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应该是从阻拦索的时候就被人盯上了,当时的外资企业的人知道我的存在,把它们投机倒把,赚大钱的机会给断了,然后就记恨了我。
在东省搞碳纤维的时候,我又得罪了樱花国的人,广省我又把樱花国的人扣留了,尽管最后国家放了人,可现在看来,自己一直在和境外的势力作对啊!
明月集团之前借着樱花国排放核废水的事情大赚特赚,现在又开始对外贸易做红疆的海鲜出口,有心人应该也都知道这明月集团的背后一定是华夏。
自己的秦汉集团,直接切断了境外银行对华夏房地产和华夏银行的贷款绑架,说不定又动了谁的饭碗,搞了半天,自己竟然无形当中,得罪了这么多的人啊!
说到了潜伏在华夏的特务,秦时一下子恍惚了,自己以为做的是小事,其实都是涉及到境外势力的大事,要不是有国家背景,自己估计此时已经投胎了吧!
“这些资本家竟然在背后这么坑我,这个场子我一定要找回来。”秦时心中发誓,有一天一定要给这些资本家找些麻烦才行,嘴上却和这些大佬们继续打哈哈。
“原来我一直身处危险之中啊,这我得叫叫苦了,你们也不说照顾照顾我这个弟弟,早点提醒我啊!”
“哈哈,秦老底,这你不用操心,只要在华夏境内,就没人敢动你,这点我刘建国拿脑袋保证!”
“是不敢明着动我,可总有特务,奸细之类的,我也受不了啊!”
“这个。。。”
上一句还拍着胸脯下保证的刘建国蔫了,安全问题自己能解决,可这些特务伪装的都很好,自己也是无能为力啊!
“老刘,这事秦组长说起来了,我也得说你几句,我们辛辛苦苦的做事,然后那些境外势力就在那看着,这哪还有秘密了,我们也不安心啊!”
“就是啊,老刘,这些间谍的事,本来就是你的工作,你可得上点心啊!”
“有些秘密不能声张的,倒不是怕人知道,问题是那些资本家实在太坏了,他们不赚钱,就想办法坑你,咱们也得警觉啊!”
。。。
一说到特务间谍的事情,大家也都把矛头的话题扔给了国防的刘建国。
而刘建国本身就是管这事的,也不好推脱,此时老脸涨得通红,不由的把酒酒杯往桌子上一放,长叹了一口气。
“哥几个说的都对,我也知道这是我的失职,可你们不知道这工作的难处啊,现在的间谍和以前不一样,很难甄别和筛选的,难啊!”
“你看,这老刘,一说到他就叫苦喊冤的,谁的工作不难啊,谁在国会开会的时候不是胆战心惊啊!”胡图直接补刀。
“你看,老胡,你这就是抬杠,我问你,假如现在身后这些服务员就有一人是间谍,你说你怎么分辨,记录上都是干净的,你怎么找啊!”
“好,好,你都没办法,我能有办法?知道你工作难做行了吧,我赔一杯!”
二人饮酒,而旁边的常远则是看着笑话,忽然灵光一闪。
“哎,别说,老刘的这个话题挺有意思啊,假如身后的服务员就有间谍,咱们该怎么办呢?”
常远一句话,直接把所有人问闭嘴了。先不说有没有办法找出来,要是这些服务员真的有间谍的话,那可就太可怕,华夏的秘密岂不是全都被境外势力知晓了。
自己要做什么,哪方面是重点,国家的方向。。。
真是想想都觉得可怕,常远的一句话让所有人的酒都醒了三分。
“哎呀,我就是举个例子,干嘛这么紧张呢!”扰了酒局,常远有些不好意思了。
“也不是,我确实没办法,秦兄弟,要是你,你怎么做?”
常远想岔开话题,可刘建国却真的听了进去,自己想不到办法,就直接问向了秦时。
要说思路开阔,想法天马行空又清晰可见的人,这些老头子最先想到的就是秦时了。
“我吗?开玩笑,刘部长都解决不了,我能解决?”
“不,秦老弟,我不是开玩笑,要是你的话,你怎么办?”
看着刘建国一脸的认真,秦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酒局怎么喝着喝着,就变得尴尬起来了呢!
“得找个台阶给大家啊,要不然老刘面子也挂不住!”秦时心里想着就站了起来,打量着包房内四周站着的服务员,脸上都很紧张。
毕竟,这些都是国家大佬级别的人物,而此时的话题又是什么叫间谍之类的,还拿服务员说事。。。
这些话从这些国家大佬嘴里说出来,最尴尬的应该就是这些服务员了。
看着大家都很尴尬,秦时决定找个不太尴尬的人,于是一眼就看到了正站在国防部副部长刘建国身后的那个服务员。
“哎,美女!”秦时向服务员打着招呼!
“我吗?”服务员明显一愣,不知道这秦组长叫自己干嘛!
“你是哪里人啊?”
“我是东北的!”服务员怯怯的回道。
“啊! 那咱俩是老乡啊,别害怕,没事,咱俩给大家表演个节目啊!”
“表演节目?”
不仅是这个服务员,就连其他的服务人员,乃至酒桌上的各位大佬都奇怪,这秦组长唱的又是哪出戏啊!
“对,听着啊!”秦时清了清嗓子,冲着那服务员说道。
“大棉袄来二棉裤,接!”
秦时是东北人,这个在东北家喻户晓的话,出自东北笑星早期的作品,东北人乃至北方人就没有人不知道的。
秦时正好碰到了东北老乡,想借着这个机会,给大家开个玩笑,把老刘的这件事过去就算了。
可秦时一张口,那刘建国身后的服务员脸一红,一声不吱,表情很是愕然,显然不知道秦时在说什么。
这可真是尴尬他妈开门,尴尬到家了,秦时本来想消除尴尬,这下可好,更尴尬了!
“没事啊,你比较年轻,咱们换一个啊!”
“宫廷玉液酒?接!”
刘建国身后的服务员脸色更红了,秦时尽管好像关照了她,应该是出了更简单的题,可她还是不会。
这下就不是尴尬了,酒桌上所有人都停了下来,就当秦时问第一句的时候,大家就知道秦时想给大家找个乐,可女孩却没回答上。
一道问题也许是失误,可第二个还没有回答上,这事情就大发了。
啪的一声,刘建国直接把配枪拿了出来,拍在了桌子上,冷冰冰的看着身后的服务员。
“我问你,你接!”刘建国本身就是个五大三粗的大汉,此时正黑着脸,严肃的看向身后的女孩。
刘建国突然念起了童谣!
“二八二五六,接!”
包厢内一片寂静,似乎只有女孩的心跳声在急速的跳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