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星月着急忙慌地把黎理摇醒,天才刚蒙蒙亮,黎理揉着眼睛问到:“月亮,我建议你还是稳重一点,有线索了吗?”星月一听到这个好久未出现的称呼有些抓狂,但正事要紧,她咬着牙说到:“杨勋说她感觉近郊公园不对劲儿,刘顺被人跟踪追查不会轻易出门,提前一天跑去近郊公园一定有猫腻!他已经赶过去了,让我告诉你一声。”此刻卿卿眯着眼坐了起来,“那我们也走吧,别耽误时间了,早点解决早点回家,我怕我会爱上这张床。”
三人收拾好东西坐上苏豫的车带着刘顺就去了近郊公园,在汽车朝着近郊公园行驶的路上,刘顺的神情越发紧张,黎理知道近郊公园一定有什么猫腻。
到公园时门口站着杨勋和吱吱,“你们怎么都在这里?”卿卿一下车就注意到这一鬼一黄鼠狼站在破旧的公园门口,卿卿皱着眉说到:“这里就是近郊公园?怎么这么的破旧啊,我原来以为是个热闹的公园找了个僻静处,合着是找了个僻静的公园,早知道就不让你们来了。”
吱吱带着他们朝着公园右侧的树林走去,刘顺的神情越来越紧张,最后死心一般埋着头,直到在树林里一棵枯树下挖出来一个红木盒子时,刘顺才开始激动起来,盒子打开后黎理就明白了,原来刘顺还在这里藏了别的东西,盒子里不仅仅有项链,还有一些别的他偷来的东西,应该是担心被一网打尽所以刘顺不愿意说出项链的藏匿地点。
回到郑家别墅后,黎理三人围在一起仔细地观察着项链,郑重焦急地问到:“到底怎么样?真的是这项链有问题吗?”黎理点点头但随即又摇摇头,“项链有问题,但此刻郑恪却不是因为项链而失踪。”
郑重盯着黎理好半晌,随后转身招手将苏豫叫进了书房,黎理依旧端详着这串钻石项链,不得不说这样昂贵的钻石挂在脖子上确实是美丽,但卿卿此刻眼里却透着厌恶,因为他们三人都能看见项链上密布的钻石上笼罩着黑色的雾气,已经将钻石的绚丽光芒遮盖了一大半。
“张钰,你看出了什么没?”黎理朝他问到,张钰皱着眉说到:“感觉是邪祟,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是在钻石上,我原本以为是整条项链有问题,现在看来是项链上的钻石有问题。”黎理点头接着他的话继续说到:“钻石还没镶嵌的时候就出问题了,这后面的东西我们没能力深究,新宋集团或许从中受了益但后来受到了反噬,这条项链就不是个好东西。”
半小时后吱吱就溜了回来,带回来的消息让黎理都很诧异,郑恪的踪迹确实找到了,不过对于郑重来说确实不是什么好消息,郑泽将郑恪关了起来。
赵寻安收到消息立马赶了过来,郑重早就是孤家寡人一个了,黎理怕他一个人承受不住,赵寻安得知真相时也是很诧异,被派出去的苏豫也回来了,在郑重耳边说了些什么,那根拐杖咚地一声倒在了地上。
“接下来的事情是我的家事了,各位不劳烦你们了,我儿子回来后我亲自送到您那儿看一看,现在你们可以带着项链回去,我安排人送你们。”
赵寻安闻言还想说些什么,黎理朝他摇了摇头说到:“好的,我们就不打扰您了。”说罢带着人上楼收拾东西,黎理将符纸藏在了花瓶里,最后还是忍不住交给苏豫几张符纸,“我看的出来郑重还是有些半信半疑,既然来了就不能放任,符纸你收着,一有不对劲就给他贴上放着,当然现在最好就随身带着,有问题打电话。”
当天几人就回了青云观,项链被放在了大殿塑像后的柜子里,没见到郑恪黎理暂时不敢贸然处理项链,具体的情况还是需要郑恪亲自解释,只是不知道郑重能否熬过这一关,项链只是一步,郑重车祸的事情或许也是有人作祟,黎理叹了口气,人远比鬼魅邪祟更加邪恶啊。
三天后黎理接到郑重的电话,赶紧准备好东西等待着他们的到来,这期间黎理带着青云观的各位助手们已经大致了解了这条项链的情况,或许是在钻石开采时就沾染了邪气,钻石本身就变成了漂洋过海而来的恶鬼一般,所以没有足够强大的命数还真没人熬得住它,用卿卿的话说就是新时代吸血鬼了,新宋集团是这样,之间经手的各家也是这样,郑恪更是这样,一个接一个往里栽。
郑恪来的时候还是有些不清醒,他甚至有些畏惧与陌生人对视,黎理一靠近他郑恪就开始不自觉的躲避,黎理只好让卿卿和张钰带着他四处逛一逛放松心情,随即去询问郑重详细情况。
屋子里只剩下黎理和赵寻安,郑重这才叹了口气讲出了事情的真相,原来藏在身边的敌人就是他的侄子郑泽,项链是他状似无意透露给郑恪的小情人的,车祸他安排好了但是郑重没坐那辆车,还有一系列暗中的动作被郑重查到,不是没觉得不对,只是并没有怀疑到自家的侄子身上。
或许是许多次的暗中行动都没有打倒郑恪,郑泽的心思更加的龌龊,为了避免留下痕迹将来被查出来,于是郑泽开始利用别的方法,郑恪不是没有能力,而这正是郑泽所忌惮的,不只是项链,就连郑恪认识的风水大师也是他刻意安排的,失去理智的郑恪去找他反而被他带走关了起来,抹去了一切踪迹,毕竟一个疯子的话怎么能信呢。
黎理瞪着眼睛消化着这一切,好家伙,自家人动起手来可真是不客气啊,郑重的表情严肃黎理也不敢说些什么,只好点点头说是去看看郑恪出了房间。
郑恪正站在王奶奶屋子前,张钰指着门口的星星在说着什么,黎理走上前说到:“星星倒是喜欢王奶奶,每天都坐在门口守着她,你也喜欢小动物吗?”郑恪转过身看着她没说话,只是少了许多抵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