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许凡犯难之际,“一枝花”的头目似乎看出了许凡顾虑,开口说道:“圣境之上的玄者散尽功力,如同时光倒流,一日百年。”
“以这位姑娘的年岁来看,活不过半月。”
“许公子若想保其性命无忧,需要得到雾隐宗的至宝锁凝珠。”
“锁凝珠?”许凡闻言点了点头,将这个信息记在心中。
这时,又听面具女子道:“这雾隐宗虽为北冥十二宗之一,但他们行事一直比较隐秘,世人很少有人知道他们宗门的具体位置。”
“如此说来,想要找到他们的宗门位置本很难?”
说着话许凡看向面具女子,道:“你不会是想说,你知道吧?”
“聪明!”面具女子打了一个响指。
“什么条件?”许凡面无表情。
“简单,护我周全。”面具女子笑道:“当然,我不会一直让你保护我,”
“三次!”
“你只要答应在我需要时,护我三次,就可以了!”
许凡闻言,点了点头,“可以。”
“爽快!”
面具女子再次打了个响指,转身对自己那些手下道:“现在你们可以先撤了!”
“老大?”
女子的手下闻言微愣,有些不解。
正在此时,只见远处迅速驶来几艘比云舰略小的舰船。
“谁敢劫我荣升商会的云舰,是活腻了吗?”
随着一声雄厚的声音传来,数百超凡境强者凌空而起,向着云舰急驰而来。
“快跑。”面具女子大喊一声。
反应过来的“一枝花”众人当即唤来妖兽,四下而逃。
狂浪带来的那些土匪见状更是如鸟兽散。
“哪里跑!”
来人中一个身材魁梧的老者,隔空击飞数人后,已至云舰近前。
面具女子见状,神色凝重,飞身而起,迎向老者。
“找死!”老者一见面具女子,双眼微眯,便要发难。
这时,只见面具女子身形微顿,转身便跑,瞬间便躲在许凡身旁。
“你应护我周全的。”面具女子眨着眼睛,看向许凡。
老者见面具女子跑到许凡身边,眉头微挑,挥了一下手,立即有人将许凡等人围在当中。
打量了一番许凡,老者转而看向云舰管事。
“他们是何人?”
“呃...”云舰管事见老者问话,犹豫了一下,旋即说道:“这女子乃是‘一枝花’的头领花朵朵,就是她要劫我们的云舰。”
“至于,那位公子嘛...”
云舰管事看向许凡,一时不知如何介绍!
“老夫在此,你又有何顾虑?”老者见云舰管事有些犯难,不由得板着脸问道。
云舰管事闻言,想了一下,这才又道:“昊月掌柜,在下并非有所顾虑,”
“只是不太好介绍这位许公子...”
见老者不解,云舰管事又道:“许凡公子本是我们云舰上的客人,还与我们一起对抗过悍匪狂浪...”
听云舰管事如此说,老者昊月脸色有所好转,却听对方继续说道:
“只是,刚刚许公子的朋友隐疾发作,使得这位公子情绪有些失控,杀了几个人。”
“其中也包括我们荣升商会的一人。”
昊月听云舰管事如此说,面色阴郁的骇人。
“杀人偿命,”
“不管他是何人,即然敢杀我荣升商务的人,那么结果就只有一个,死。”
说着话,昊月掌上已悄然凝聚起玄气。
一条条如丝如缕的火线,在他的手上开始转动起来。
花朵朵见状,眼角微抽,向许凡身后躲了躲。
“凭什么杀你们荣升商务的人就得死?”花朵朵大声道:“你们哪个人没杀过人?”
“要按这个理论,你们岂不是都该死了!”
昊月闻言,冷笑,“强者为尊。”
“规矩向来是由强者制定的。”
“如果你们足够强,你们也可以定规矩。”
“可惜,你们不强!”
话音落,昊月那只凝聚玄气的手已缓缓举起,向着许凡的方向便是猛然一击。
只见一个火球,瞬间如离弦之箭,向着许凡的方向急驰而去。
这火球说来也怪,在昊月掌心之际,只如一个鹅蛋般大小。
而当它离开了昊月后,体积便开始迅速膨胀起来。
及至许凡近前,那火球的直径已近2米。
“神境巅峰!”
“难怪昊月说话如此骄横。”
“这个境界,这个实力,在北冥确实也有骄横的资本。”
许凡见状,眼角微眯,面无惧色,不闪不避,体内玄气迸发。
金甲护体术旋即在同一时间施展起来。
他准确硬接昊月的火球一击!
......
在许凡身后的花朵朵,眼见火球离自己这边越来越近,不禁有些害怕起来。
“你不反击吗?”
“他可是神境巅峰?”
“你不反击会死的!”
......
任凭云朵朵如何说,许凡就是无动于衷。
砰的一声巨响,火球撞在许凡身上,瞬间爆裂,散裂的火球瞬间四射而出,直接将甲板上的突出的那些设施砸得千疮百孔。
“啊...”
云朵朵吓得躲在许凡身后,大声尖叫着,好像这一刻,她并不是什么“一枝花”的首领,而只是一个普通的邻家女孩。
许凡身体向后微退了一步,只觉心中血气翻涌,呼吸有些困难。
神境巅峰的实力,果然强悍!
......
对于许凡竟然胆敢不闪不避的硬接自己这一击,昊月也着实有些惊讶与不解。
但当他发现许凡只是微微退了一步,而未受伤的时候,昊天突然间仿佛明白了似的点了点头。
“你是体修!”昊天自以为是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如此年轻便修炼到神境的体修,放眼整个北冥都是极为妖孽的。”
“你确实有狂傲的资本!”
“可惜啊,你今天还是得死!”
语落,昊月的掌上再次凝结起玄气。
......
这一次,许凡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刚才的一击,许凡不闪不避,那是因为他觉得刚刚杀了对方的人,心里有着些许愧疚。
机会给过对方了,对方没有把握,这便怨不得别人了。
现在还想再来一次,不好意思,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