是筑基修士啊,人家一个眼神就能灭杀了一大片他师父这种修为的修士啊!
“嗯,顺便准备偷心换念阵。”
“偷心换念阵?师父的意思是?”
“没错,你还记得我当时霍郡给你的承诺吗?”
天阵子眼珠子转了一圈,想了想,过了会儿,眼睛一亮,“师父说的是那个元婴中期修士全力一战的承诺?”
“正是,这其中一个元婴中期的修士就是姬然,我接下去准备把他请上对战台。”
“呢另一位呢?”
“另一位你就不用操心了,元婴中期的修士没个十几二十年的筹谋是请不上台的。”
姜小山眼睛微微眯起,牙关慢慢磨动,一个针对姬然,针对晋国的计划已然在他心中生出了雏形。
……
洛京之役,二十年后。
之前被战火屠戮的洛京已然被顽强的晋国子民们重新建立好了,还有那些被联军践踏的郡城也都一一重建了起来。
因为姬然元婴中期的修为,加上晋国三个金丹大圆满一个都没死,晋国之后收复大金故土也没遇到什么阻挡,连大梁的一些土地都被晋国给收了。
从版图来讲,这一役,晋国是达到了当初目标的,可从损失来看,这损失远远超出了当年灭宋时候的损失。
灭宋时,他们晋国可一个金丹修士都没死,只是死了三十几万的晋军。
这当然和姬然布局久远,以及宋国自己内部的不和谐有着不可分离的关系。
姜小山在这二十年中结丹又失败了一次后,继续在晋军中给姬然培养士兵,中间也问姬然要过几次神魂圆满之法,对方都以各种理由给推脱了。
这个结果,姜小山也早就预料到了,对此只是表面演了演悲愤和无奈罢了,心早就死了。
与其等人施舍,不如自己主动索取,这二十年间天阵子也陆陆续续调查到了姬然的一些事情,但都是一些皮毛的消息罢了。
这跟风雨楼这个组织的消息获取方式不具备主动性有着很大的关系,中间姜小山也去子亥那边再次了解了一下姬然的一些消息。
他认为当时跟晋国发生了这么久战争的子亥对姬然肯定了解的要多一点,可子亥表示,当时他在梦境中看到的就是他知道的所有了。
姜小山觉得宋国被晋国这么轻易灭国是有原因的,人姬然对他喜欢哪个女子,发生过什么都知道。
他对人姬然屁都不知道一个,还是人家发善心告诉了他一些,他才知道的,活该宋国被灭。
这二十年间,姜小山唯一做的一件事,就是把姬然这二十年诞下的子嗣以各种隐秘的方式全部屠杀了。
有给那些照顾姬然子嗣的太监宫女传谣言的,杀了这个孩子之后就会被陛下临幸的,有杀了孩子可以发生医学奇迹,太监生孩子的。
这些平时生活在皇宫底层的太监宫女,主打一个迂腐、未开化,十分好骗。
大多数的子嗣都是以这种方式被这些太监宫女给杀死的。
还有一些则是姜小山或是天阵子变成某个太监宫女的样子,当着其他人的面给他杀了,然后奔逃过程中变成皇宫中一颗植物,把罪行嫁祸给对方的。
反正这二十年间,姜小山对于姬然的那些可能成为他分身的子嗣是一个都没放过,全部进行了各种各样的谋杀!
有些许还活着的也都每天服用之姜小山给他们特意调配的无色无味的慢性毒药,寿命也不会特别的久远。
这样做,一是为了出那口姬然耍他的恶气,二是断了这姬然的重生之路,可以防止一些万一的发生。
万一这家伙进了偷心换念阵后,跟别人战斗过程中意外死亡了,在子嗣身上复活,摆脱了偷心换念阵的影响。
那姜小山不是白白多了一个元婴期的仇敌?这叫他拿什么对付?
这一日,姜小山还是跟往常一样,在军营中巡视着士兵们的训练日常,想着什么时候再搞死一个姬然的后代。
“唉,你听说了吗?军营里新来了一个军妓,长得十分的漂亮啊!”一个矮个士兵在篝火边谈论着他们军中新来的军妓。
军妓这东西也是姜小山引进的,在军中发展了快三十年了,基本成为这些士兵训练之余的一些谈资了。
“哦?真的假的?”
另一个光头士兵听见漂亮军妓,脑袋就不自觉地往前探了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