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平静了几个月,小花在前些日子得到了一张鲁黄帛,至于是意外得到还是有人故意为之这就不清楚了。他顺着鲁黄帛追查当年之事,想知道当初解连环真正的死因,还有老一辈的九门到底在找什么,这些事情除了霍仙姑跟张倾隐也只有当年的考古队才知道,但却从霍仙姑跟张倾隐那得不到想要的信息,考古队除了无三省也全部失踪了,想要找到他们无疑是大海捞针,所幸这次在追查时他发现了一些端倪。
解家。
小花在台上唱戏,台下无三省坐在摇椅上吃着葡萄听着曲,自在极了。
一曲唱罢,小花在台上站定。
“三爷,你觉得我这功夫可有退步?”
听到点名,无三省睁开眼睛,不咋上心的看了眼小花的方向刚想敷衍的应好好好,却看见了他身后的图,脸色瞬间变了。
“这画哪来的?”
“从我师傅的遗物中找到的,三爷你知道这是什么对不对。”小花直直的盯着无三省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
“小花,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不告诉你是为了你好。”对于解宇臣的疑问无三省却避而不谈。
“九门祖祖辈辈都折进去了,所有人都死得很蹊跷,我们解家这些当家的,你们无家无老狗老爷子,我师傅二月红还有佛爷,你们老一辈人到底在做什么”对于无三省的避而不谈解宇臣却不想放弃。
“老一辈的事情你去问秀秀她奶奶啊?问我干什么我很老吗?”无三省耍无赖就是不说。
“问我奶奶?我奶奶也要肯说啊!我姑姑霍玲失踪这件事,到现在都不能在她面前提,我姑姑,陈文锦,解连环,都没了下落,现在能找的只有你了,你肯定知道点什么。”霍秀秀从绳子上下来,走到小花的身边。
“我们这代人该付出的都付出了,该处理的呢也处理了,就是不想让你们这代再被牵扯进去。”
“现在可就剩你一个了,你看着这图案,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小花执着的想知道真相。
“你找到了鲁黄帛?但是我告诉没有用,这东西我几十年前我就找到了,但该不明白的还是不明白,你要想查,到了最后就会跟我一样查了几十年还是两手空空,小花,我也是为了你好,如果你真的非想知道些什么,你就去问你姑姑吧!她知道的一点也不比我少,我先走了。”无三省好一招祸水东引,拍拍屁股走人了。
“解宇臣,守好你的解家。”无三省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这么一句话。
“小花哥哥,就知道他没那么容易说出真相,要不我们还是去问问姑奶奶吧!姑奶奶那么疼你也许成功率还大一些。”霍秀秀看着有些颓丧的解宇臣有些心疼。
——
张家。
还不知道已经被无三省卖了的张倾隐正在树荫底下跟小哥喝茶。
解宇臣从戏园卸完妆就带着霍秀秀过来找她了,手里还拿着那幅画。
“姑姑,小哥……”
“姑奶奶,小哥……”
“呦,花儿跟秀秀来啦,快坐。”
“姑姑,你见过这幅画吗?”小花将手中的画打开立在张倾隐的面前。
“唔?这是二叔的画,这是一幅地图,你还想知道什么?”张倾隐知道这孩子是查到了一些东西了,也不打算隐瞒这画上的意思。
对于张倾隐的坦诚解宇臣一时间反而有些怔愣。
“那这是哪里的地图?”
“你去兰措吧!那里,有你想要的答案。”对于他的疑问张倾隐也只是引导他自己去寻找答案,后面的路他需要自己走。
送走两人之后,小哥却收到了来自黑瞎子的邀约,一起去夹喇嘛。在张倾隐的示意下他们接受了阿宁的邀请加入他们的队伍,而暗地里却又同时加入无三省的队伍成为了碟中谍。
无邪也因为录像带里的东西被引到了青海格尔木。
晚上九点,几经波折的无邪终于到了格尔木疗养院。话说这小天真还真是又胆大又怕死的,一个人也敢三更半夜的跑到一个荒废的疗养院,但偏偏一点风吹草动又把他吓得够呛。
无邪拿着手电鬼鬼祟祟的一路往下找到了一个暗门,从里面得到了陈文锦的笔记,但却在快要离时遇上了已经变成禁婆的霍玲,上演了一幕你追我赶的戏码,还逃跑的时候还重心不稳滚下了楼梯,差点就被禁婆抓住,幸好这时小哥及时赶到,一个飞踢将禁婆踢飞,拽着无邪往外跑,还顺手抽了无邪的皮带绑住关上的暗门,两人才得以喘口气。
这时两人面前的棺材却动了起来,吓得无邪惊恐的睁大了眼睛。
“不是,我刚刚不是拜过您了吗?”无邪哭丧着脸连连作揖,希望棺材里的不要出来。
但棺材还是开了,无邪刚想跑,就被张倾隐从后面摁住了,里面的黑瞎子坐了起来。
“东西到手。”
看到是人他才松了口气,但看看站旁边的小哥却感觉后面有东西摁着他,心又瞬间提了起来,转头都成了慢动作。
“嗨!大侄子,好久不见。”张倾隐见孩子吓呆了笑着朝他挥了挥手。
“呼……姑姑,你吓死我了,”看清楚了来人无邪才彻底松了这口气。今天晚上的惊吓太多了,他需要缓缓。
“还有姑姑,小哥,你们什么时候从青铜门出来的?”缓过劲来的无邪又开启了他的十万个为什么。
这时门里的禁婆却追了上来,朝着铁门哐哐的摇晃。
“小玲儿,乖,没事了。”张倾隐却不躲反而向禁婆靠近,因为当初给她下了禁制的缘故,听到张倾隐的话霍玲渐渐平静了下来,挥手将霍玲暂时收入空间,解药还需要一味重要的药引,只要找到药引她便能恢复正常。
“姑姑,这是谁啊?”无邪有些好奇的问。
“你霍玲姑姑,走吧,以后你会明白的。”
“嘿!小阿倾,你还有这本事呢?倒是让瞎子我钦佩的很啊!”黑瞎子悄咪咪的靠近。
“怎么?你想学啊?我之前教你的功法练得怎么样了?”这人自从入门了之后就跑去跟人家夹喇嘛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很真不让人省心。
“哎呀,谁让那些人老是不给尾款,我也是吃饭的嘛!这不害我要经常下去夹喇嘛,哪有什么时间修炼。”
张倾隐有些无语的看了他一眼,不想听他狡辩,就他这张嘴黑都能说成白的,你还得怀疑是不是自己有问题。
疗养院外早已有车在等候,见几人上了车,就开走了,走得慢的无邪却还没上去。
“哎……喂……我还没上车呢!等等我……”无邪两条腿在车后面狂奔。
车内几人却一派祥和。
“嗨!小阿宁,我们又见面啦!”坐在后排的张倾隐笑着朝阿宁挥了挥爪。“话说小阿宁我是真的很欣赏你,有没有兴趣到我的公司来。”
“不必了。”阿宁依然是冷酷的回答。
“不必着急拒绝嘛!这趟之后再给我答复。”张倾隐却不在意她的拒绝笑着靠到小哥的肩膀上休息。
阿宁还是停下了车等无邪追了上来。
“呼……呼……你们也太不够意思了。”无邪上了车喘着粗气,还不忘指责他们,看见了阿宁却噤了声。
“无老板。”坐在无邪旁边的阿宁朝他打招呼。
“阿宁?你怎么在这?”
“你在杭城装的那么像我还以为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呢!”
“你是故意试探我的?你录像带里也有夹层。”这回的无邪终于不再天真。
“看来你已经不是以前的天真无邪了。”阿宁还好似可惜一般摇了摇头。
“还好我这次行动够快不然真被你唬过去了。”
“彼此彼此,你在疗养院找到了什么?”阿宁转头看着他企图看出些什么。
“不是先让你们找到了吗?”无邪蔫蔫的回答却无意识的将怀里的包紧了紧。