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世逸看着周围被扫地僧还有黑衣人打斗破坏的场景,眉头也不由得紧皱
“这人到底是谁?”赵世逸暗自在心里猜想:
“这人的武艺,绝对不是《倚天》体系里应该有的水准,甚至已经超过了主角张无忌巅峰时期的水准。”
正在赵世逸苦苦思索黑衣人到底是谁的时候,受伤的圆通被其他一名年轻的僧人扶着走了过来,
“谢谢,空性师叔救我。”圆通感激的 谢到。
“出家人本应慈悲为怀,何况你我本是同门,作为长辈,那等情况下护你周全本是应尽之责。圆通,你方才与那黑衣人交手,感觉如何?”赵世逸沉声向圆通问道。”
圆通回想起刚才惊心动魄的战斗,脸色微变,回答道:“师叔祖,那黑衣人的武功确实诡异难测,弟子从未见过如此高深的武学。他的内力深不可测,而且轻功也极为诡异,弟子根本无法捉摸其行动轨迹。我甚至都没有看清楚他怎样出手,就直接中了一拳。要不是我的童子功练了20几年,内力也算精纯,那一拳之下,我只有毙命的结局。”
想到这里圆通顿时不寒而栗,浑身不住的颤抖,似乎那一拳对他的打击相当的大,作为圆字辈的僧人,他也众多的师兄弟中也算佼佼者,想不到被人一个照面就直接打败了。那种挫败感可能会让他心魔丛生,当然这不是赵世逸该考虑的问题。
这时,扫地僧前围着一群人,各堂的首座聚集在一起,对着扫地僧打着招呼。
“想不到,藏经阁里有师叔祖这等隐士高人,数十载默默无名的守护着少林寺藏经阁,如果今天没有您,少林寺就要遭逢大难,传承已久的秘籍就要陷入贼人之手。”少林寺方丈对着扫地僧人双手合十深深的鞠了一躬。
扫地僧微微一笑,双手轻轻一挥,内力便如涓涓细流般温和地托住了方丈的身体,使他得以平稳地站直。他的眼眸深邃如海,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纷扰,却又带着一种超脱世俗的宁静。
“方丈言重了,贫僧只是尽了自己应尽的职责而已。少林寺的安危,是每一个僧人的责任,不论是在明处还是在暗处。今日之事,也是众僧齐心协力的结果。”扫地僧的声音平和而有力,神色依旧平静如水。
众首座闻言,皆是频频点头,深以为然,脸上露出由衷的敬佩之色。他们深知,这位扫地僧虽然平日里默默无闻,但实则深藏不露,实力之强,深不可测。今日若非他及时出手相救,少林寺定将遭遇一场空前的劫难。
方丈双手合十,向扫地僧恭敬地说道:“师叔祖真是谦虚了,您的武功高强,智慧深邃,都是我寺不可多得的宝贵财富。今后,还望师叔能多多指点我等晚辈,让我寺的武学和佛学更上一层楼。”
扫地僧微微睁开眼睛,淡然一笑道:“贫僧本无意卷入这世俗纷争之中,况且曾与某位故人有约,只需护住藏经阁周全,其余之事,在有生之年便不再过问。出家人不打诳语,还请方丈见谅。”
听到扫地僧的回应,方丈虽然内心有些失望,但也明白这位高僧的立场和原则。不过好在人毕竟寺里,而且能护住藏经阁的周全已经是一件相当重要的事情。
他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然后说道:“既然如此,那便不再强求。不过,师叔祖的佛法修为深厚,若能在寺中开一场水路法会,开坛讲经,让弟子们得以领悟一二,那将是我寺莫大的荣幸。”
扫地僧闻言,闭目沉思片刻,然后缓缓说道:“既然方丈如此盛情邀请,贫僧便恭敬不如从命。你们选定日子,贫僧自会前来开坛讲经。”
方丈沉思片刻,然后开口说到:既然如此,那就选在的下月初三,烦请师叔祖到时候登台给各位僧众开坛讲经。”
赵世逸看到扫地僧周围围着方丈还有各堂首座,自己也插不进。索性转身离开的时候,听到耳边出来一声轻微的声音
“空性,午时三刻你来藏经阁旁的小屋找我。”竟然是扫地僧传音入密给赵世逸,而且还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功力深不见底。
午夜,经历过一场惨烈大战的少林寺又一次恢复得了平静,但断壁残垣无不证明着刚才经历过一场大战。巡夜的僧人明显的多了一些,见到赵世逸路过的时候,都不时的对着他合十行礼,很快赵世逸又一次到了藏经阁这里。
原本还加派人手看管的藏经阁,现在空无一人,毕竟也有一位这么恐怖的老祖看守着,不说固若金汤,也安于磐石。
站在门口的赵世逸,刚想敲门进去,就听到耳边又传来:“直接进来吧,不用敲门。”
禅房不大,仅容一床、一案、一蒲团而已。四壁斑驳,岁月的痕迹在上面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屋顶的瓦片有些已经残破,透过缝隙,可以看到湛蓝的天空和偶尔飘过的白云。
房内陈设简单,除了一张陈旧的木床和一张磨损的茶几外,别无他物。床上铺着一块洗得发白的粗布床单,枕头则是用几块破旧的布片缝制而成。茶几上摆放着一本泛黄的经书和一盏摇曳的油灯,灯光昏黄,却足以照亮这方小小的天地。
禅房的一角,摆放着一个简陋的香炉,香炉里插着几根残香,散发出淡淡的香气,与屋内的木香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宁静气息。
“见过师叔祖,敢问师叔祖如何称呼?”赵世逸双手合十,深深一礼,恭敬地向扫地僧询问。
扫地僧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追忆之色,缓缓道:“当年在少林寺中,我不过是个默默无闻的小僧,鲜为人知。然而,我与觉远师兄却结下了深厚的情谊。他时常关照我,无论是修行上的困惑还是生活上的琐事,都耐心为我解答、指点迷津。可惜后来发生了一系列的变故,使得觉远师兄不得不离开寺庙,最终圆寂在外……”说到此处,扫地僧的声音微微颤抖,显然那段往事仍让他难以忘怀。
“想不到师叔祖与觉远大师竟然有这么深厚的渊源。”赵世逸心中震惊不已,虽然扫地僧只是说了只字片语,但在赵世逸的耳中无异于重磅炸弹一般。
想到扫地僧与觉远大师同辈,那他的年龄岂不是已经超过了百岁?赵世逸不禁暗自咋舌,对这位师叔祖的敬意又增添了几分。
过了半晌,扫地僧开口问道:“你的九阳功是从哪里学来的?看样子并不是我们少林的那一份。”他的语气虽然平和,但赵世逸却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威严。
赵世逸被扫地僧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愣,随即回过神来,心中暗自思忖如何解释九阳功的来源。他刚想开口,扫地僧却直接说道:“你也不必诓我,不然你也造了口业。想必也是偶有所得,我并不是寺里那些冥顽不灵之人。当年觉远师兄传授武艺给张君宝,也就是现在的三丰真人,我也在场。这是非对错我也无意评价。”
闻言,赵世逸心中松了一口气,他知道扫地僧是个明理之人,不会随意责怪他人。于是,他坦诚地回答道:“晚辈确实偶得九阳功的修炼之法,但并非寺中传承。晚辈对少林九阳功心驰神往已久,故此特来向师叔祖请教。”
扫地僧听后点了点头,说道:“你想学少林九阳功?”他的语气依旧平和,但赵世逸却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深意。
“是的,恳请师叔祖传授与我少林九阳功。”赵世逸毫不犹豫地跪了下来,双手合十,一脸诚恳地说道。
“好。”扫地僧直截了当地回了一个字。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似乎对赵世逸的坦诚和决心颇为满意。
原本赵世逸还以为需要花费一番口舌来说服扫地僧,没想到竟然这么简单就得到了他的同意。他心中不禁一阵狂喜,连忙磕头道谢:“多谢师叔祖赐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