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
“他们什么时候搞到一起的?”
大春跟在刘洋的身后,屁颠屁颠走着的时候,忍不住一脸的好奇,对着刘洋问了起来。
刘洋停下了脚下的步子,从自己的衣兜里,掏出一支烟来,递到了大春的嘴里。
啪…
刘洋用打火机啪的一声,帮大春把叼在嘴里的烟,给点燃了去。
“我还是问你好了,我一天到晚都在外面跑,我怎么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
刘洋才不管这些真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呢,他在对着大春说着话的时候,狠狠用眼睛瞪了大春一眼,告诉大春,寡妇们的事情,尽量不要去管,免得狐狸没打到,倒惹一身骚。
“看见他们在一起,我心里面就跟猫抓一样的难受。”
大春和刘洋一起在村道上走着的时候,大春嘴里喋喋不休的告诉刘洋。
“你这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变说葡萄酸,我们还是去春花的家里看看吧,也不知道,大旺回来没有?”
春花一个人在家,那日子也是难熬,平时家里面有事情,都是让大春和大炮他们去帮忙干,所以在村子里面难免的,惹得一些闲言碎语。
刘洋现在最希望的是大旺赶紧的回到家里面来,尽快的结束这些疯言疯语的日子。
大春听到刘洋问大旺回没回来的时候,赶紧的接过话茬子对着刘洋说道:“前几天我倒是看到大旺在家里面,不过现在不知道他走了没有,我就不清楚了…”
噗…
刘洋把含在嘴里的烟头给呼的一声,吐了出去。
通红的烟头在漆黑的夜空中形成了一道美丽的抛物线,飘向了空中。
我们赶紧的去春花的家里看看。
刘洋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同大春,一前一后的往着春花的家里面走去。
春花的家里面的院子里还亮着灯,而且院子里传来唧唧歪歪说话的声音。
“这么晚了,春花的家里面还在闹腾,这是在干什么呀?”
刘洋走到春花外面的院子时候,听到院子里吵吵闹闹的声音之后,忍不住的对着大春大声的说道。
“我们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你在这外面吵过什么呀?”
大春的嘴里抽着烟的时候,对着刘洋有些抱怨的说了起来。
“好好好,听你的,我们进去看看。”
大春和刘洋说这话的时候,已经走到了春花的院子里。
春花穿着一条碎花布蓝色短裤,雪白的大长腿在灯光的照射下,有些的扎人的眼睛。
她用手扯着自己的雪白的,白色的的确良上衣的时候,对着刘洋脆生生的大声的说道:“哎呀刘洋,几天不见,你都跑到哪里去了?”
春花说这话的时候,院子里的杨过海,也跟着在猪圈里站了出来。
刘洋看到杨过海突然间的出现在院子里的时候,一脸好奇的看着杨过海,他对着杨过海大声的问道:“哎呦,老杨,你怎么在春花的院子里啊?”
杨过海用自己的手往着自己油腻腻的脸上用力的刮了一把之后,对着刘洋大声的回应着:“春花的男人不在家,让我来帮忙给她弄一下猪儿…”
刘洋一听杨过海说这话,立刻有些蒙圈起来,他一脸懵逼逼的看着杨过海。
“弄猪儿,难不成春花的母猪病了?”
杨过海是兽医来的,所以刘洋看到他的第一时间的时候,便想到了是不是春花的母猪病了的问题?
杨过海听完刘洋的话,立刻的变得眉飞色舞起来。
“刘洋,你是怎么知道刘春花家中母猪病了的?”
杨过海的肩上挂着兽医包,嘴里得瑟着说话的时候,用眼角的余光,瞟向刘洋的时候,他忍不住的对着刘洋问了起来。
刘洋递给杨过海一支烟,帮他点燃的时候,一脸惬意的看着杨过海,对着他一脸认真说道:“在农村,兽医往猪圈家里面转,不就是母猪病了吗?”
“哎呀,还是刘洋,你见多识广,一眼便看出了我这次来春花家里面的真正的用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和春花有一腿,刚才我来的时候,村里面的那些长舌妇都在背后说我,看嘛杨过海又去春花家里面啦…”
杨过海的嘴里抽着烟,喋喋不休的在刘洋的面前,讲个不停。
“杨过海,你明天要是没有事,能不能到山上来帮我弄弄石头?”
刘洋想着杨过海也是壮劳动力来的,所以他把杨过海也给算到了,明天弄石头的队伍当中去。
杨过海一听刘洋邀请他明天上山弄石头的事的时候,他的一个圆滚滚的脑袋,像拨浪鼓一样的,不停的摇晃着。
“我怎么可能到山上去帮你弄石头,你知不知道我当兽医多少钱一天呀?”
杨过海是不愿意帮刘洋到山上弄石头的,他告诉刘洋自己当兽医比到山上去弄石头划算多了,弄石头甚至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搞得不好还会砸伤自己的脚,这种吃亏买卖,他才不想干呢。
他说这话的时候从春花的手里接过200块钱,在刘洋的面前炫耀着。
“你看我的跟春花的猪儿打一针就是200块钱,这才多大会儿的功夫,所以啊,我还是干我这一行把稳一些。”
刘洋一心想着让杨过海也挣.一些外快的,没想到他这话一说出口的时候,热脸贴在了冷屁股上,弄得一身的灰秃秃的,搞得好不的尴尬。
杨过海看着一脸尴尬的刘洋,他把两张红色的老人头给揣在了自己的衣兜里,嘴里哼着小曲唱着歌,手里杵着一根木头棍子,肩上挎着兽医箱,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中。
“刘洋没有事情你屋里坐。”
春花在猪圈里忙着扫着猪圈的时候,她对着刘洋大声的说了起来。
刘洋站在猪圈的外面,看到春花正在扫猪圈的时候,他对着春花客气的问着:“大旺怎么回来又走了?”
“那个该死的跑到医院里面去弄什么病了?”
春花只知道大旺回来的时候变得有些的沉默寡言,问他发生什么了,他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