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浔说道:“你是说江源和江流!”叶秋儿说道:“没错,其实这风言风语刚传进京城的时候,江流找过我,他告诉我他的父亲绝对不会叛变,让我们稍安勿躁。让我们一定要相信老将军。
只是这件事我一直没有跟你说,因为我觉得你自己自有自己的判断。可是如今我发现你也动摇了,所以我便把江流的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你,毕竟这江流对你有救命之恩。”
晏浔叹了口气说道:“是啊,其实这江源与江流人都不坏,而且能教出这么优秀的儿子。说明将军也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物,我也觉得他不会那么容易就被人家策反了。
可是如今流言四起,只怕我们还要找到真正的根源是什么,这样才能压制住流言。毕竟若是流言愈演愈烈,到时候群臣进谏我也抵御不了这么多的舆论压力!”
叶秋儿想了想说道:“那不如我们请江源过来吧。这江源已经在外面等了很长时间了,我想他对于这件事最有发言权!”晏浔一愣说道:“人已经来了,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叶秋儿道:“他既然是来求你的,那这事儿,让他多等一些时日也无可厚非,而且我觉得若是我贸然问你,只怕你也不好回答。再说,江源一直拿我当朋友,我当然要替他先试探试探你,看看你究竟对江源的态度是如何的。
若是你已经认定了江映就是那种贪图富贵之人,那么他来已经于事无补。而如今我看你仍旧相信江映,那么便正式请他过来的好时机。”
晏浔笑了笑说道:“你呀!七窍玲珑心,好吧,让他进来吧。”叶秋儿立刻转身对小太监说道:“把江源给请过来!”不一会儿江源穿着粗衣来到了大殿之中,他先是与晏浔行礼,然后看了叶秋儿一眼,这才站起来说道:“皇上明察,我父亲绝对不会被别人策反,更不会卖国求荣,也不会因为几箱金银财宝就倒戈相向。我父亲一生峥嵘,而且铁骨铮铮,他绝对不会干出这种事的。”
晏浔点点头,然后说道:“可是你们老家挖出龙凤之物是什么意思?是想要造反吗?”江源听到这里又扑通跪地磕头道:“皇上明察,这族人多了,总有那么一两个败类,也是无可厚非的。
再说自从我们江家这一支离开老家之后便很久没有回去过,他们仗着我父亲是大将军,在老家作威作福,这本来不在我们的控制范围之内。若是他们真的做了什么违背国家利益之事,理应受到裁制。可是因为我父亲的名望,所以当地的官绅应该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纵容他们干出这种事情,对我们家来说简直就是脸面无光。
皇上,这件事江源不知道如何解释,只是这件事与我父亲无关,与我们这一支江家也没有关系。毕竟我们管得了自己,却管不了别人,您说是吗?所以总不能让老家发生的事都怪罪到我父亲头上。”
这话说得不亢不卑,让晏浔竟然没了下文,不过想想他说的也不无道理,毕竟江映已经离开老家这么多年,而且一直征战沙场,所以老家发生的事件未必会清楚。
想到这里,晏浔对江源说道:“可是有道是无风不起浪,空穴不来风,你又如何断定江映定然是被人陷害的呢?”江源说道:“其实这件事我早就分析过,若是我父亲真的卖主求荣的话,那么一定是在秘密进行呢,说不定现在倒戈之后皇上才知道。
可是我父亲却并没有那么做,而且边关也并无战乱,这说明一定是有心之人想要挑拨离间,想要让皇上猜疑我父亲,然后进而瓦解边关。到时候若是皇上听信流言把我父亲撤下来,那么边关空虚,无人防守,那么越国便可趁机攻来。”
晏浔不得不说江源与他的想法是不谋而合。其实他也想过,若是有人刻意为之,自己又中了计,那么边关便失守了。想到这里,晏浔脸色沉了下来,他觉得这件事非同小可。
于是就问江源说:“那以你之见如今要怎么做呢?我们不能坐视不理,竟然有些人要把这流言传的沸沸扬扬,那么如是不及时镇压,纵然我相信你们,可是也抵不过朝臣一番言论,还有百姓的滔天怒火。
到时候就算是朕想要保住你的父亲,可是也不得不罢了他的职!”江源说道:“皇上放心,这件事我已经想到对策,如今只有我快马加鞭的去到边关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再回来禀报皇上。
若是一切都是误会,那么便可洗刷我父亲冤屈。若是我父亲真的有做对不起国家对不起皇上的事,那么我定然一五一十的告诉皇上,定然不会有半分包庇。”
晏浔想了想,看来事情也只能这么做了。其实他的内心中是相信江映不会做违背国家,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所以他派江源去边关其实也不过是让大家吃一个定心丸而已。
江源领命离开,可是刚走到大殿门口的时候,晏浔突然叫住他,并且嘱咐他,见了江映一定要告诉老将军自己绝对的信任他。这段时间他辛苦了。而且告诉江源,一定要让他查出这流言蜚语究竟是源自何处,而且一定要让他守好边关。因为只有边关守好了,我们云国百姓才能安居乐业,而是边关攻破,只怕到时候我们又要饱受战乱之苦。江源看到晏浔其实这样信任自己的父亲,也十分的高兴,立刻抱拳对晏浔说:“皇上放心,我定不辱使命。”
江源为了节约时间,所以并没有收拾太多东西,便坐上马车立刻赶往边关,可是他不知道的是,此时江澈也已经快马加鞭,从边关赶了回来,只是这江澈还没有离开多久,别发生了一件大事。
江澈快马加鞭跑了一天一夜,累的腰酸背疼,而且是浑身疲惫,可是他仍旧坚持着,然而他刚来到一个驿站,四周边突然来了一群穿着铠甲拿着大刀的士兵,而且这些士兵不由分说就砍,江撤十分不解,迅速与这些人打了起来。
他看这些人穿的铠甲都是云国的服饰,于是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杀我!”那些人说道:“我们是奉旨行事!”江澈听到这里,微微一愣,说道:“奉旨奉谁的旨?是晏浔吗?”
江澈觉得不可思议,他立刻挟制住为首的那个人,然后喝道:“都不许动,现在我要你们把话说清楚,你们到底是奉了谁的旨?还有你既奉旨捉拿我可有什么证据?”那为首的人十分的害怕说道:“我们当然是封了皇上的谕旨,而且咱在云国就那一个皇上还能有谁?而且我们这可是奉了皇上的命令!”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这令牌也只有晏浔才有。江澈看到这里,只觉得头痛欲裂,他不可置信的喝道:“不可能!在没有弄清楚事情之前,皇上怎么可能要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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