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不知道是与安田若子第几次合作了,两人是同盟,而且安田若子的实力毕竟放在那里,地武者中期完全不能小巧。
两人既然准备出手,关于俞威今夜的情况,当然在天佑叫属下的排查中,已经了解的一清二楚了。
在俞威的私人度假山庄,其中一桩别墅宽大房间中,在这里面有着一个浴池,这浴池很大,水里铺满了花瓣,而此刻在浴池中,一个女人满脸妩媚之意,不断地摆弄着身姿。
一个男人,用一块浴巾包裹着下身,舒适的靠在边缘,眼中看着女人那诱惑的身躯,舔了舔嘴唇。
里面的一切足够让任何一个男人疯狂,而只是过了一会而功夫,女人一脸绯红地趴在了男人的身上。
“威公子!我是你的谁啊?”
带着发嗲的声音响起。
“你是我的食物,一道美味的食物?”
“哎呀!威公子,人家怎么可以是你的食物呢?你这个大坏蛋!”
狠狠地捶打了一下男人的胸口,撇了撇嘴,只是口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女人的脸上则是一脸的幸福笑容。眼前的男人是谁?有钱有势,还有这一身让女人陶醉的身材,能够得到其,完全不是她能够想的,即便只是昙花一现,可她还是愿意。tqR1
“大坏蛋!我可不见得?小琴,你真的很美,知道吗?我一定会慢慢地品尝?”
男子正是余威,将捶打自己胸口女人的手抓住,而女人看着其,眼中充满了柔情,和一股难掩的欲望。
“威公子!那一定要好好品尝我,今晚我就是你的人,我就是你的食物,你最好把我吃的干干净净!”
女人猛地亲向俞威,还将俞威身上的毛巾给扯开了。
而俞威手一搂女子,将其压在身下,两张嘴唇亲了一会,然后俞威的嘴唇缓缓地向着旁边移动,贴近了女人的耳朵旁。
“我要吃了!”
声音带着柔情,和一种麻酥酥的感觉。
“嗯!”
女人只感觉自己浑身都软了,随即整个人开始挣扎。
“威公子……”
拍打着浴池中的水,血不断从其脖颈滴落而来。
先前只是几滴,但是到最后,血留下来越来越多了。整个浴池中的水,都开始一点点变红,浓重的血腥味笼罩在周围。
“好甜美的血!需要慢慢品尝!”
咬着女人脖颈的俞威,双眼凸的很出,满嘴鲜血,整个人的表情相当地狰狞。很是动情地吸着,如同吸食了毒品一般。
过了几分钟的样子,嘴巴才离开女人的脖颈,没有去理睬女人,从浴池中站了起来,将旁边一块崭新的毛巾围上,抹去了自己嘴角的鲜血。
而在浴池中女人身体,无助地靠在旁边,双眼中带着不甘之色和惊恐,显然已经死去,而在她眼中的食物,和俞威口中的食物,完全是不一样的。
俞威转头看着尸体,冷笑一声,随后口中吹了几声口哨,这口哨带着一定的频率,在其停下的时候,在其后方,响起了唰唰声,起码有着百来只血虫爬了过来,似乎是血腥味刺激到了,变得相当激动,沿着浴池周围,来到了靠在边缘的女人身上,在俞威咬过的脖颈上,一只只血虫,爬了进去。
“最美的鲜血是那个女人,好想要尝一尝,柳萌溪!”
俞威仰头,露出陶醉的表情,吐出一口气。每次喝了血之后,浑身就说不上的舒坦。其实他喝的血并不多,主要还是那些血虫在吸食,但是他喜欢的是这种刺激的感觉。
“我看你是没有这个机会了!俞威!”
“谁?”
俞威冷哼一声,眼睛向着周围扫去,没想到自己这一边会出现外人,而且还这般悄无声息地进来,这让他脸上,充满了警惕之色。
“谁?你不会那么快就忘记我了吧?你昨天还送我一千万呢?”
出现的人,正是易小川,看着浴池中死去的女人,还有那一只只爬着的血虫,这俞威果然是有问题的。
“你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一切,你阻碍了我挑选的食物,你知道这面临的将是什么吗?”
俞威开口起来,露出的牙齿,还沾染着鲜血,红红的。看着易小川,阴森地笑了起来。
“哦?我面临的是什么?”
易小川随意一笑道。
“死邢!然后我会好好品尝你的女人,那个柳萌溪,我要品尝她的血。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杀她,因为她很完美,我要她成为我俞威一辈子的血奴,供我喝血!”
想到柳萌溪,俞威显得很兴奋。
“易小川!这家伙看上你女人了,你听见没有?这件事你都能够忍吗?这可不是你的行事风格?”
而这个时候,另外一道声音响了起来,从旁边一个方向,安田若子一身夜行衣,头发扎起,一脸的笑容。
“这家伙还没有伤害到萌溪,我担心什么?倒是你,手下三个人,很有可能是他干的,要是我是你,现在就出手,为那三个女孩报仇了!”
“两个人?”
这下俞威有些警惕了,看着易小川,和安田若子。
而易小川从俞威的目光中,看出了一点什么?那边是俞威似乎不知道安田若子这个人。
“早点解决!免得多出无故的事端!”
易小川不是婆婆妈妈的人,不想出现任何一个意外情况,毕竟这个家伙盯住了萌溪,易小川不想要萌溪出任何事情,这个人有念头,那就要扼杀,而扼杀这个念头,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抹杀此人。
“好!”
安田若子也知道对付这种人就要果断,也不想多费口舌,身体内的罡气迸发而出。向着俞威冲了过去。同样的,易小川体内的罡气也爆发,除了罡气爆发之外,易小川背后的血龙纹身,已经冲刺起来,双目一点点被血红之色覆盖,狂暴化使用而出,相当地果断,只是稍微比安田若子落后一步出手。
“你们两个……”
双重夹击,还是如此威势,让俞威慌张起来,接连后退几步,向着后面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