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覃可这么一说,坤衍、耶律鑫、夏峋、吕修远皆是一愣。
夏峋面皮薄,耳根子都红了一片。
见他们这副像是害怕被人吃干抹净的样子,覃可笑了,“你们自己洗,又不是孤帮你们洗,怕啥呢?”
耶律鑫蹙眉,“谁怕了?本将军只是肚子上的伤刚好,不适合碰水。”
吕修远微挑了下眉,也附和道:“刚好臣的伤口也还未愈合。”
瞧着他们一个两个的推脱,覃可拉起夏峋的手,“既然他们有伤在身,那就夏爱卿留下来帮孤安装可好?”
夏峋无所谓地耸耸肩,爽快答应,“好啊。”
夏峋这如此干脆的回答,让耶律鑫与吕修远皆是看傻了。
耶律鑫眨眨眼,高大的身躯挤过来,咧开嘴角,“皇上,臣只是小伤,帮忙完全可以。”
吕修远也弯着一双蓝眸,插话进来,“皇上,臣的伤口无碍,也可留下来帮忙。”
覃可还没来得及搭话,手腕一紧,扭头就见坤衍一双深邃的凤眸里,染着丝丝怒意。
覃可蹙了下眉,他这是生气了?为何?
“跟臣走,臣有话跟皇上说。”不给覃可拒绝的机会,坤衍拉着她就往寝宫里走去。
他身高腿长,走得很快,覃可完全是被他拖着在走。
夏峋、吕修远、耶律鑫三人互相交换了下眼神,大步跟上去。
就在他们要踏入寝殿时,大门突然“砰”一声关上。
走在前头的耶律鑫摸了摸鼻子。
就差那么一点,他鼻子就被门夹了。
几人四下看了看,发现窗户也关了。
吕修远长臂一伸,轻松飞上房顶。
他一带头,耶律鑫与夏峋也飞了上去。
几人猫着腰,来到覃可所在的寝殿,揭开几片瓦片,趴着往下看去。
只见坤衍修长的身躯,正将覃可压在榻上,不过他身上衣袍还好好穿着。
忽然,坤衍扭过头来,指尖一弹,一颗小石子打到夏峋额头上,疼得他差点叫出声来。
还好吕修远及时捂住了他嘴巴。
等吕修远再看下去时,就听还在偷看的耶律鑫小声怒骂道:“这摄政王真损,竟然放下帐帘。”
吕修远扯开耶律鑫,身子埋下去看,果然看见帐帘落下了,隐约可见榻上两人缠绵的朦胧身影。
耶律鑫脑子里忽然就浮现出。
那夜将覃可压在身下亲吻,差点就干材遇烈火燃了的画面来。
如今那画面碎裂开来,变成了覃可被坤衍压在身下,捂住嘴巴,拼命反抗的画面来。
耶律鑫拳头捏得嘎嘣响,一双桃花眸微眯,“作为臣子,为皇上分忧乃本分,本将军这就要去救皇上,你俩去么?”
“去。”
吕修远与夏峋异口同声地答。
三人盖好瓦片,飞下屋檐,稳稳落到地上。
夏峋抡起拳头,走过去就要砸门,吕修远一把将他扯回来,压低了声音。
“这里是皇宫,太后跟文武百官还在上朝,你想把他们引来,发现皇上跟摄政王的丑事吗?”
夏峋皱着眉抓了抓头发,“那该如何是好?”
耶律鑫拔出长剑,“本将军先去看看窗户能不能打开?”
吕修远则是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望着那扇门蓝眸眯起,眸中满满的算计,轻扯了下唇角。
正在寝殿内的两人,并不知外面三人的想法。
覃可整个人都被坤衍压在榻上,动弹不得,鼻尖满满都是龙涎香的味道。
清清淡淡的,很好闻。
虽是冬日穿得厚,但她依然能清晰感受到坤衍心脏跳动的频率。
“砰、砰、砰”一下一下,跳在她心尖上,惹得她脸颊发烫,唇瓣发干,身体都僵直了。
太干了,覃可舌尖轻轻卷了下唇瓣,手试图推了下身上的男人,“孤就快喘不过气了,老师能不能先起开?”
坤衍凤眸危险地眯起,大手撑在床榻两边,就这么瞧着她,没有要起开的意思。
他腾出一只手来,轻轻拉开覃可的领口。
那白如玉的脖颈处,出现一颗半厘米大小的红痣。
仿若冬日雪地里盛开的红梅,甚是惹人怜爱。
发现坤衍眸子里闪烁着嗜血又疯狂的光,覃可紧张地咽了口口水。
此时的坤衍,像极了一头猛兽捕猎前,面对猎物的样子。
头一次看到这样的坤衍,覃可吓坏了,赶紧拉紧衣衫领口。
可她刚拉一下,双手便被坤衍单手握住,压到头顶。
这个姿势暧昧且羞耻,导致他雪白修长的脖颈,完全暴露在坤衍的眼皮子底下。
清晰的感到坤衍喉结都滑动了下,覃可心尖一颤,求饶道:“老师,孤疼,请老师放开孤。”
他笑了,眸光里却染上浅浅的嘲弄,“臣都还没开始,皇上这就疼了?”
覃可一脸懵,“开始什么?”
坤衍自嘲地笑笑,“皇上又是广发请帖,请大家泡温泉,又请他们沐浴,不就是为了让臣这般对你么?”
“啊?”覃可越听越迷糊,“不是,老师,你误会孤了,孤……嗯……”
她话还没说完,便抑制不住地轻哼了一声。
即便她用了系统的模拟变声器,依然掩盖不了那声音的娇媚。
那微微上翘的尾音,还带着丝丝勾人的意味。
只因坤衍头埋在她脖子处,牙齿轻轻咬了那颗小红痣一下。
她只感觉脖子那里的肌肤随着他的动作麻了一瞬,直击她的心脏。
导致整个心脏都麻了,身子软成了一摊水。
坤衍抬起头来,看她一眼,似乎对她的反应极为满意,继续埋头咬她脖子那颗小红痣。
这次,他力道加重了些,引得覃可身子都轻颤了下,羞耻地夹紧了双腿。
难以抑制地再次“嗯”了一声。
这声音听得她自己都觉得面红耳赤,更何况是坤衍。
不愧是花市文里的女人,她真是服了原主这敏感到极致的体质。
真真是碰一下就要缴械投降的地步。
果不其然,下一瞬她就听坤衍在她耳畔道:“皇上还觉得这是臣误会了么?”
“皇上何时学会撒谎了,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热热的气息吹打在耳边,加上坤衍那低磁的嗓音,诱惑力十足。
覃可只感觉她耳朵酥酥麻麻的,好似有千只小蚂蚁在爬呀爬,弄得她难受得想死。
“既然皇上如此惦记臣的身子,那臣今日便随了皇上的意。”坤衍腾出一只手来,一点点拉开她领口的衣衫。
覃可眸光一颤,“不,放开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