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阿姨,话可不能乱说,你自己好好看看视频,我们可没把你儿子怎么样。”
带头的男子继续播放起视频来。
画面里,申远航光着膀子,站在床前,这背景一看就是一个酒店。
床上,一个画着精致浓妆的漂亮女子衣裳半解,脸上挂着淡淡的惶恐,似乎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感到无比害怕。
申远航脸上挂着邪魅的笑容,朝着床上的女子扑了过去,女子使劲挣扎,脸上挂着泪珠,可终究敌不过申远航,被他无情地把衣服扒下....
三分钟后,战斗结束,申远航一脸满足地搂着那个女子,在她耳边说着话。
可惜,这只是一个录像,没有声音,听不清他们之间的对话。
严冰顿时一脸煞白,浑身冒起冷汗来-自己的宝贝儿子,这是把人家姑娘给强健了!
带头的蒙面男子把电脑合上,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阿姨,还是关心一下你儿子现在在哪里吧!”
他一招手,六七个黑衣蒙面人鱼贯而出,上了废弃工厂旁的一辆商务车,车牌也被遮得严严实实。
发动机的咆哮声响起,严冰忽然醒悟过来,慌乱地爬起身,冲出门外,可看到的只有车辆扬起的灰尘....
环顾四周,这是哪里?该怎么回去,她一概不知。
就在这里,电话响了,严冰只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涌上,直达天灵盖,她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这个电话绝对不是来报喜的。
“喂,请问是申远航的母亲严冰女士吗?这里是江城市东城区派出所,你儿子涉嫌强健罪,已被我们扣留,麻烦你赶紧来一趟警局!”
严冰顿时如遭雷击,心神大乱,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喂,请问你有听见我说话吗?还请尽快来警局一趟!”
“啊,好的,警官,我马上就过来,马上就来....”
严冰慌乱地挂了电话,有如热锅上的蚂蚁,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根本不知道怎么回去。
“该怎么办啊,儿子被抓到警局去了,这可怎么办啊.....”严冰在絮絮叨叨地转着圈。
“依我看,还是打电话给小初,让她找小陈帮帮忙吧。”申柱低着脑袋,心里也很是着急。
“对,陈安,这事情肯定是陈安干的。”
严冰觉得,自己来江城这么久,应该只得罪过他,其他人没有必要设计害自己。
“老婆,这种没证据的话可不能乱说,儿子强上人家姑娘,这可不是陈安绑着他发生的事情吧?”申柱这个时候忽然开窍了一般。
严冰瞪了一眼这个废物老公,颤抖地拿拨通申忆初的电话。
接连打了三次,那边才迟迟接通。
“谁啊,这么早就打电话来,让不让人锻炼身体了!”没听见小初的声音,倒是陈安的声音先传了过来,还夹杂着浓浓的喘息声。
“是我妈,安哥,先别动-啊-”
饶是严冰饱经风霜,听见自己女儿如此妩媚的惊呼还是不由得老脸一红。
“没事,我们先把晨练结束再说,她能有什么急事。”陈安说完把电话又挂断了,把申忆初搂在怀里,继续着自己早晨的锻炼。
“这-”严冰尴尬地看着被挂掉的手机,思索再三,还是再次打了过去...
有什么办法呢?自己儿子还在警局关着,前途未卜,自己跟老公在荒郊野岭,不知如何回去。
“喂,妈,有什么着急的事吗?嗯-安哥,你慢点....”
“小初啊,你弟弟被抓警局去了,我跟你爸现在在一个废弃的工厂这边,也不知道具体位置是哪里!”
严冰着急地都快哭了,
“你看能不能跟小陈先去警局一趟,看看弟弟,我们这边马上想办法赶回去。”
“好,知道了,办完正事马上过去。”陈安霸气地回答道,显然那边是开了免提。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啫啫”声,严冰顿感无奈。
看着一旁的申柱,不由得气不打一处来,又是一顿数落。
两人走了接近两公里的路,才来到大路边,早上起来到现在,滴米未进,又饿又渴。
头顶着炎炎烈日,两人浑身是汗,站在路旁朝偶尔经过的车辆招手。
半个小时过去了,没有一辆车停下。
就在严冰都快绝望的时候,一辆中型货车终于踩了一脚刹车,停在了两人前面。
“老弟,我们两个想进城,能不能捎我们一程啊?”
“没问题,大嫂,就是吧,我这车没多少油了,待会到前面能不能帮我把油加一下?”
司机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年轻人,笑起来露出一口多年抽烟而特有的大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