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下她怎么叫的出来啊。
姜绾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烧透了,就像是个开水壶一样,从头顶往外冒热气。
勉强挣扎了几下就彻底失了力气,倒在炕上急促地喘息着。
傅景川问她:“宝儿,你就告我一件事儿。”
他像是只蓄势待发的兽,单手扶在紧实腰胯上。
似乎就差她的一个回应。
他问:“当初答应嫁给我的那个人是你么?”
“... ...”
姜绾所有的紧张和担忧全被这个问题碾碎了似的。
她听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
他只要她一个肯定而已,其他的都不重要,他也完全不在乎。
她刚褪去的泪意又升上来,贝齿不自觉地咬住下唇印出个鲜艳旖旎的痕迹,素白纤细的手臂打着哆嗦去抱他,随后用力点头。
她说是,是我要嫁给你的。
是我提着行李箱独自一个人上了火车。
当她声音有些许发哑地将这两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只觉得心中某个一直悬在半空中的地方终于踏踏实实地落下了。
那就行了。
傅景川突然笑了。
他扥下裤子再俯身的时候周身气场都变了。
像是故意吓唬完调皮的猫儿之后,又耐着性子柔情地诱哄顺毛儿。
屋内的气温越来越高,土道上隐约传来几声犬吠。
姜绾却觉得自己的听觉好像坏了似的,那些明明真实的声音竟逐渐消失了,耳边只剩下男人野肆而沙哑的粗喘。
她终于感受到了那股撕裂般的疼痛,随后又在不知何时开始变了味道。
她控制不住地发出那种令自己羞臊难耐的娇哼声,却惹来傅景川更疯更狂地侵丨略、索取。
二人的皮肉紧密相贴,满屋充斥着的全是狂野炙热的雄性荷尔蒙掺杂着姑娘家身上馥郁甜软的味道。
直到姜绾的声音像是彻底断了线不受控制的风筝,变得轻飘飘的又软绵绵的,他舔丨舐着她红透了的耳廓说小点儿声宝儿,把娃们吵醒了。
姜绾又被调了个个儿。
面下是枕头和被叠成豆腐块儿的被褥。
她像是被揉进了被褥里,而后在他不知餍足的占丨有中终于两眼一黑——
昏了过去。
-
“... ...小姜啊。”
“小姜!!”
“... ...啊?”
办公室内,许主任终于是忍不住了。
蹙着眉摘下眼镜长长地叹了口气,“小姜啊,你要是有啥心事儿别憋着,我现在是你的直系领导。有什么困难可以跟我说。”
“你瞅瞅你这一上午,屁股都坐不住!一会儿就动换,一会儿就动换的。平时看你挺稳当的啊,你实话实说,是不是有啥难题了?”
“... ...”
天爷啊。
冤枉啊啊啊啊啊啊啊。
姜绾难耐地闭了闭眼,耳根子都烧起来了。
她哪儿是有什么难题啊,是她真的坐不住啊!
她的屁股... ...快碎了好吗。
绝对是肿了!绝对!
“没有... ...许主任。”
姜绾长睫颤抖,小声地哼哼:“那个,就是最近天气热嘛!总出汗... ...我身上长痱子了。”
“嗐!”许主任这才了然一笑。
“这算个啥事儿啊,一会儿你去后勤那边打声招呼,拿个痱子露回去涂!”
“哎,也确实是,你这细皮嫩肉的大夏天的也怪受罪。”
“而且南城那边肯定没咱们这儿这么热吧?”
快到了午休时间,许主任也放松了一些。
顺着这个话茬儿跟姜绾聊天,问她南城那边发展的怎么样啊,从前的父母是做啥工作的啊。
姜绾就都嗯嗯啊啊心不在焉地一一回复了,直到墙上的钟表指针终于并到12点的那一刻,她便迅速起身道:“许主任,我今天有点饿了,就先去吃饭了啊!”
“... ...行,去吧。”
许主任一愣,点了点头。
等姜绾礼貌道别阖门离去后才觉得不对。
她啧了声,看着门板自言自语般嘟囔了句:“这丫头也真是的,都长痱子了还穿个长袖做啥?”
“那不更热了?”
姜绾没去食堂,直接顺着走廊去了女厕所。
趁着这会儿没人大家都去食堂抢菜了,她赶忙撩起长长的裙摆低头查看。
“... ...”
啊啊啊啊!
狗男人!!
姜绾无声尖叫,秀气的眉头都整个儿揪了起来,面上火烧火燎的,手悬到半空中迟迟不敢去触碰身上的皮肉。
真的。
他就不是人。
谁家男人亲热起来又咬又啃的呀?身上青青紫紫的连起来一大片不说,还有几个或深或浅的齿痕。
哎。三十岁的老chU男真的太可怕了。
早知道就不要让他憋这么久了。
她都差点噶在床上了好吗。
还有她被无情蹂躏的小屁股蛋呜呜呜呜,真的好肿呀。
姜绾瘪了瘪嘴,实在是没眼继续看下去了。
唰拉一下撂下裙摆就走出了女厕所。
“诶,姜助,你没去吃饭呀?”
小赵护士正好刚从楼梯拐角处过来。
“我就说去食堂转了一大圈儿没看到你呢。”
“你男人来啦,在门口儿等你嘞!让我帮忙叫你一声!”
“... ...”
他来做啥呀。
姜绾气儿都不打一处来,嘴角抽动了两下,勉强笑着点头:“麻烦你了小赵护士,我现在就去。”
“诶呦你俩也太黏糊了吧姜助,结婚多长时间了啊?”
作为院儿里的八卦头子,小赵护士不放过任何一个打趣别人的机会。
一边捂着嘴嗤嗤地笑一边跟在姜绾身后走。
“这大中午的他还腾出时间来找你呀,是不是想你想的厉害?”
“... ...”
放屁。
他明明就是愧疚好吗。
姜绾干巴巴地笑了两声,赶紧加快了步伐。
她出去的时候傅景川正大喇喇地站在日头底下,全然不在乎气温炎热,阳光毒辣。
眯缝着狭长深邃的眸,脸上写满了野痞和荡漾。
真是看着就是个“吃饱喝足”了的样子。
姜绾磨了磨牙根子,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却正好被他一个抬眸逮住了。
傅景川单手插兜儿,唇角控制不住地上扬,龇着整齐的白牙放肆笑开。
“下班儿了啊,小姜同志。”
“谁是你同志?”
姜绾哼了声走过去,刚到他身边就被一把攥住了。
傅景川拉着她往越野车那边走,厚着脸皮黏糊又宠溺地看着她:“不是我同志。”
“你是我宝儿。”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