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遗憾吗，你的脸很适合聚光灯。”尽管吃醋于秦郁欢的“老婆”数目巨大，姿意仍旧为她今日加身的红气感到开心与自傲。
就这样退出娱乐圈，于现在这个吃不到什么好菜的时代实在是可惜。
“有没有一个可能……”秦郁欢忍着笑，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除了脸，我还有别的？”
譬如她聪明的小脑瓜？
“那个时候，我们会需要要更久磨合期，比如在长平的时候，你会陪着我跑断腿，摩的起步价6块，我们一天坐摩的就能坐上一百多块。”
姿意偶尔会有性子急的时候，不如秦郁欢稳当，当她在琐碎小事上花费太多时间，必然会处在一个一点就炸的暴躁状态里。
“不过没关系，”秦郁欢继续自语，“我会好好哄你的。”
待到姿意再度转身，同她对视上时，却见既纯情又有点儿开放的小秦同学红着脸，“你想我怎么哄？”
姿意：？
“你想我想的是那种方式吗？事实上我可能只会嘴皮子上无限输出，但如果是在长平，或许我会一直不开口，也不会发脾气。”
长平那样的境况里，她对经历的每一件事多一句吐槽，就是无形扎向秦郁欢身上的刀。
如果是平时，姿意大概会叭叭开炮各种骂。
歪到没边的秦郁欢：……
“你总是那么正经。”
姿意：……
“有个人又在想我长得不像个正经人了。”
两个人极有默契地笑开，没一会儿门铃就响了。
李心语进来就忍不住给秦郁欢比了个大拇指，在接过秦郁欢送过来的水后大口大口喝完，“郁欢姐，你猜的好准。”
“我按小姿总教我的说了。”
见面没多久孙茜瑶就开始诉衷肠，各种怀旧，诉说自己的无奈与艰辛。
李心语忍着尴尬听了好久，她以为她会有无数种情绪，可真正和孙茜瑶单独两个人处在一个空间，她发现身体里的灵魂竟然无比清醒。
那些长在隐秘角落里的恋慕，不知不觉中就消散得一干二净，连传说中的淡淡的痕迹都要消失不见。
秦郁欢闻言，好奇看向姿意，眼神中的意思不言而喻：你又出了什么点子？
遥想去年初次认识，姿意就说过，凡事找她，她总能有几个馊主意。
姿意干笑了几声，“我这不是让小李去爆料说你跟方瑾遥面和心不和么，说你想往高位走，方瑾遥虐你资源。”
秦郁欢从和方瑾遥合作到现在，放出去的剧都还没个女主番呢，虐资源还是有一定可信度的。
相貌不如她，演技不如她的人多了去了，不照样能坐女一的位置。
也就是秦郁欢不慌不忙，稳扎稳打地往上爬。
“谨遥姐的碎碎念又要来了。”秦郁欢佯装头疼，揉着额角，“我们快不和了。”
众人：……
李海真不由嘀咕：“你这护犊子是护到没边了。”方瑾遥实惨。
“李老师不懂，这是一种美好的品德，好过你闲着没事拉我们心语去拉练。”秦郁欢的坐姿几乎和姿意如出一辙，一样的懒散，只是……
她的慵懒姿态无端多出几分清贵气来。
姿意么……
痞。
李海真：……
“我怀疑你知道了我的什么秘密。”
秦郁欢看破不说破：“我什么都不知道，没有百度那样稳定的内核。”知道太多会被李老师暗杀。
李海真：……
得，这下不用怀疑了，小秦这厮就是知道了，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敏锐。
“这事要和方姐提吗？”李心语等着秦郁欢拿主意，不知不觉中，秦郁欢成为了她的主心骨，好像跟着她，做出的所有决定都是正确的。
“提。”秦郁欢毫不犹豫，“专业人做专业事，咱们在这本本分分拍戏，至于各种舆论战，那是谨遥姐的工作范围，我们不能抢她饭碗，她会没有成就感。”
李心语：……
视频接通的那一刻，方大经纪人面无表情：“你最好是有正经事。”
“姐姐，好吵。”边上还有个软软糯糯撒娇的声音。
“沈知茗——别睡了起来嗨——”姿意学着阴沉沉的语气，开始在视频边上配音。
沈知茗睡得稀里糊涂还真就坐了起来东看西看，“嗨什么？”
方瑾遥：……
“什么都没有，继续睡，我有个紧急视频要打。”她缓了语气，把沈知茗重新哄好，掀开被子披了件外套进了书房。
“嚯。”姿意凑过去瞄了一眼，“大经纪人晚上还这么有活力？”
方瑾遥这才注意到脖子上顶了个超大的印记，她若无其事，提了提领子打着哈欠，“说吧，惹什么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