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见她眼底那丝慌乱,耶律鑫愉悦地勾起唇角:
“皇上放心,臣也是懂得怜香惜玉的,臣只想给皇上上药。”
说着,他一条洁白的胳膊伸出来,肌肉线条流畅紧实。
捞起玉枕旁的一小罐药膏,冲覃可扬了扬:
“耶律家族独有的外伤药膏,消炎止疼,效果显着。”
“昨夜臣可是守着皇上消肿了才睡的。”
听他这么一说,一些断断续续的记忆片段,撞进覃可脑子里。
但她还是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孤都没有伤口,耶律将军帮孤哪里上药了?”
耶律鑫理所当然答:
“自然是被臣弄伤的地方,抹完药臣还对着伤口呼呼了好久呢。”
“不然皇上以为自己为何一点不疼。”
轰——
他的话犹如一道惊雷在覃可脑中炸开。
她脸颊霎时爆红,滚烫无比。
连修长白皙的天鹅颈都红了一大片。
只要一想到耶律鑫那张俊脸。
埋在那里又是上药又是呼呼,还盯着伤处瞧了好半天的画面。
她就羞耻得不行。
恨不得挖个坑将自己藏起来。
不同于她的羞涩,耶律鑫却显得很大方。
一点不像个新手。
他身子滚到一边,打开药膏,掀开被子,就准备给她上药。
“啊。”
身上忽地一凉,吓得覃可惊呼出声。
三两下扯过被子盖住自己。
瞧着耶律鑫身上那些深深浅浅的印子,覃可又羞又惊。
都是她弄的吗?
她指甲也不深啊,为何那抓痕看着那么恐怖?
她脸颊一热,咬了咬唇瓣道:
“耶律将军先去穿衣裳,药膏放下孤自己来就好。”
对上她那防贼一样的眸光,耶律鑫有些哭笑不得:
“皇上在介意啥,昨晚臣还帮皇上洗刷过。”
“里里外外洗了好几遍,还用了皇上最喜欢的沐浴乳,玫瑰花味的还挺香。”
里里外外几个字。
听得覃可耳根子一红,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双腿。
覃可拧着眉毛辩解,“那不一样,那时孤睡着了,眼下孤是醒着的。”
耶律鑫咧开唇角,笑出一口深白的牙,“原来皇上是害羞了。”
覃可抵死不认,“孤乃一国之君,怎会因这种事害羞?孤没有。”
耶律鑫明显不信,笑了:
“是人皆有七情六欲,皇上也是人。”
末了,他深深瞧了覃可一眼,唇角轻扯地补充一句:
“还是与臣相当契合的女人。”
覃可眼皮狠狠一跳。
耶律鑫这愣头青开窍了好吓人。
此刻,他那眼神跟只饿狼一般。
恨不得将整个她撕碎了吃进肚子里。
他学坏了,都会说这种羞羞的话了。
就在她以为下一秒耶律鑫便会扑上来时。
却见他起身下了榻,开始淡定地穿衣裳。
覃可趁机打开系统商城,翻找系统说的锁忆散。
她三秒看一页,终于在翻了好几十页后。
翻到了名为锁忆散的玩意儿。
只是这价格让她有点接受不了,当即就不高兴起来:
“系统你抢钱啊,竟然要3000积分。”
[宿主,这锁忆散还附带瞬移功能。]
[能让对方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原来的地方,压根不知发生了啥。]
“这么神奇。”覃可开始认真查看使用说明。
看着看着,她眉心便拧成了川字:
“你个坑货系统,哪里能锁住记忆了?”
“这段记忆分明会日夜出现在对方的梦境里。”
“而且对方如果定力佳,还会冲破锁,打开记忆。”
“如此鸡肋的东西,还要三千积分,你真当孤的积分是大水冲来的啊?”
[宿主冷静,宿主刚赚了五千积分,花三千都还赚了两千呢。
“五千?”覃可惊讶,赶忙点开积分余额那项。
她与耶律鑫折腾了一夜,竟涨了五千积分。
但一想到马上要花3000出去,她就肉疼。
她的懒人沙发被耶律鑫一掌劈坏了,还没舍得买呢。
[宿主快,一会儿吕丞相该来了。]
“啊?”他来干什么?
难道是知晓了他与耶律鑫昨夜的事,赶着来抓奸?
覃可不敢耽搁,咬着牙,忍痛兑换了一颗,不由犯难起来。
该如何拿给耶律鑫吃呢?
覃可抬眸看去。
只见耶律鑫已穿好一身浅绿色长袍。
一头青丝半束半披。
头顶被一根墨绿色的发簪固定。
垂散在身后的黑发柔顺地披散至腰间。
又恢复了往日俊俏小郎君的模样。
哪里还有半分昨夜禽兽的样子。
平日里,覃可很少见耶律鑫披散长发。
对比刻板地束起一头青丝,这发型更适合他。
耶律鑫牵了牵手上的袍子,指尖摸上俊脸,笑了:
“皇上的目光在臣身上游移不定,是臣身上有什么吗?”
覃可这才回神,也跟着笑了:
“没,孤想给耶律将军一颗糖丸吃。”
说完,她雪白的手臂从被子里伸出来,手心摊开。
一颗紫色药丸躺在她白皙的掌心里。
“这是什么糖?”
耶律鑫瞧着那药丸蹙了蹙眉心,“臣从不吃糖。”
覃可刚想说点好话,哄骗他吃。
下一瞬,就见耶律鑫缓缓启唇,“除非皇上喂臣。”
覃可被他那占.有.欲满满的眼神,吓得不轻。
这会儿的她,虽裹着厚厚的被子。
却有种被他看光了的错觉。
仿佛下一刻他就会扑过来,再次将她办了。
覃可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手心抬高了些,努力扯了扯唇角:
“那耶律将军过来点,让孤喂你。”
见他迟迟不动,覃可手臂上下动了动,“过来啊。”
耶律鑫望着她白嫩的手臂上一朵朵玫瑰妖娆绽放。
那些都是他昨夜留下的战绩。
关键那白花花的手臂还在空中不断晃动。
晃得他眸子一眯,喉结都滚动了两下。
他大步走过去,掀开被子,高大的身躯便这么挤了进去。
将人捞过来,压下。
“啊。”
事情发生得太快,覃可压根来不及反应,惊得她呼出声来。
耶律鑫拿过她手心的药丸,放进她嘴里,低头便吻了上去。
他就这么勾起那药丸,在覃可嘴里乱搅,又松开。
玩起了舌.尖找药丸的游戏。
弄得覃可嘴巴又麻又痒。
这一吻持续了好久好久。
久到她都快不能呼吸了。
耶律鑫才将药丸从她小舌底下卷出来,松开了她。
覃可大口呼吸,本就肿的唇瓣,此刻更肿了。
色泽嫣红,泛着水光,诱人得紧。
耶律鑫眸色暗了暗,极力忍下体内那抹躁动的因子。
昨夜他太禽兽了。
皇上伤得很重,伤口还有发炎的迹象。
这种事情要循序渐进,他不能猴急。
将嘴里的药丸嚼了嚼,咽下去,心情不错地弯起唇角:
“臣要皇上这样喂。”
覃可试探地问:“耶律将军不怕孤下毒?”
耶律鑫就这么直勾勾地瞧着她,嘴角的笑容愈发深了:
“就算是毒药,臣也吞了。”
他指尖点了点自己的唇瓣,神色暧昧极了:
“因为,这是皇上亲自喂给臣的,臣甘之如饴。”
他刚想继续说,身体却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道扯动。
使得他脸色骤变,“皇上小心!”
覃可只感觉身上一轻。
原本压着他的耶律鑫,眨眼的功夫竟消失不见。
紧接着空中亮起一块蓝色屏幕。
当看清那画面时,覃可瞳孔猛地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