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清除所有瘟疫,奖励5000积分。]
覃可好看的眉微拧,“阿统,这瘟疫跟耶律大军的毒一样吗?瘟疫不会是你搞的吧?”
[宿主,本系统可从不害人,只负责发布任务。]
[此瘟疫非彼瘟疫,跟耶律大军的毒完全不同,但系统商城里有药,宿主用积分兑换即可。]
覃可想打人,“狗系统,这就是你最近让孤赚这么多积分的原因?麻溜的,把孤要做的所有任务都甩出来。”
[宿主,系统发布的每一项提示和任务,绝对是为了宿主好,本系统先去更新了,宿主加油。]
“又跑,每次到关键时刻就跑,真是个坑货系统。”覃可忍不住在心里默默吐槽。
长风刚把她拉出房间,还没来得及关门,郎中就从屋内挤出来,还用布捂住口鼻。
长风一把抓住他,凶巴巴地吼道:“走哪里去,不研制出解药,别想离开。”
郎中立即跪到地上,“求大人饶命啊,草民行医数十年,从未见过如此凶险的瘟疫,它悄无声息间便能伤及人的五脏肺腑,一旦惹上,三天之内必死啊。”
“草民劝你们还是暂且躲避为好啊。”
覃可挑眉,一双小鹿眼微眯,“哦,是吗?若孤能治呢?”
“绝无可能。普天之下就算我家恩师在世,也未必能解此次瘟疫啊。”
对上郎中决绝的神情,覃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推开门走进屋,轻声吩咐:“长风,带他进来,孤这就让他开开眼。”
“是,皇上。”长风一把将人扯进去。
趁着进屋的空档,覃可到系统商城溜达了一圈,100积分可兑换5000人的解药,若患病的有五十万人,那岂不是需要一万积分。
艹!覃可想爆粗口,“系统你还能再坑点吗?刚赚的积分又要见底了。”
[宿主加油,后面还有很多积分可赚,宿主想买的东西都能买到。]
“你以为孤还会信你吗?”覃可咬咬牙,忍痛兑换了100积分的5000人份的解药。
这次的不同于上次耶律军营里的解毒丸,这次竟然只有一瓶水。
覃可将白瓷瓶捏在手上看了又看,又凑近鼻尖嗅了嗅,无色无味,如清水一般。
她眉心蹙了蹙,还是有些不确定道:“系统,这么小一瓶,还没孤半个巴掌大,你确定真能救五千人?”
[宿主,系统商城里面的东西都是经过百年淬炼下来的精品,你就放心用吧。]
不得不说系统这话不假,虽说覃可对系统各种不满意,但对商城里面的东西的确信得过。
望着坤衍难受的样子,长风长臂一伸,抢走覃可手上的药瓶,凑近鼻端嗅了一口,好奇道:“皇上,这是解药吗?那还不快给主人服下。”
覃可微微点头。
长风立即去扶椅子上的坤衍,就在她准备给坤衍喂药之际,覃可忽然喊住他,“等等。”
长风眉毛都拧成了麻花,“皇上是反悔了,难不成不想救我家主人?”
“不是。”覃可手指了指长风手里的小药瓶,挤出一抹笑,“你手上的是五千人的份,我怕你家主人服下后受不住。”
“五千人。”一旁看闹热的郎中, 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皇上,它就算是神丹妙药,也不至于这么小一瓶,能治五千人啊,更何况还是如此凶险的瘟疫。”
覃可还没开口,长风一脚踹翻郎中,“刷”一声抽出背上的长剑,对向他,眼神凶狠,“大胆,竟敢质疑皇上的药,该死。”
随着长风的动作,他另一只手上的小药瓶,跟着晃了一下,覃可着急忙慌地扑过去,将药瓶拿过来。
可千万别落到地上摔碎了,咸洲城内那么多灾民,她积分还得省着点用。
郎中吓坏了,跪到地上,抬手抹了把脑门上的汗,“草民知错了,求大人饶命。草民只是实话实说,这瘟疫无解,草民是害怕摄政王吃出个好歹来。”
长风剑尖拍了他脸一下,狠狠咬牙,“皇上说可解就一定能解,再敢乱说,信不信我砍了你脑袋。”
“不敢了,草民不敢了。”郎中连连磕头,还磕得超响。
听着郎中那话,覃可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这人,两鬓斑白,眉毛也是白的,但嘴巴周围长出来的胡渣子却是青的。
他上半身衣衫干干净净,并不像无家可归浑身脏兮兮的灾民,鞋子上裤脚上沾了不少泥土,一看就是赶了很远路的人。
这郎中有问题。
“长风,去,对解药,孤来看着他。”覃可吩咐了声,长风“刷”一下收好长剑,便大步跑了出去。
长风力气大,脚劲儿也快,不一会儿就挑来十几桶水,装满了后院的大缸子。
覃可找来一根长竹竿,洗干净,将小药瓶打开,把药水倒进水里,再用竹竿搅匀。
长风拿来一只碗,第一时间就弄了一大碗水,端进屋,喂给坤衍。
接着又喂了两个玉林卫。
覃可也跟着进屋。
奇迹近在咫尺。
只见椅子上,原本还蔫了吧唧的几人,眨眼就活了过来,先前还苍白如纸的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几抹血色,红润了不少。
覃可冲地上跪着的郎中昂了昂下巴,“去,帮他们把把脉,看看如何了。”
长风踢了郎中屁\/股一下,凶道:“还不快去。”
郎中一边抹汗,一边点头,连滚带爬地来到坤衍脚边,半跪在地上帮他把脉。
从他那一会儿震惊,一会儿不可置信的眸子里,覃可明白,瘟疫已清。
果然,下一瞬就见郎中猛摇头,连声惊叹,“不可能,怎会如此?怎会如此啊?”
郎中像是受了莫大刺激般,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长风急了,长剑架到郎中脖子上,“说清楚,我家主人的病情如何了?”
郎中牵起宽大的袖子抹了抹眼泪,眸中泪光闪烁,赶忙爬去跪到覃可跟前磕头,“求皇上赐教,草民行医数十载,头一遭遇到皇上这等好药。”
覃可乘机询问:“想让孤赐教,你首先得拿出点诚信来吧。”
一听这话,郎中眸色一寒,指尖按住腰间的药箱侧面一按钮,“啪嗒”一声盖子打开,一阵白烟炸开,瞬间弥漫了整个房间,什么也看不清。
“大家捂住口鼻,有毒。”长风只来得及吼一声。
眨眼之间,覃可便感觉自己被人控制了双手,脖子还被什么冰凉的东西抵住,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