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里写欧阳将军最后死了,还是病死的。
难道不是病死,而是被人谋害而死?
作者烂尾了,没写过程,只一笔带过了。
所以具体怎样,覃可不得而知。
阿福很积极,留下一个独有的联系方式给覃可。
便立即动身去白域那个部落考察了。
离别时,阿福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保重。
覃可连连点头答应。
送走阿福,她一整日都心不在焉的。
耶律鑫也不知去哪里了。
午饭、晚饭时间都没瞧见他的身影。
这古代就是不好,没有手机,也没有对讲机。
搞得你想找一个人时,有点麻烦。
想着阿福说的那些话,覃可不免担心起来。
希望今夜不要有什么大事发生。
直到夜晚降临,覃可躺在榻上数羊。
后院传来“轰”一声巨响。
火光冲天,点亮了夜空。
紧接着刀剑碰撞的“哐哐”声响起,听上去相当激烈。
覃可翻身坐起,快速下床穿好鞋子。
几乎是想也没想地朝后院跑去。
待走近,她才发现被炸了烧起大火的,竟然不是房子。
而是后院围墙后那个高高的干草堆。
耶律鑫、欧阳将军与一群身穿盔甲的将士们正杀得眼红。
这是什么情况?
地上还有好多尸体。
死的几乎都是先前守在将军府门口那群将士。
看那些身穿盔甲的人,明显不是欧阳军。
难道火是欧阳将军点的?
他的目的是什么?
覃可快速在书里翻找,找了好一阵儿,总算找到了。
原来这是欧阳军的信号弹。
他是在向城外扎营的欧阳军求助。
欧阳将军和耶律鑫杀得眼红,浑身是血。
一个穿着华服,头戴珠钗的贵妇人,手指向欧阳将军,冷笑着大声吼:
“给本郡主杀了那个负心汉。”
覃可忍不住多瞧了妇人几眼。
当看清她左边脸颊上那一块鸡蛋大的红色胎记时。
一下便明白。
这女人是欧阳将军的结发妻子,昔颜郡主。
她是迎巧国皇帝逝去哥哥的独女。
一个长相普通,却被太后宠得无法无天的女人。
也是一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女人。
当初想要攀附权势,娶她为妻的青年才俊众多。
可惜,她唯独看上了欧阳将军。
一辈子皆是被冷落,独守空房半身。
在得知欧阳将军一直心有所属后,含恨而死。
书里并没有写到她跟欧阳将军斗起来。
当然书里耶律鑫也并未回来认祖归宗。
难不成是耶律鑫回来了,才点燃了这昔颜郡主的怒火?
也让这郡主提前知晓了,欧阳将军不碰她的真正原因。
所以才提前爆发了。
对方人多,眼看耶律鑫与欧阳将军杀得越来越吃力。
覃可正想着办法帮他们突围。
倏然,城墙外飞进来一抹高大的身影。
她扭头看去,竟然是夏峋。
他稳稳落到她身边,压低了声音:
“皇上,需要臣让兄弟们进来帮忙吗?”
“要。”覃可猛点头,“不过让大家注意安全。”
“臣明白。”夏峋长臂一伸,又飞出院墙。
不多时,一大群禁卫军手持长剑,冲了进来。
加入了耶律鑫与欧阳将军的阵营。
场面混乱不堪,惨叫声此起彼伏。
待清理完最后一个身穿盔甲的将士,欧阳将军提着带血的长剑。
走到昔颜郡主身边,长剑架到她脖子上,咬牙切齿道:
“你个毒妇,为何要那样做?本将军真是瞎了眼,当年才会娶你进门。”
昔颜郡主并不害怕,就这么站着,冷冷瞧着欧阳将军,笑了。
笑着笑着又哭了。
她手捏成拳,一下一下捶打着自己的心口,怒道:
“欧阳名成这句话应该是本郡主说吧,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选了你这么个负心汉。”
“婚后,你说你不喜那种事,我理解,从来没来缠过你。”
“婚后三年,我还是个黄花闺女,你知道别人怎么嘲笑我的吗?呵。”
“害得我茶饭不思,患了疾病。”
“恰好那郎中来府上,他年轻力壮,哪哪都比你好,于是我就跟他好上了,有了大儿。”
“那夜我给你下了迷药,你醒来后还以为跟我行过房事了,真是够蠢的。”
“事后你相当懊悔,还去海里游了两个时辰,嫌弃我吗?呵。”
“有了第一次,我胆子大了些,后来又以同样的方式,生下了老二,老三。”
“你总说三个儿子不像你,他们都不是你的种,怎么像你?哈哈哈。”
欧阳将军眼眸发红,气得一口血喷了出来,长剑一挥就要砍掉她脑袋。
耶律鑫一把捏住他手臂,“冷静点,她还不能死。”
覃可震惊了。
她完全没想到会听到如此惊天大瓜。
欧阳将军怒声道:“把那两个通敌叛国、陷害耶律老将军的孽障交出来。”
昔颜郡主眸色冰寒:
“他俩已经与他们爹爹回白域了,你们抓不到他们了哈哈哈。”
她笑得猖狂,像一个疯婆子。
啪——
欧阳将军一巴掌打在她脸上,打得她身体摔出去好远。
“砰”一声砸坏了旁边一张凳子,断凳子腿和木屑乱飞。
疼得她眼泪直流,高高肿起的脸颊都皱成了一团。
她摸了摸火辣辣的脸,死死瞪着欧阳将军,疯了般尖叫出声:
“啊!欧阳名成,你竟敢打本郡主,我要让皇上砍了你脑袋。”
欧阳将军眉心紧蹙,眼神冷漠:
“若是皇上知晓你是个通敌卖国的叛徒,不知还会不会护着你?”
“当年与极度国那一战,我军眼看即将获胜,最后却损失惨重。”
“还被迫签订了羞耻的进贡条约,原来这些都是你跟那白域男子搞的鬼,你还真是该死。”
耶律鑫拳头捏紧,也咬着牙道:
“ 当初害死我爹,如今又害我娘,这笔账我迟早要找你们讨回来。”
女人又哭又笑,“哈哈哈他们已经到白域了,你们杀不了他们,也报不了仇,活该啊。”
覃可长睫扇了扇,听了半天,她总算听出点门道来了。
这昔颜郡主是个卖国贼,与白域勾结,连耶律老将军和耶律夫人这次都是她害的。
原来她就是内奸。
她怎么这么坏?
但书里并未写到这一茬。
“你以为他们跑得掉吗?”耶律鑫眸底闪过一抹狠厉。
昔颜郡主嘴角放平,看向耶律鑫,“你什么意思?”
这时,院子外传来马蹄声。
很快有人押着三个男子进来。
带头的正是翠青。
两个男人哭着齐声喊:“娘,救命。”
昔颜郡主脸色惨白吓傻了,“你们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