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会夺了魁首,就可以纳妾?
房俊反复琢磨李漱的话,要不要这么简单?
只是……她离开的时候,似乎眼睛红了,也湿了……
算了,不管那么多了。
重活一回,我房俊可是发誓要做肾王一样的男人。
至于老李传来生孩子的口谕,房俊理都没理。
眼里敢有别的男人,就要做好“一直旱下去”的心理准备。
房俊趴在榻上,莲儿正小心地给他涂抹伤口。
也算是羽林卫手下留情,看上去皮开肉绽,但绝不伤筋动骨。
在打板子方面,羽林卫是最专业的。
莲儿的脸上泛起一层红润,心跳也不断加速。
结实紧致的背肌,似乎在诉说这个男人的强壮,周身上下都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
轻轻咬着嘴唇,给房俊提上裤子,仔细地打量房俊。
似乎,他并不像公主殿下说得那般不堪。
浓眉大眼,明亮如锋。犀利中又带着柔和,满满的都是阳刚之气。
莲儿是第一次这么详细地打量房俊,长相也就是长安城所有男人里面中上等。
但绝不是那种,让人一见钟情犯花痴的模样。
老嬷嬷的总说,只有这样的男人,才会给女人安全感;只有这样健硕的身躯,才能让女人得到最大程度的满足。
似乎,他们说得都很对,驸马爷很强,强到持久强到离谱……
想到这,莲儿的脸上,只剩羞红。
她是高阳公主的贴身丫鬟,也是通房丫鬟。
老嬷嬷们早就给她进行过详细的培训,甚至是还悄悄地教了她很多花活儿,这要是和驸马爷……
哎呀,我怎么能想那些事情呢,好羞涩啊!
可每次看到驸马爷,我就忍不住去想羞人的事……
悄悄地看向门外,院子里没人,这是个好机会。
莲儿死死地咬着嘴唇,终究是冲动战胜了羞涩。
她的手,颤抖着伸了出去。
触碰到房俊背肌的一刹那,触电一样的感觉,让她整个人都变得灼热起来。
就在这时,房俊侧过身,四目相对下,莲儿吓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房俊抓住青葱玉手,缓缓向上攀登,莲儿一声嘤咛,就倒在了房俊的怀里。
房俊呼吸着莲儿身上的体香,搂着盈盈一握的小蛮腰,
他就知道,万物复苏,大地一片盎然,马叉虫又到了成熟的季节……
“驸马爷,奴婢,奴婢也想像公主殿下那样。”莲儿脸色绯红,轻轻地呢喃。
经过详细又深入地交流,两个人终于开创了一个跨时代的流派。
但制于条件限制,被打了板子的房俊也只能……
正所谓床事治百病。
人精神好,腿脚就好。
次日一早,房俊换上了麒麟袍,直奔十王宅。
“昨晚我冥思苦想了一夜,终于想出来一个绝妙的布阵方法。”
房俊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喧闹,“今天我坐庄,一定杀得你们片甲不留。”
“这台词,我怎么这么熟悉?”房俊站在大门口,微微一皱眉,“卧槽!这是谁?居然敢抢我装逼的台词?”
走进去一看,说话的居然是蜀王李恪。
四目相对,立刻咬牙切齿,“房俊,你来得正好,今天我一定能把输的钱全都赢回来。”
“随时奉陪!”房俊抿抿嘴,玩军旗你要能赢我才算怪。
李恪是个聪明的孩子,就连老李都说,李恪继承了他七成的智商,四成的政治手腕。
十岁的时候,就被封为蜀王,但他因为年幼一直没离京。
今年年初的时候,又授益州大都督,正式开启了,大唐亲王遥领大都督的先例。
岑文本上疏朝廷,不光要赶走李泰,他要赶走的是所有赖在京城不去就藩的王爷。
人聪明,做事就很专注,对待事情也会钻牛角尖。
下棋输给房俊二百多贯,李恪心里一直不服气。
每天晚上,熬夜地研究排兵布阵,已经连续好几天没睡好觉了,现在还是满眼血丝。
房俊起初还很随意,可连续赢了两盘棋之后,他发现李恪在给他下套,故意输两局,到了第三局才拿出真本事,为的就是让他大意轻敌,出奇制胜。
于是房俊也变得专注起来,开始正视这个对手了。
可很突然地,周围的皇子皇孙都闭口不语了,就连伺候的小太监都走远了。
房俊下意识地看了看,发现立刻背后出现一个魁梧高大的身影。
老李正似笑非笑,目光深沉地看着他,目光有些瘆人。
“哈哈!”立刻大笑一声,“炸了炸了,我的炸弹炸了你的大元帅……到你了……”
“陛,陛,陛下……”房俊下意识地开口。
“父皇现在忙着搞都护府呢,哪有工夫来十王宅?”李恪把那枚大元帅狠狠攥在手里,“岑文本现在着急赶我们去就藩,已经骂了父皇好几次了……我听说,他把父皇骂得像是一个鳖孙……”
“……”房俊、老李。
“房俊,你再不下,我可就算你认输了啊。”
鳖孙?老李眯起眼,傻儿子的这个评价好特么欠抽啊……
“儿卧房俊,参见陛下。”房俊刚被打完板子没几天,绝对不敢触李世民的霉头。
“我看你就是被父皇打怕了。你说你怕他干啥,你咋就不敢和他干一架呢,我看父皇就是欺负你房俊是……”
李恪大笑着转过头,声音戛然而止,整个人彻底僵立当场。
“听说,你最近写了一篇《治地论》,朕专门过来看看。”
老李面无表情地拍拍李恪的肩膀,瞪了一眼生无可恋的房俊。
“父,父。父皇……”李恪支支吾吾好一会儿,愣是一句话没说出来。
“屋子里面有点小了,施展不开,也不是办正经事的地方。咱们都去院子里……”
老李目光阴森恐怖地看了看房俊,“你,也一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